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坐起,将裴越轻轻一推倒地,上手将他的衣服脱下,看到他胯下那根巨物的时候,尽管早从衣服外的轮廓有所推测,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谢宁拧着眉头,犹犹豫豫地跨坐到他两腿间,看着眼前的性器心思摇摆下不了决心,他突然道:“师弟,你闭眼。”
不等对方回答,他舔shi自己的一根食指,径直插入后xue中扣挖,没过多久便和裴越一样双眼迷蒙,脸上泛起情欲之色。他却不耽于快感,又接连强行塞入另外几根手指,直到甬道满满当当,再也挤不下为止。
他的xue内涨得厉害,手指稍一动弹便传来难以忍受的胀裂感,仿佛内壁都要被撑破了一般。他艰难地让手指尽可能开拓得深一些,途中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腰间忽然一阵酸软,喉中长长“嗯”了一声,xue内竟汨汨流出清透的水ye。
裴越迟了几息才反应过来对方让他闭眼,而这几息已经足够他看清谢宁的动作,让他的心里腾地烧起一团欲火。他不甘地闭上眼,听见近处传来的细微水声,以及压抑后颤抖的低呼,他的上下眼皮就此打起架来,斗争得比生死仇敌还激烈。
他听到对方长叫,心中狠狠颤了几颤,直接掀开了眼皮,看见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谢宁面色chao红,双目半阖,一只手埋在大张的两腿间不断动作,口中低低呻yin,像极了传说中诱惑男子与其交欢,再伺机吸人Jing气的妖Jing。
这个妖Jing是男人,还是他认识多年的大师兄。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心砰砰而跳,他再次仔细看了看谢宁的脸,想道:大师兄长得这么美,便是被他吸干了Jing气,也是值得了。
谢宁感觉里面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几根水淋淋的手指,准备让裴越进入自己。他随意一扫,和小师弟眨也不眨的目光对上了视线,顿时脸上一红,撇过头去露出羞恼之色,口中嗔道:“你不听话,看师兄等下怎么折腾你。”
他从未有过和男人交合的经验,甚至连自渎也没有尝试过,他不过是多看了些杂七杂八的书,仗着小师弟不会记起这一段,才放心大胆地在他面前行事。此时被裴越这么看去,身体一麻,竟就此释放出一股白浊来。
他掩去无措,摸摸索索抓握住对方的性器,张开两腿跪立两侧,随后慢慢坐下去,使其一点一点没入shi润的后xue内。师弟那东西很大,他费了半天力气才勉强容纳下一半,灼热的性器一进入他体内,就像活物般腾腾跳动了几下,碾轧到一处软弹的凸起。
他的尾椎窜起强烈的酸痒之感,先是冲进头脑,而后扩散到四肢百骸。他脑中嗡嗡,再也支撑不住姿势,双腿一软往下跌坐,结结实实落到裴越身上。粗长的性器齐根没入后xue,谢宁面色一白,低下头一呼一吸之间,发出抽痛的气音。
裴越这一下顶到了深处,里面紧窒的xuerou小嘴一般紧紧吮咬他,弄得下身又热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要从里面出来。
他的神智被身体的灼热烧得模糊,无意识地扶上谢宁的腰身,双手顺着腰线滑落至雪白的tun部,稍一触碰tunrou便弹性十足地向外推拒。他手上下了力气,揉捏把玩这两瓣rou团,在对方缓了片刻,试探着抬起一点tun部时突然重重按下,将人钉死在身上动弹不得。
谢宁想要拂开他作乱的手,许是法力都用来维持遮蔽结界以及抵抗药性,腰腹绷紧挣扎了一会儿也没能奈何他,反而感觉嵌在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火热,裴越无意识地腰上一挺,它便猛地射了出来,将甬道灌得鼓胀酸痛。带着血丝的白浊粘稠ye体缓缓自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滴落,谢宁舒了口气,正要抬起身子,却发现那本该疲软一段时间的巨物,居然又有了变大变硬的趋势。
他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摆脱了两只有力的手,tun部艰涩地稍稍抬起一些又落下,如此浅浅上下抽动几次,习惯了痛感后便大幅度动作起来,“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水声不绝于耳,还未来得及从紧缩的xue口流出的Jingye点点滴滴四下飞溅,两条修长的腿绷紧出流畅的肌rou线条,足上脚趾始终蜷缩着不肯放开。
性器进进出出,他得到一些酸酸痒痒的微小快感,层层叠叠累积起来,他的性器已是再度挺立在身前。然而他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始终隔靴搔痒挠不到地方,因而迟迟未能疏解出来。
裴越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抬眼望见谢宁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下体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浑身的肌肤泛起暧昧的粉红,墨色的发丝随着颠簸飞扬在空中,闪过一缕晶莹的光。
若不是谢宁下巴尖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腹上,冰冰凉凉的,他几乎疑在梦中。
他看见谢宁喘着气停下,便毫无迟疑地伸出手,双手箍住他的腰肢,同时自己向上挺动,两面配合接替他继续动作。他兴头很足,不成章法地横冲直撞,接连动了许多下,其中一次对方的反应格外强烈,竟眼角通红地流下两行泪来。
他留了心,接下来便刻意去撞那一处,他动起来猛烈,Jing准,迅捷,谢宁被他冲撞得东倒西歪,靠腰上的手臂勉强保持身形。一时半会,他想要开口说句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