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房间里一片黑暗,重重的开门声惊醒了睡在被窝里的人,穆天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双眼,手臂撑着床坐起来,分辨出那个进来后隐在暗处不动的身影正是自己的弟弟,穆天泽。
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对方身形摇摇晃晃,有些不稳地朝这边走来,呼吸声也混乱不堪。
穆天霖皱了眉头,声线清冷,低沉好听如玉石相击:“你喝醉了?”见穆天泽越靠越近,却并不说话,他莫名感到心慌。空气似乎凝滞起来。
浊重到有些渗人的呼吸声弥漫在安静的房间里。
穆天霖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忽然被一股大力钳住身体,狠狠压在了床上,火热沉重的身体覆上来。那是一具年轻,健康,蕴含着丰沛力量,且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
那是他的弟弟!
“你疯了?”穆天霖低吼了一声。试图唤醒这个人的神智,让他明白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穆天泽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俯下身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依恋地蹭了蹭,撒娇似的喊:“媳妇儿。”
穆天霖僵住身体。他意识到弟弟是喝醉了,把自己错认成了他的女朋友——睡在另一个房间的朝青。可是不等他开口,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捂住他的嘴,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缠绵的情热,咬着他的耳朵,模模糊糊笑道:“宝贝儿,让老公摸摸,你下面是不是流水了。”
穆天霖惊怒地挣扎着,对方的手却扣得很紧,两只手掌宛如铁铸般牢牢按住了他的腰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到他脸上,带着一股并不是很浓的酒气。穆天泽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侧脸,穆天霖颤抖着逃避他的唇舌。
这个人向来是滴酒不沾的,只有穆天霖知道,他几乎是一杯倒,而且醉了之后也很不安分。小时候有一次喝醉,差点把家里的电器全部拆了。
知道这件事后,穆天泽在外面便从不喝酒,在家里穆天霖也总是小心注意着,不让他碰酒。
这次是为什么?
没等他想通这个问题,就感觉到一根热腾腾,硬梆梆的东西正抵在他小腹上。穆天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愤怒和羞恼的情绪占据了他的意识,奋力挣扎间吼出一句:“不滚开!”
但对方并没有对此做出丝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地在他身上啃咬,摩擦,灼热的双手渐渐滑到他的睡衣里,略显粗糙的手指大力揉捏着滑嫩的肌肤,又来到胸前捏住了两粒ru珠。
穆天霖挣不开,只能被动地,屈辱地任由弟弟亵玩自己的身体。他双腿被穆天泽顶开,男人一条腿强硬地插进来,粗硬硕大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会Yin处,渐渐的,受到刺激的Yinjing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在无人可见的黑暗里,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泛出点点晶莹,瓷白的皮肤也悄悄浮起红晕。既然逃不开,穆天霖只能自我欺骗般的转过头,不去面对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他的锁骨被吮吸得发痛,尖利的牙齿轻轻磕咬着皮rou,舌头在皮肤上拖出一条长长的shi痕,含住了两粒凸起,红色的ru珠被用力嘬吸着,敏感的部位带来异样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悠长如叹息的呻yin。
男人却不满于他的反应,恶意地撕咬敏感的ru尖,蹂躏着那两粒小小的ru珠,像是要把它们从那片莹白的胸膛上扯下来似的。被咬得又痛又爽,那里已经红肿起来。穆天霖的呻yin不由带了点哭音,哑着嗓子求他轻点。
睡袍被急不可耐地扯开,露出里面光溜溜的一具清瘦躯体。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内裤再没有别的遮蔽。穆天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害怕到颤栗起来,不由自主朝后面移动了一点,似乎是想要从这个yIn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痛苦不堪,将要被亲弟弟侵犯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再也顾不上身体被挑起的欲望,挣扎着想要逃开。穆天泽一时不察差点被他掀翻,怒火中烧,拉着青年的脚腕把人拽回来,粗暴地拉开他的双腿,硕大的Yinjing在腿心胡乱戳刺着发泄欲望,却仍不满足。
不够,远远不够。被情欲的火焰灼烧着的大脑似乎捕捉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找到一个洞,然后插进去,那里就会舒服了。
穆天泽下面硬得发痛,再也等不及,粗暴地掰开那两条滑溜溜的大腿,摸到一个shi淋淋的xue口,他等不及地把鸡巴往里面塞,但那里实在太小了,怎么也插不进去,他急得双眼通红。
穆天霖忽然叹了口气。他抱着弟弟翻了个身,骑坐在他身上,弯腰凑近了那根挺得直直的性器。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穆天泽有着不小的本钱。那根东西几乎可以满足任何一个放荡的女人。
但对于尚未开苞的双儿来说,它却是一件狰狞的利器。如果强行插进来,那里一定会撕裂的。
穆天霖闭上眼睛,用脸蛋去蹭了蹭这个大家伙,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深呼一口气,张嘴含住了它。
浓重的膻腥味冲击着他的嗅觉,浓烈的男性气息却让他的sao逼变得更加瘙痒难耐,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水。真是下贱的身体啊。穆天霖自嘲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