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深渊而言,阳光是一种奢侈。
青年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床头,几天前他失去了最后的阳光,被一群人转移进这个不知日月的地方,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事,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出现在这里。青年仅能根据每一餐的时间来判断时间的流逝,床头上的汤勺已经被磨的变了形,墙上赫然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痕。
这是男人没有出现的第五天。除了空气寂静的令人窒息,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但这个念头被自己立即扼止——太可怕了。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长时间的寂静让他的听觉极为敏感。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青年循着昏暗的灯光望向门前,却发现进来的并不是那个男人。
“这小子就是梁尧养的那个小警察?”
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三个约莫二十多岁混混打扮的年轻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上下打量着全身赤裸的青年。
青年只觉得那目光和男人不同,分明如黏腻的蛇信一般舔舐在他的身上,赤裸的令人作呕。
“藏的倒是挺好,瞧着这张脸,啧。要不是个玩烂的二手货,倒可以卖上点价。”
那中年人朝着青年走了几步,手指贴着脸颊油腻的摩挲了一番,硬掰起下巴,拇指压着嘴唇探入口中,青年一阵作呕,下意识狠狠咬上一口。
那中年人一惊,痛哼出声,反手一个耳光:“贱货”
身后几个小弟上来直拽着青年头发拖在地上,二话不说拳打脚踢。
“梁尧调教了那么竟然还没养熟吗。”中年人恼怒瞧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得了,你们几个也注意点,别打破相了,回头卖不上价。”
青年被摁在地上拳脚相加,半晌却一声不吭,男人平日里没少折腾,这样的拳脚于他倒也算不得什么。
中年人见他不肯出声,心中那股邪火更胜,一脚踹上青年的肚子,钳着脖子将人拖坐起来。
“梁尧那小子没规矩,连养的狗也没规矩,既然不识抬举,老子就让你长长规矩。”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几个跟班就七手八脚的将青年的双手摁上头顶,中年男人猥琐的笑了笑。
“反正之后都是要送去那里卖的,你们几个看了这么多天,也不容易,一会就来先泄泄火吧。”
他话音一落,近旁的几人便都露出了狞笑,连带着门口几个保镖样貌的也一并进了房间。青年知道这种情况下挣扎不过会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但是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并不受理智的控制。
中年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中空的开口器,撕扯着青年的头发强硬的塞进他的口中。
“小狼崽子牙不是很尖吗。”他大笑一声,松开拉链,两个小弟忙不迭的摁住青年的双手身躯,让他十分狼狈的趴在桌子上,中年人腥臭的性器径直顺着中空的开口器抵进了青年的喉咙,狠狠撞向深处。
“唔!”
青年的唇齿被分口器打开,硬抵向喉咙间的性器一次次压住他的咽骨,生理和心里上的恶心让他不住的呕吐,津ye顺着嘴角不断在撞击中被挤出,发出yIn靡的水声。
“给老子咽深点。”中年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喘着粗气,摇摆着粗壮的腰腹,可惜并不持久,不过是三五分钟便泻出一股Jingye,他将软下的性器从青年口中取出,Jingye便顺着分口器混合着津ye一并从青年嘴里滴落。
中年人意犹未尽的将早已经软透了的性器在青年脸上擦拭干净,瘫着身子坐在门口的沙发上。
“啧,你们几个还憋着干嘛,上吧,别玩死就行。”
他话音刚落,前后几个早已经蠢蠢欲动的男人就拉开了拉链,也顾不上摁住青年的身体,扯着头发就将性器捅进了他的嘴里。
“后头也别闲着,你们替我验验货吧。”
中年人喘平了粗气,起身走到青年身边,那一两个蠢蠢欲动的下属虽然憋得难受,却也不敢说什么,中年人绕到青年身后,粗大手掌揉上光裸tunrou,猛地抽打上去,留下一层通红的掌印,仿佛并不过瘾,抬手又是几个巴掌落下,直打的tunrou红中带紫。他扬了扬手,后头的跟班将一柄马鞭送到他手里。
中年人掰开tunrou,毫无预兆的将鞭柄猛地插入未经扩张的rouxue,仿佛搅拌一般在内里捅弄了一番。青年一时间疼的闷闷哼出一声,rouxue内壁不时的收缩蠕动渗出些许体ye。
“这样就淌水了?”中年人咧嘴大笑,“果然是贱狗”
边说着边示意身边人靠过来,“贱狗的rou洞太近了,你们几个给他松松土。”
说话间一旁早已膨胀的跟班立刻上前,从rou洞里抽出鞭柄,两指随便松动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青年未适应的rouxue被猛地撑开,紧致的括约肌紧紧扣着性器,喉中隐约一声嘶吼,却因为嘴里的性器而被硬生生堵回口中。两个人一前一后将青年夹在其中,另外几人自然等不到他二人发泄,已然就着这场景撸动起性器。
青年的后xue因疼痛而不断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