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胖子你又睡我身上了?!”
“等等,我为啥会在古装剧组?!”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诈尸的魔教教主一副吓得小钱钱都掉了的样子,魂不守舍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魂淡导演,给我出来解释下,我没应聘群演啊?”
“没有人吗?等等,这衣服料子好像还不错,怎么给群演都穿这么好的衣服了?”
他沾了点‘番茄酱’放鼻前嗅,顿时被雷成风中的一块焦木。
“玩大了这是真的”
大概又过了半刻钟,他拍拍衣服从地上站起来,启动雷达开始四处搜索小钱钱。
“算了,穿越也无所谓,反正只要有票子的话在古代依旧活成人生赢家。”
#无奖竞猜#魔王会不会在他的练功房里放小钱钱?
一个时辰后,穿越过来的李逸瘫坐在石床上,开始思考人生。
他的前世,如果真要这么说的话,虽然没人爱但是过得一直很充实,向钱看齐,努力奋斗。这一世既然没有被身体的主人托梦的话,也按照以前的方式过活吧。
那也是他唯一知道的生活方式了。
他搜罗了下密室里值钱的东西,似乎只有一个玉扳指了。他藏在怀里,按下暗钮。
“砰!”
密室门一下打开了。
一阵焦臭味扑面而来。
尸横遍野。
有些横在树干上。
有些被吊在半空。
一只脚脚尖朝上插在土里。
不远处散落着一只鞋,从里面倒出一些碎银。
李逸看了看脚,看了看鞋,走过去把银子拾了,把鞋套回脚上。
“极乐往生,愿地府没有战争。”
他用一块碎步把银子包了,继续往山下走。
好像是大战刚过的情景。树木被烧焦,土成了焦黑色,还带有余温,路过有点烫脚。
不知是官府和谁开战,不过看样子是败得一塌涂地。
他曾想停下来好好琢磨些机关消息,最后看天色渐晚,都只拿了战场上散落的银子。
偶然看到几个不穿官服的人被地上的箭矢刺透,他在箭矢之中捡到了几块血淋淋的整银。
“我可能真的不是人,我竟然不会害怕恶心呕吐”
李逸把银子在随便一人身上擦了擦,放进了一块布料里。
他至今没有穿越的实感。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可能是真的在做梦昨天和吴胖子灌了几斤白的来着哎,为毛我前世的事记得这么不清楚了呢?那我今生的事情咋也一点都想不起来啊!”
他正喃喃自语,突然看到了灯光。
他马上躲到了一棵树后。
打灯的人说道:“这天气真见鬼的诡异!白天这么热晚上这么冷,莫不是真有什么亡魂游荡吧?”
另一个人连忙骂道:“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说这种话自己吓自己干吗?!”
“你你你你快点。我还真怕这钱还没拿走,这尸体就从地上跳起来咬我们了”
听到这话李逸心中一惊:原来有和我一样缺德的!
另一人估计也急了,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月光下也看不清楚,但是似乎是恼怒得想要动手了,他的同伴则瑟缩着身子提着灯笼站在一旁,一副被吼一声就要倒的样子。
“那个,两位兄台”
两个人同时被吓得大叫一声,暴脾气那位甚至还跳到了提灯那位的背后。提灯那位也被吓得够呛,裤裆一下就shi了。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这句话几乎是从提灯者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人,人,两位大可放心!”李逸拼命回想古装剧的场景,不Yin不阳地作了个揖:“我是外地来的客商,误食毒蘑菇在山上昏睡了几日,今天一醒来就看到如此光景,也是一脸懵逼,呃不,满心茫然。战战兢兢地从山顶下来,想着要找个民宿投宿,在途中就遇到了两位兄台。”
“民宿?你这用的什么词够奇怪的啊!”暴脾气那位一看没事就从提灯者背后走了出来,还一副大嗓门分外勇敢的样子,“你不会是想找客栈投宿吧?去去,本大爷可没空理你,我可忙着发大财呢!”
提灯者被这话吓得浑身一颤。
“哥哥,你你你你还要继续?”
“那是自然!”暴脾气说这话时一点没有刚刚吓破胆的样子:“明天天一亮指不定就被什么别的人抢先了!”
“可是时间很晚了,而且这位客人他也想要投宿不如我们回客栈吧?正好有人投宿,做正当生意晚上出门不心虚啊!”
暴脾气犹豫了。
李逸眼睛一亮:“两位正好是做客栈生意?!真是天佑我也,在此危难之际幸逢贵人如此,实乃我等”
“够了够了!”暴脾气挥手打断他:“你是没被学塾先生教好吗?一口半文不白的,用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