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意家里过了几天和谐的日子,余樊就回了自己那个老破小里,偶尔勾搭一下楼上的美艳人妻,在家搞搞燕南,和对门俩基佬双飞,很平淡地过完了开学第一个月。
还需要特别说的是,之前学校计划的实验班,拖拖拉拉几个月之后也没了后续,新学年再通知时,已经升入大三的余樊等人也已经没可能了,宿舍里又松散下来,余樊终于和高野尝试了在宿舍偷偷doi。
明大所在的城市今年计划在国庆日和光复节之间举办历史类的文化月活动,因为从一年前就开始预热,所以进入十月后,城市里就多了些旅人。
周末照旧是要回到拆迁楼那儿的,余樊总是在周五下午回去,这天却因为徐意的一点事儿留了一阵,是徐意搬了新家,余樊去拿他新家的钥匙。
说来也很奇怪,明明感觉燕南会更容易怀孕,他作为长出第二性的器官的性瘾患者,在记忆里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生产下一代的,可是燕南的小bi吃了他无数的Jingye都还没反应,只cao过十几二十次的徐意先就有了。
余樊倒也没看错人,徐意自己发现这事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还瞒了余樊小半个月。要不是余樊自己有那种预感,用言灵哄着他说了出来,这事恐怕还真让他忽悠过去了。原来徐意以为他肚子里这个东西是“那个人”的种,他对余樊这个学弟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伟大的感情,又觉得这是自己倒霉才遇到的事,还想着不要再拉别人下水,都打算找机会和余樊分手了。
这体贴劲儿让余樊有些哭笑不得,按着他在新房的卧室大床上cao了一顿,仍然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事,拍拍屁股就走了,临走之前倒是记得强化了徐意对他的依赖,准确的说,是对他鸡儿的依赖。
这么一折腾,到余樊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是八九点钟了。
又在巷子里看见一男人,余樊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也不知道算运气好还是不好,又有捡尸的机会了。
知道徐意怀孕之后,余樊心里那种焦躁的情绪被抚平了,也有点儿恢复了他本来的性子,可这会儿看见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醉醺醺躺在巷子里,就觉得下腹又点起一把火,烧得他色欲熏心。
这小孩儿——今年终于二十岁了——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左右:没人、安全。
“喂——”他走过去摇了摇那男人,这会儿看见他的正脸,好家伙,这人长得还真挺俊,两道浓眉,眼睛闭着都能看出挺大的,一管鼻子又直又挺,余樊忽然想起来,不知道谁说的,大鼻子的男人性欲强,继续看:嘴唇偏薄,红润又闪着点水光,是他自己喝多了酒觉得嘴唇干、伸舌头出来舔shi的,又伸舌头出来了,舌尖不是钝圆的,有些薄又有点尖,倒是像小猫一样。
那男人被他这样叫唤又打量,也还是完全没醒,余樊心想,那今天就真的要捡尸了。男人旁边还有个旅行手袋,拎着也有点沉。估计是个旅客,正好,cao完了他就跑。这么想着,余樊脚步一转,往背边儿的巷子深处走过去,这儿有一间旅店,专门招待这种短租的客人,而且不查证。
房号还是自助取的,别看这店又老又破,无接触的开房方式还挺先进。
就近选了个一楼的房间,余樊又搀起醉醺醺的男人,半拖半抱地把他弄上了床。
房间没有装大灯,只有房顶四周一圈小射灯,醉了酒的男人躺在宾馆白色的被子上,肤白胜雪,手腕和脖颈透着些冷淡的青紫色血管。
余樊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喃喃自语:“你可不要被cao到一半的时候吐出来啊。”
男人被脱去全身的衣服,赤裸地躺在床上,原本被衣物遮掩的那些地方比裸露出的手臂更加白皙,余樊把自己压在男人身上,他也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墙边装着一面镜子,镜子和这家旅店一样充满了时代气息,就像老叔的旧房子一样,一眼能看出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他环顾四周,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分不清楚所在的年代,这一幕好像也曾经在记忆里出现过。
带上避孕套,这是从门旁小柜子上拿来的,还有一瓶成分不明的润滑ye,余樊把润滑ye全都倒在男人的屁股上,还剩半瓶时插进那人逐渐柔软的后xue入口,全部都挤了进去。先前洒在男人屁股上的ye体竟然像被吸收了一样变少了很多。
余樊拖着他去浴室里浣肠,他觉得男人真麻烦,想捡尸都得先给他洗干净后面。灌肠的时候那男人睁过一次眼,不舒服地扭动几下身子,竟又把眼睛闭上,还用毛茸茸的头来拱余樊的脖子。余樊听见他嘟囔:“不舒服……”
“等会儿就舒服了……”余樊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这家旅店的房间只有十平米大,又有大约三平米是浴室,其余的空间挤着放下一张两米宽两米三长的大床,门旁的小柜子上放着避孕套、润滑ye之类的东西,顶上是电视机,那种老旧的大脑袋电视。
男人被他仍在床上,余樊过去摆弄电视机,里面都是些色情频道,只是大部分都在放着男女之间的片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男男的,竟然是一个他看过的。
是邻国的片子,受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