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自然是爱他,此时,却是恨他更多!
恨他把自己当成女人,恨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掠夺了自己的身体,也恨他为什么让自己的心越来越痛!
对情爱陌生,也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白浔根本不了解男人对另一半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他根本理解不了硬生生困住自己七年的男人把自己给约束成了什么模样。
白浔身体痛得麻木,蒋云的神色也从弟弟的沉默中从疯狂中逐渐成了冷漠。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心里的距离反而更加遥远。
蒋云没有得到白浔的答案,他也不再问了,直接把人重新抱着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白浔浑身光裸,双腿岔开,挺立的rou棒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那最下方的Yin道已经被捅成了型的大嘴,男人的rou棒卡在里面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rou棒稍稍退出一些,Yin道口就争先恐后的涌出了无数的yIn水,rou棒狠狠的Cao进去,yIn水就被挤得飞溅起来。Yin道不再是粉嫩的娇色,而是熟透了的艳红,随着rou棒进进出出,两瓣Yin唇成了开开合合的河蚌,来回将rou棒咬紧再打开,麻痒就从rou棒摩擦的rou壁和Yin唇边缘的软rou中蔓延出来,越来越痒,几乎到了rou棒一干进去就泛滥成灾的地步。
白浔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越动,rou棒摩擦的地方就越深。方才破开的内膜出流出几滴残存的血珠,细密的疼痛还在血ye中流窜着,脊背也酸软不已。蒋云开分开了他的大腿,用手指拨弄rou串似的拨弄着rou棒。
白浔疲累中打开眼,就看到镜子里男人盯着自己下身的模样,怎么说呢,不是第一次从镜中看到的沉醉和迷恋,而是带着点冷意和茫然。
冷意似乎是哥哥的情绪色,在他需要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他对待打扰的人经常散发出冷意。茫然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浔微微撇开视线,察觉到对方的rou棒终于从自己的Yin道里面滑了出来,他暗中松了口气,又隐隐的有些失落。
接着,两瓣Yin唇再一次接触到滚热的rou棍,rou棍从Yin唇的最下方摩擦到最上方,gui头又卡在了Yin道缝的中间顶了顶,他以为对方又要cao进来了,下意识的放松身体,敏感的rou壁泛滥出更多的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gui头之上。
“它已经认识我了。”哥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垂下眼,看着那rou棒不停的挑逗着只的Yin唇,在Yin道口反复摩擦,rou棒狰狞得吓人,上面布满的青筋就像是男人的拳头,让他下意识的簌簌发抖。
可是,rou棒还是没有进去。它一次次从Yin道下方滑到上方,顶在了自己rou棒的根部。好几次,它不去sao扰Yin唇,而是把gui头压在了Yin道口,看着里面蔓延出来的yIn水滴落在gui头上,在顺着gui头滑落到rou柱,一滴滴顺着肌肤的脉络挂在了哥哥的囊袋上,最后才湮灭在地板的毛毯当中。
明明没有动作,反而比单纯的抽插更加的色情。
白浔眼眶发疼,莫名的觉得此时的哥哥有些可怜。他想要说什么,张嘴反而吐不出一个字。
说不爱你吗?那么违心的话,他自己说了都不相信,何况是一直甭定自己爱着他的哥哥!
说爱你吗?白浔觉得也不是,他无法接受一个一边宣称爱着自己,一边强暴自己的哥哥。他觉得他应该恨着对方,就如过去七年间做的一样。
一声叹息若有似无的飘在了他的耳边,落在了心间。
他心口一颤,感觉到哥哥的脑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对方的神情看不见了。
他听到哥哥说:“也许我真的错了。”
错了什么?
蒋云没有说,他重新将rou棒插入了Yin道当中,白浔闷哼一声,身体又绷紧了。刚刚粗暴的抽插让他有了心理Yin影,似乎只要rou棒放进来,带给他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痛苦。
白浔很害怕,手指痉挛般的扣着蒋云的手臂,很快又在上面挖出了血水,他吓了一跳,松开手,抬头又看到镜子里哥哥几乎称得上是血rou模糊的脖子。
一瞬间,一道极痛的感觉从心底痉挛开来,让他身体猛地一阵。
rou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哥哥的叹息声,这一次,对方在自己的鬓边吻了吻:“别怕,我慢点。”
rou棒果然慢了下来,颤抖的rou壁都可以感觉到那炙热的rou棍一点点摩擦在Yin道壁上感觉。Yin道当中有无数敏感的软rou,一层叠着一层,rou棒缓慢的插进去,把软rou给撑开,胆小的缩在最深处的褶皱被那东西给烫着了似的弹跳着,软rou贴着rou柱颤抖着,gui头滑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最深处,肚子都被顶得隆起了。
白浔深呼吸着,觉得体内又满又涨,rou棒上青筋的搏动声都清晰可闻。
gui头在里面安抚般的动了动,又前进了一分,白浔尖叫道:“不要,不要进去了,哥哥,求你!”
蒋云呼吸一顿,把rou棒缓缓的抽了出来,白浔呼气,rou棒再进去,他又吸气,来回十多次,白浔紧绷的呼吸终于缓和了下来。身体一旦放松,其他的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