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柳鱼醒来,仰头看见刘峪刚毅的脸,心内一阵满足。随后身子往下滑,钻进被窝,趴在刘峪两腿中间。
刘峪听到“悉悉索索”的响动,也不睁眼,任由柳鱼胡来。
柳鱼把刘峪的大鸡巴从裤裆中掏出来,“叭”的亲了一口gui头,用舌尖围着马眼打了个转后,方小心细致的含住gui头往里咽。
刘峪感到自己的鸡巴经过柳鱼shi润柔软的口腔进入了紧致狭窄的喉咙,那喉咙训练有素,吸着他的大鸡巴,忽松忽紧的按摩,和屁眼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刘峪一把掀开被子,看柳鱼脸憋的通红,沉醉的给自己吃鸡巴,笑道:“贱奴,爷不在家时,没少吃假鸡巴吧。不然,这深喉怎地进步这么多?”
柳鱼抬起shi漉漉的眼睛,慢慢吐出刘峪的大鸡巴,用舌尖把大鸡巴从根部扫到顶部,道:“贱奴知道爷喜欢深喉,便每日饭后吞吐爷的假阳一个时辰。”
“假阳,有我的真鸡巴好吃吗?”
“那死物是仿照爷的大鸡巴雕的,爷不在时,贱奴想爷了,便请出来瞻仰练习。爷在,那死物哪里及的上,爷的真鸡巴的万分之一呢。”
刘峪拿手轻拍柳鱼的脸,不重,却羞辱意味十足,道:“你个忘恩负义的贱货,没有真鸡巴时吃假鸡巴吃的津津有味,有了真鸡巴便把假鸡巴说的一文不值了。”
柳鱼被刘峪拍的脸微红,气息不稳,道:“爷教训的是,贱奴忘恩负义,求爷惩罚。”
“蠢笨!你骂的是爷的假阳,和爷我道歉做甚?”
柳鱼不待刘峪再言,依依不舍的把舌头从刘峪的鸡巴上移开,爬到床头,用嘴拉开一个抽屉,叼出那黑玉雕的假阳。
放在刘峪手心,跪拜道:“阳爷,爷不在家时,你日夜陪我,现爷回来了,我便把你看的一文不值,抛诸脑后。是贱奴不对,贱奴给你赔不是了。不过,这事不能怨贱奴,都怨峪爷。谁叫峪爷高大帅气、阳刚威武,世人都不能及,更何况你个仿照他那话雕出来的假鸡巴呢?”
刘峪看柳鱼一脸Jing灵古怪的样子,便知道他要作妖。听他喊假鸡巴“阳爷”,觉得好笑,又听他把“有了真鸡巴不要假鸡巴”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又觉好奇,再听他明贬暗夸自己,憋不住的笑道:“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谁纵的你?把你惯成这样。”
“谁纵的贱奴?自然是峪爷你呀,不然贱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柳鱼说完,恶狗扑食般,嬉笑着把刘峪扑倒。
刘峪顺着柳鱼的力道倒下,由着柳鱼在自己脸上乱舔,笑道:“小婊子,真是给你脸了,越发没有规矩了。”
柳鱼不答,只是喘着粗气,乱舔刘峪。
刘峪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柳鱼的屁股,道:“好了,乖狗狗,好鱼儿。服侍相公小解吧。屁股对着相公,我看看你的小逼把药棒吃完没有。”
柳鱼呜咽两声,艰难的停止舔舐的动作,在刘峪的爱抚下,呼吸渐平,转了个身,屁股对着刘峪,嘴含住刘峪的鸡巴。
刘峪用力一掌,把柳鱼打的tunrou乱颤,道:“鱼儿乖。”
柳鱼正欲答话,忽感刘峪的rou棒一抖,急忙用唇裹住,果不其然,大股的尿ye有力的射在柳鱼口腔中,在口腔壁上炸开花,洋洋洒洒的落在口中,经过咽喉,流入身体和灵魂的深处。
柳鱼爽的不能自已时,刘峪扒开了柳鱼的屁眼,看屁眼紧致,已不是昨晚手刚拔出来时合不拢的样子。
刘峪想到昨晚,柳鱼的屁眼变成了一个小黑洞的情景,小腹一阵火热,道:“小娼妇,屁眼合那么紧做甚,想装处子?有你这么sao的处子吗?药有没有化开,爷都看不出来了。”说罢,拿假阳具去捅。
没捅进去,柳鱼扑腾了一下,没咬到刘峪,把真鸡巴吃进了喉咙里。
刘峪知那药棒有奇效,柳鱼的屁眼恢复了。暗想王府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又换了食指去捅,食指刚一进去,就觉xue内十分烫手,想拔出来,却被逼rou吸住,拔不出来。
柳鱼的逼rou又烫又shi又软,刘峪的手指似插进了热糖浆里。
刘峪放松下来,放任柳鱼的逼rou贪婪的吃自己的手指,赞道:“好逼。”又问:“鱼儿,你的小逼摸着烫人,你可有不适?”
柳鱼享受着刘峪的尿柱打在自己嗓子眼上的感觉。没有回话。
刘峪把最后的尿放完,拽着柳鱼的发尾,迫使他头颈往后扬起,道:“小娼妇,没听见爷问你话吗?”
“小娼妇听见了。”
“听见了,不回话。”刘峪把柳鱼的头发往自己手心绕了几圈,使柳鱼反折,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一起。
柳鱼的头发完全攥在刘峪手中,动弹不得的仰脸去看刘峪,回道:“爷的尿太好喝了,贱奴每次都像喝迷魂药一般,一喝便忘了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求爷恕罪。”
“人家喝酒上头,嗜酒如命,是酒鬼。你喝尿上头,嗜爷的尿如命。是什么?”
“是贱逼。是爷的小母狗,小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