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衙门唯一捕头顾信从回龙峰回来了。
深更半夜,顾捕头翻墙进的门,自然无人通报,顾捕头去回龙峰一来一回走了十来天,当下还不知道现在县令老爷的寝房里除了领导还有领导家属。
罗慕景还埋在床里搂着美人皇子睡得天昏地暗,身上披着寒气的捕头跨进屋,即使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多了一个也面不改色,伸手就把罗慕景从床上撕下来,比他更快的是那个窝在罗慕景怀里的漂亮少年,Jing巧的短刺眨眼就稳稳停在顾信左眼前,只要顾信再有下一步动作,他那颗眼球就要在眼眶里裂开。
罗慕景睁眼看见就是这两人剑拔弩张电光火石的一刻——
“卧槽干啥呢你们半夜在老子床头斗殴?”
罗慕景被松开跌回床铺嘴里还囔囔着“老子青春的rou体不是你们谁打赢了就一定能得到的”云云,顾信闻言眼珠一转往他下体扫了一眼,手悠悠兜回怀,捻了个火折子把烛灯点上。
借着光,天澜这才看清这个年轻捕头,虽说是远山县唯一的捕头,但肤色竟比罗慕景还白一分,身材高瘦,瓜子脸丹凤眼,裹在深色差服里腰是腰腿是腿,看久了还有几分勾人的邪气,美中不足是顾信嘴角天生下撇显得有点苦相,尤其左半张脸有着几道像是野兽留下的抓痕一直延伸到耳上,伤口有了些年岁变成比肤色略深的疤痕,乍一眼看多少有点骇人,可想而知当初是怎样惨烈的状况。
见罗慕景眼望过来,顾信这才丢了个红泥封着的涂蜡小竹筒出来,罗慕景也不避开天澜,径直把泥封在烛火上烤化,取出密封在竹筒里的小笺。
天澜没有去看小笺上的字,罗慕景尊重他没有支开他,他自然也给予罗慕景同样的尊重,这是罗慕景的工作,他不会干预,但看那小笺,分明是时下流行的女子写给情郎用的花叶笺,这类纸在还是纸浆时就添入晒干的花叶,有些奢侈人家甚至会特别加入香粉,让纸张散发香气,尤为雅趣。
罗慕景看完小笺,又放在火上烧了,顾信这才继续开口,嗓音清清冷冷,又带着点少年独有的绵软音色,天澜估计他是嗓子受过伤,声音也就绵哑了,“人死了,你最好走一趟。”
罗慕景点点头,“这是自然……唉,去年这时候,我还在和大当家喝酒,没想到一年人说没就没了。”
顾信看了他脸上表情一阵,似乎是咬了咬后槽牙,两腮的rou紧了紧,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拔腿就走,离开前还算贴心地关上门。
罗慕景倒回床,眯眼隔了一会才觉得不对劲,睁眼一瞧天澜正坐在旁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
天澜满脑子都是方才顾信转着眼扫过罗慕景下体时脸色瞬间闪过的神色,心里就嫉妒地想发狂,见罗慕景爬起来对他讪讪咧开嘴笑了笑,才开口说话,声音说不出的平静和……渗人:
“你Cao过他。”
罗慕景心里嗷了一声。
“奴才明天要出远门几天,麻烦殿下您给奴才留口气……”
等他喘着气仰起脖子,发间汗水流到眼皮上,罗慕景不禁微微眯了眯,抬手搂住低头在啃咬他nai子的天澜的脑袋,才断断续续解释起来。
顾信是罗慕景从狼窝里捡回来的。
“那可不是什么狼,是真正吃人的野狼……”罗慕景又喘了一声,天澜顶开了他的宫口rou环,gui头正挤开肥厚的嫩rou戳进他敏感的深处,“顾信,嘿嘿……那家伙,说出来谁也不敢信,那家伙是头狼的婆娘,表面看起来冷到不行……嗯……宝贝顶那里,用力……哦……当时,当时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撅着屁股给狼Cao得口水流一地……就像宝贝你从后面Cao我一样……”
顾信那挨刀子的爹惹了一屁股债,被债主闯上门绑了父子俩丢到远山县杀人灭口,当时罗慕景追查一个跨县作案的飞贼,无意间遇上了这事,等罗慕景摸到地方,顾老头子已经大部分祭了狼的五脏庙。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衣不蔽体、张着腿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青年,带着一身伤,一根光溜溜的Yinjing插在青年屁眼里狠狠抽动,噗滋噗滋捅出yIn水,巨大的囊袋甩动着啪啪响地拍打青年的屁股rou。
趴在草丛里的罗慕景倒吸一口冷气,nainai的,Cao着青年的是头健壮的狼,抽插青年rou洞的,是狼的Yinjing。在罗慕景眼里,混着狼Jing黏稠地挂在青年腿根,青年衣衫被撕碎成一条条勉强挂在身上,露出来的nai头还是被Cao爽到发硬,挺立着摩擦着铺着碎石的砂土地,简直像山妖缠着野兽交媾。
“啊……啊……好爽……”
披着年轻男人皮相的山妖沙哑绵软地呻yin着,皮肤漫起情欲chao红,身体一边打着颤一边扭着腰,挺起屁股迎合捅进rou洞深处的狼Yinjing,身上伤口迸裂出血,但他仍扭着屁股努力把狼Yinjing吞得更深,一手摸到自己被砂石割得发疼的nai子上揉搓,一手摸自己开始漏出Jing水的Yinjing,那Jing水滴滴答答全掉到砂土里,整一个发浪的sao货。
这头狼长得比普通狼还大块头,罗慕景猜是狼群里的头狼,狼Yinjing又粗又长,来回插着青年,把rou洞里一圈shi淋淋的嫣红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