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澜从来没有想到,这句羞耻度爆表的话能从沈其煜的嘴中说出来,还说的那么自然,那么欲。
他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了这个人。
他的另一面,不为人知一面。
“松手。”祁澜有些艰难地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起来,声音发哑。
沈其煜倒真的突然松开了,却在祁澜看过去的一瞬间,将头低了下去。呈现在祁澜眼中的,是他shi润的发尖儿、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下挂了几滴透明汗珠,鼻尖上尤其明显,嘴唇重重抿了起来。
他右手无意识地抓住椅杆,低着头喘息了几下,被使劲摁的泛白的指尖才渐渐脱了力。
“祁澜?”
那声音有点低,祁澜不确定他是不是幻听,但是他刚刚又好像真的看到沈其煜动嘴唇了。
“你叫我了?”祁澜稳了稳心神,秉承了他一贯不明就问的原则,视线紧紧地盯住他。还没等他回应,他又突然咳嗽一声,侧开了身。
沈其煜微抬眼眸。喉咙口又干又涩的,全身也虚弱无力,他这个时候就是个纯粹的废物,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过来也能一击把他撂倒。
眼见祁澜跟以前一派正人君子的做法,他没忍住嗤笑了声。还没笑完,身上就多了一份西装外套的温度,紧接着,空调的滴滴声响彻在整个休息室里。
祁澜重新将遥控器归回原位,然后微微偏头说:“你要不先洗澡?”
祁澜感觉自己衬衫下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可沈其煜一旦真有什么动静,他就忍不住先妥协了,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可再联想到这种事件的前因后果,他简直能气的七窍生烟。祁澜不是个会甘愿吞委屈的,但是不论什么事情,一旦牵扯到了沈其煜身上,他还是会习惯性地忍耐,为了不让自己的鲁莽伤到他,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
分开三个月了,还是这样。
他连他的反应都不太敢去想,只能双眼不太聚焦地发着虚呆。
“祁澜,”祁澜这次是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了,那声音很轻,很哑,也跟从前一样,总是透着股矜冷的气息,“我没力气。”
祁澜还没来得及惊愕,就听他又冷静地补充了一句:“我被下药了。”
祁澜的眼神逐渐聚焦,却被震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定定地看着他。
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谁下的药?对手?还是那个所谓的赵总?又或者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这么伤身体的举动
骤然发觉到自己跑偏的思维以及不恰当的情绪,祁澜一吸气,瞬间掐了那些正在生长的苗头。
他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平日,也颠覆了刚才。
判若两人的沈其煜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便周围全是隐藏不掉的羞耻痕迹,他依旧没感觉到任何的不好意思或是愤怒。
沈其煜勾了勾衣裳,纯黑色的西装从肩膀上滑落,盖住了重要部位。然后慢慢悠悠地抬起头看祁澜,张了张嘴,又闭住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背。”
祁澜背着他进了洗手间,用花洒给他清理了遍身体,然后打算问他衣服的位置。
沈其煜围着浴巾,靠在墙上直接说:“办公桌的第一个抽屉里有套新的。”
祁澜不知道出于什么,又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转身出去。
他一出去,沈其煜就虚脱般地坐到了地上去。冰凉凉的触感不太好受,又咯得慌,他皱起眉,将头埋在了臂弯里。
白色的浴巾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展开,散了一地。
祁澜刚来时他是没有理智的,后来恢复了点儿,但还是能将最初的情景给记的清清楚楚。沈其煜手搭上额头,全身的难受劲儿都让他知道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情药的折磨,让他迫切地需要寻找一个突破口。
昏昏沉沉中,他听见有声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
“还没出去?”
射Jing?那不是被打断了。
沈其煜:“没。”
“谁下的?”
沈其煜感觉身体舒服点了,并且舒服点集中于下半身,好像有什么灵活的东西在温柔地挑逗着他的家伙。
喟叹一声,沈其煜如实回复:“赵总。”那个傻逼变态,什么都敢肖想的恶心玩意儿。
他突然感觉到握着自己家伙的力气加重了些,全身都一个激灵,忍不住“嘶”了一声,眼前顿时就恢复了清明。
祁澜?
沈其煜的思维有一时间的停滞,对上他漆幽又充满复杂的眼眸,很快就回神低笑了一声。这么一来,他干脆仰起头,将修长白皙的颈侧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他的视觉被自我剥夺了,再加之药性的冲击,下身本就敏感的性器更是在这刻到达了顶峰——像是连空气的存在感都能感受到一样。
下身处的那只手停顿了几秒,才开始缓慢地运作起来,沈其煜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上身微微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