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十平米大,旁边用蓝玻璃隔出一个小小的盥洗室,墙上还有小小的壁挂式燃气热水器,置物架上放着大大的深蓝色毛巾。
常常出差的钟天慈把毛巾铺在床上,窗帘已经被紧紧地拉上。
男人瘦削的身体上唯一丰腴的tun被紧身内裤勒出rou痕,棕色的窗帘并没有完全遮住阳光,一点光线穿过窗帘落在他身体上,于小俊像棕黑色的婴儿一样爬在他上面。
啄吻几下男人清俊的脸庞,受到鼓舞的男人钻进被子里含住少年的Yinjing,口腔shi热,舌头灵活。于小俊没能分心去想他的性经验,任由男人榨取出泛黄色的Jingye。
体育生双手捧住男人毛茸茸的后脑,鬼魅一样的男人攀在他身旁。钟天慈把头埋在于小俊的颈弯,身后那处xue道被粗大的手指插入,里面shi滑,紧身内裤还没有脱下,少年的大手也裹在里面,tunrou被压迫得更加紧实。
无论前面还是后面,中间都shi润了的内裤从被窝里丢出来。
手指被rouxue含了一会儿,钟天慈轻轻扭着胯,于小俊知道他是想要了。
就像村里那些女人,坐在树下做鞋垫,有人会忽然放空了思绪,在矮凳子上轻轻扭胯,肥厚的屁股在凳子角上轻轻地磨擦。
于小俊抽出手指,拍了拍男人rou嘟嘟的翘屁股,一阵rou浪翻滚,钟天慈抬头来看他,眼睛周围泛着红血丝,又有些shi润。
“要不要干?”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是像玫瑰干枯后淡红褐色的嘴唇,他点了点头,又怕于小俊看不见他的动作,清了清嗓子说:“要。”
于小俊翻身压在男人身上,钟天慈趴在深蓝色的浴巾上,蓝色显白,他紧绷着的腿,膝弯被体育生攥住往上推,另一条腿也被推往另一边,tunrou随着动作分开,露出中间微微shi润的xue眼,他的屁眼也是淡红褐色,几根细小的肛毛柔顺地倒向四周。
被cao的时候,钟天慈在心里想:“我有病,今天终于被治好了。”
于小俊看他屁眼这么shi润,又想到他的年纪,都做好了cao到松bi的心理准备,可是插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是紧实到难以突进的嫩xue,他甚至怀疑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被这样cao弄。
男人沙哑的呻yin很快就响了起来,但是又含蓄地娇羞着,除了情不自禁地嗯啊声,别的sao话是一句都没有的。
——这时候的于小俊,还以为钟天慈真是个老实人呢。
“哥,你的bi真sao,又shi又热,水都要流出来了,还好你有先见之明,知道用浴巾垫着吸水。”于小俊喘着气说sao话,带着点熟练。他以前和那些村妇、大闺女滚玉米地的时候就总说这些话,那些女人就会立马粗喘着气,再cao百来下就喷出sao汁来。
男人也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嗯唔……轻一点……哈……”他压着嗓子求饶。他怕声音传出外面,这小旅社想来也不会有多好的隔音,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偶尔抬起头喘气时又被顶到要紧的地方,挤出几声慌乱的呻yin。
在于小俊没注意到的时候,钟天慈闷闷地哼了几声,就射shi了前身那一小块蓝色线圈棉,快到他自己都紧紧闭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在他三十岁寻常的一次出差后,汽车站小小的旅社里,他被比自己小了一轮的男孩夺走第一次,并且cao到射出Jing来。
自从收到母亲的信,于小俊心里一直乱糟糟的,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村里和学校里的那些女人,憋了很久的阳具在rou道里cao干数百下后就射了出来,于小俊还体贴地射在了外面,Jingye喷洒在男人偏白的tunrou,肌rou收缩时引起的位移让那些浊ye缓缓滑落。
这时候计生用品还没有那么多花样,同性恋也不知道使用避孕套来防止自己患病,若非于小俊和别人不太一样,像他这样Cao了那么多女人,也许早就出事了,体外射Jing是根本避免不了怀孕的。
钟天慈像乌gui一样紧紧附在床上,却还是被体育生翻了过来。于小俊看见他阳具上的shi润,倒也憋住了笑意,只是又用手指玩得钟天慈差点又射Jing来。
其实于小俊没cao过男人,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有趣,又很想要caobi,稀里糊涂就跟他做到这里。他脑子里回想着自己的那点“性经验”,趴在钟天慈胸膛上,用舌头去含钟天慈的ru头,他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只是有个和他睡过的大嫂,ru头一被含进嘴里,那大嫂就像要死了一样开始抽动她的bi。
“啊…ru头被吸了……啊嗯好舒服……”钟天慈眯着眼睛,差点分不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勉强找回神智,又憋住不敢再说sao话了。
不止是ru头,于小俊又把手指伸进钟天慈的屁眼里,那儿水津津的,三根粗大的手指插进去也毫不吃力,想了想又舔一根手指,四根手指比他的那玩意儿都粗,roubi稍微有些滞涨,却也能全部含住。
nai尖被吮得通红,钟天慈被于小俊玩得双腿大张,忍不住把腿盘在少年的腰间,于小俊这下更觉得cao男人和cao女人没什么分别了。
男人的ru头也会被玩成肿大的rou粒,也会带来波涛汹涌的快感,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