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总是说脏,其实他在哥哥们拖着蒋云闲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大约是无法离开了。
他的生物钟和哥哥们不同,哥哥们早已进入社会成就事业,大部分的人睡眠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左右,他完全是个闲人,而且因为身体原因,他也打算一辈子做个闲人的打算,反正他手上有爸爸和哥哥们公司的股份,并不怕没钱吃饭。
心里没生存压力,他每天几乎都会睡足八个小时,十二点是他上床的最后期限。
他十一点就哈欠连天,只好先回房洗了澡吹了头发,身上香香软软的又勉强听着哥哥们唠叨了一个小时,这才收工。说是勉强,不过也是借口,他就是想要多听一听蒋云的声音,听对方说一说在国外的生活,最好,能够从中探出哥哥回国后的打算。
他就像个坚持要守岁等着压岁钱的孩子,明明困得要命,还使劲揉着眼睛说不困。
可是白浔的生物钟在蒋云看来就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家人好不容易重聚,弟弟你忙着去洗澡,是在期待什么吗?十一点就不停的揉眼睛,是在暗示着大家什么吗?你特意最后一个去关灯检查门窗,又是在拖延什么?
于是,蒋云顺水推舟把落在最后的弟弟给扯到了自己的怀里,顺其自然的把人扒光了,吃了rou棒,舔起了yInxue。
白浔没有自慰过或许是真话,也或许是假话。对方可能是自慰过,不过用的是rou棒;也可能是没自慰过,至少,他不会去碰自己的Yin道,他厌恶整个器官,所以除了简单的清洗,不会去碰触。
Yin道chao吹,他只会张着懵懂的双眼,感受着那陌生的情欲在身体里流窜着,带给他别样的感受。
蒋云的舌头直接顶进了Yin道缝中,还在享受chao吹余韵的白浔只来得及身体震了震,一时之间都没发觉进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等到那火热又粗糙的舌尖在rou壁上舔弄的时候,嘴唇重新把一瓣Yin唇含在嘴里,用尖牙细细磨蹭的时候,当舌头长驱直入妄图顶入到更深处的时候,白浔才低哑的叫了声,仿若被惊醒的小兽,不止是腰肢软了下去,大腿内侧更是颤抖不止,那射了Jing水的小rou棒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白浔羞耻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哥哥,哥哥,啊,好奇怪,哥哥,不,别碰,呜呜,太奇怪了”
蒋云将Yin道里面的yIn水导出来,看着那yInye在xue口的小缝中拉成丝,笑道:“哥哥很久以前就好奇一件事。”
白浔捂着脸不敢看人,两瓣Yin唇在男人的眼皮底子下颤抖着,对方用两根手指掰开了rou缝,另外一根手指挑逗着近在咫尺的软rou,逗得那小东西颤巍巍的不停的收缩着,那粉嫩的xue口中就蔓出更多的体ye来。
蒋云将手指往里面插了进去,把那块软rou越顶越深,白浔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什,什么事?”
蒋云跪立在他的上方,把他的双腿岔到腰间,rou缝被打得更开,手指几乎可以捏着袒露的软rou玩得不亦说乎。他说:“我一直想要看一看,看看你的体内是不是也有一层膜。”
“膜?”
“对,膜!代表着贞Cao和纯洁的那张膜。”
白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膜是什么东西,脸色几经变幻,最后近乎于喃喃的问:“哥哥是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蒋云眉头一皱:“没有。”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我没有那张膜的话,哥哥就认定我是个yIn荡的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蒋云语调更重了一些:“没有!”
“那哥哥喜欢我,等了我这么多年,就是想要做我第一个男人?哥哥也想要让我怀孕吗?”
蒋云其实相当的疲累了,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又情绪亢奋到现在,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人抓到床上,只想好好的爱对方,疼对方,结果,疲累下一句不过脑子的话就把人惹毛了,这算什么事呢?
蒋云压下心底的烦躁不安,依旧把人困在了怀里,只是,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你把你自己当成女人了吗?你这是什么问话,爸爸告诉你你是女人?”
白浔浑身的血ye从热到冷:“你果然把我当成了女人!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放开!”
蒋云哪里可能放开他,反倒是白浔的敏感让他脾气越发暴躁,不得不扣住对方的手腕,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不会爱上你,你觉得我把你当成女人看待?白浔,你觉得我耐心很好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等一个人长大,一等就是七年?你觉得我对父亲的承诺是儿戏?白浔,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白浔这时候已经听不进他的这些话了,他一直被自己拥有女性器官而自卑着,对于蒋云来说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在白浔听来,那就是嫌弃,是鄙夷,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他自尊的践踏。
白浔受不了这个,他的挣扎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拳打脚踢的地步。
蒋云怕伤了他,又不想让他逃脱,只能压着他的身体低头去亲吻,直接被暴怒中的白浔狠狠的咬了一口,嘴巴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