“你干嘛”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祁水不快的挣扎,却因为力量上的差异,有些难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还是不明白,阎墨厉明明看起来和自己的身体比例差不了多少,分明也是纤细的身体;若不是其皇子的身份,可能还会被不少想找乐子的达官贵人纠缠。
Yin柔的美与战场厮杀留下的苍茫气质,混合后的感觉有些像是冬日暴雪过后,在雪花下依旧没有任何弯折意思的柔软草叶。
他就像是那株草,在所有人以为他枯萎的时候,在初春融雪之际,开放出一朵艳丽的花。
当然,是身负剧毒的那种。
温热的气息透过自己的头发传递到耳边,祁水觉得有些气闷的感觉,大抵是阎墨厉他勒的太紧了吧?
不再多想的全心全意用双手撑住阎墨厉的手,他不满发出几声因为无法发力而沉闷的嘟囔。
“我有点想改主意了。”阎墨厉疼惜的将手放在祁水的胸前,感受这种掌心有力而又逐渐加快的心跳,憧憬的说道:“我想把你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我和南鹤知道的地方。”
“你”祁水很想嘲讽他,说他疯了,但阎墨厉看起来神情正常,哪怕他现在是以调转的视角,看着他的脸,也同样发觉不了任何除了愉悦的过头了些以外的疯癫表现。
阎墨厉稍稍松了自己的力气,看着窗外缓缓减慢的马车,转移话题明显的说道:“幸亏我们昨晚上是骑马的,不然,以这个速度,我们就算再走十天也到不了京城。”
神国国力强盛,大体就是表现在神国国内的道路大都平整,四通八达;不然就算是骑马,也不可能以那么快的速度,到达京城。
见祁水因为自己突然转变的话题而呆愣,那呆呆的只顾眨眼睛和思索的样子,让阎墨厉不能再喜欢的用指尖戳上了他的脸颊,笑道:“别想那么多,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把你藏起来,岂不是拘束了你的自由?我可是答应了南鹤的,让你在我这过得舒坦。”
“哥哥,哥哥?”拂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笑脸,拉住了阎墨厉和祁水的手臂,孩童特有单纯语气,问道:“如果皇子殿下您把祁水哥哥藏起来了,是不是可以说是金屋藏娇呀?”
祁水的脸瞬间Yin沉了,不过仔细看,那似乎只是装出来用来掩饰他真正情绪的表情——他的耳尖红了,不止如此,就连小小的柔软耳垂也在逐渐从麦色转变向更深的蜜色。
“别!别胡说!他那可是贵人,我可承受不起他对我‘藏娇’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还被阎墨厉搂在怀里,他现在就要伸手去揪拂春的脸蛋,让她清楚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也不知道阎墨厉昨夜休息时单独叫她去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这小女孩今天就对阎墨厉没有任何畏惧的意思;她不是很怕他的吗?
阎墨厉倒是没有不满的意思,反倒是曲起指节,在祁水的下巴上挑过。
“怎么样?拂春妹妹说的?金屋藏娇,我可没想到这个词,不过仔细想想”阎墨厉刚刚看似不过是在感受祁水下巴光滑的触感,现在却突然用双指捏住了祁水小小的下巴,调笑道:“我觉得也不错,把你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好好的和你玩玩?”
阎墨厉明显是忘记了禹州城会客厅里那毫不留情的几脚,还有之前祁水对自己的杀意;说白了,他就是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那种货色。
路边的行人本来是很自觉的给阎墨厉的车辆让路,却突然听见一声惨叫,仿佛谁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似得。
这让他们惊异的四处张望,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热闹能看。
结果待到马车走远,也没能发现道路上有什么可能的发声源,这才不敢相信的看向逐渐远去的马车。
天啊!不会吧?为什么那辆马车上的人会发出如此的声音?他们是在车里干什么了?
惨叫自然是阎墨厉发出的,他没有任何征兆的被祁水照着肚子狠狠的捣了一下,现在捂着肚子,靠着祁水后背上透过衣服上传递过来的热量,努力的保证自己不会再一次发出什么吃痛的喊声。
当然,与其说是真的有那么疼,还不如说是装出来的;因为祁水只是用自己最普通的力气,朝着他的肚子捣了一下,目的就是让他明白,自己只是对他没有敌意,而不是能够任由他揉圆捏扁。
他是人,不是阎墨厉的玩具;就算他真的能让阎墨厉感到愉悦也是同样的。
拂春也被吓了一跳,这让祁水不快的放轻了一些力度,用肩膀撞在了身后阎墨厉结实的胸肌上:“你放小点声,你看你把春妹妹都吓到了!哪有那么疼!”
“就是疼嘛水儿你打我,不光身体疼,心也疼。”
柔美的脸颊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看了就讨厌不起来;哪怕知道这人其实是个杀伐果断、能文善武的将军,还是最受宠的皇子,祁水也一时间忘记了这些附加条件的出现。
所以他慌乱了短短的时间,才刚把手抚上阎墨厉根本没有任何肿胀,反倒是能摸到肌rou凸起的小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