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县依山傍水,东南一马平川,县西则是一片山林潭渊,一片连绵山脉,最高两座巨峰拔地而起,一高一矮,当地人称龙回首虎卧藏,相偎相斗之势,回龙卧虎两座山之间,又有一条天沟深壑,当地人在那里修了条吊桥,权当交通。
修吊桥的不是山下的人,正是山上的三路十九寨。
十九寨占据回龙峰和卧虎山,回龙峰上路八寨,卧虎山下路六寨,而盘踞天沟一片是中路五寨,三寨在回龙峰二寨在卧虎山,要过吊桥,少不得给这五寨些路费。
这十九寨共选出一个首领,人称大当家,俗称山大王,在罗慕景来就任知县前就管了十九寨二十来年,前个月罗慕景得到消息讲大当家不行了,才派了顾信去。
大当家新纳了个小的,罗慕景掐指一算得是第九还是第十房,正是为了讨好这个小老婆,大当家年过半百上山猎鹿,自己和鹿一起滚下山,给找到的时候只比掉在旁边的鹿有点温度。
三路十九寨没了大当家,少不得有人蠢蠢欲动想要搞事,这时候就要显出官匪勾结……哦不,是朝廷命官的威仪和作用来了。罗慕景要天澜乖乖呆在县里等他回来,自己就骑着头皮毛水光油亮的驴子,哼着小曲晃晃悠悠上了山。
上路八寨的人守在天涧早早候着了,等把罗慕景请上回龙峰顶,天黑得三步之外人狗不分。罗慕景轻车熟路摸进小院,他就知道某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可不会真等他,于是施施然坐在对门的石凳上,石桌上还摆着没动过的茶点,不等罗慕景咬上两口,房里传出一声冷哼,飘到他耳里。
“既然到了,不赶紧滚进来?”
“唉,都讲寡妇门前是非多,大当家才死,你就喊我上山,落别人眼里这不是姘头赶趟地上门分财吗?”罗慕景嘀嘀咕咕走到门口,然后停下了,“……哦。”他干巴巴感叹了一句。
上路八寨现在的实际掌权人,大当家的遗孀婆娘,何明非何当家,正坐在一把竹藤摇椅上,两腿大张着搭在两边,浑身赤裸肩头披着件长衫,一个小厮正跪在他腿间,舌头进进出出在被舔开的chaoshi逼眼里打转。
何明非长得风sao,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眨两下就要人命,唇角还天生含笑,看起来身娇体软好cao逼,实际上这人心冷又狠戾,当年独上回龙峰,一路拎着把开了刃的铜斧,把十几个拦路的都给劈了,衣衫浸透别人的血淋淋漓漓的上山,一身灰衫变红装,喜服一样,最后就成了寨子里何爷何当家。
别人找工作为钱,何当家找工作要人命。
何明非脸长得好,下面rou嘴也跟朵花似的,张得又红又软,嫩得能出水,在小厮舔进来戳刺的舌头上打颤,但罗慕景现在只注意看那小厮摇动的后脑勺半天,恍然大悟——Cao他娘的这不是那个小老婆吗!
“明非兄,何老哥,不是我说,你这也有点不厚道了啊,”罗慕景自己拖了张椅子坐到一边,自顾自摸了个杯子倒茶,“大当家尸骨未寒,你就把他新娶的小给办了,对得起吗?”
“对得起?”何明非低低喘出一声,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古怪,似笑非笑的,他微微欠身伸手勾起第十房的发丝,手指暧昧地摩挲第十房烫红的耳廓,“呵,我把那头鹿给他陪葬了,怎么对不起?”
罗慕景一口茶卡在喉间吞不是吐不是。
静谧的房间里,除了那第十房一心一意舔逼舔出的泥泞水声,只剩下何明非低低的喘息,一声牵扯一声,时有时无,藕断丝连一般,挠得人心痒,罗慕景再坐怀不乱待在这里也觉得煎熬。
第十房长得眉清目秀,身材纤细,腿间鸡巴早硬起来,分量还挺可观,罗慕景看着他哆哆嗦嗦扶着鸡巴,仿佛第一次Cao人的雏,gui头分开何明非两片shi黏花唇,yIn水都裹上深色rou棒,磨蹭几下,慢慢挺进去,一下子就卵蛋顶到rouxue口,整根都插进去了。
何明非喘得罗慕景都硬了。
何明非腰上骑着第十房,两人当着罗慕景的面cao起逼,罗慕景慢慢咽下舌上冷茶,垂着眼坐得八风不动,心想这都什么事,他觉得自己有时候明白何明非的心意,有时候压根就不懂何明非在想什么。
有花堪折直须折,今朝有酒今朝醉。何明非这样的人,风流又无情,图一遭人世痛快罢了。
何明非腿弯紧紧夹着摇椅两侧扶手,摇椅晃得吱呀作响,花xue内壁夹得第十房哼哼唧唧地乱顶,何明非手指抓揉第十房的屁股rou,扒开第十房才破处不久的小屁眼,手指捅进去抽动,那第十房被顶着sao心玩屁眼,腰就酥了,嘴里喊着何明非的名字,鸡巴插十来下便出Jing射在何明非rou洞里。
罗慕景眼观鼻鼻观心,看着手里普普通通的瓷杯,好像那是件传世珍宝,能看出花来。等他再抬起头,第十房已经走了,何明非身上松垮垮系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素纱单衣,笑眯眯地打量他。
“小阿槿,”何明非朝他招招手,如果忽略他那shi漉漉被Cao翻、正往外流Jing水的花xue,还真算得上举手投足风度翩翩,“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计划。”
罗慕景眼角抽了抽,依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