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被回龙峰何当家扣押住的消息传回了远山县衙门。
天澜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世上有些事落在罗慕景身上就不那么一定了,想起那天罗慕景哼着走调的小曲悠悠然然骑驴上山的情景,天澜总觉得这人是凭本事留在山上的。
他心里一合计,马早从官道拐到山路上了。
罗慕景曾告诉天澜,三路十九寨的去处,有一个岔口,看似往高处走的实际能走到卧虎山脚的寒潭,下路六寨就在寒潭附近,六寨的人更识得水性,先祖原来是东边的渔民迁居而来,和本土居民斗殴争地,最终被撵上山定居在卧虎山底崖,这些事从前修撰的县志里都有记载。
正和他说话的罗慕景顿了顿,突然笑了笑,道,傍着寒潭多半是希望后代不忘先本。天澜看着他,觉得这人眼底酝酿着什么,乌沉沉一片,深不见底。
天澜先去下路六寨打探,一路竟没有人,看起来是隘口的地方也无人值守,四处寂静得可怕,连鸡鸣犬吠都没有,围着空荡荡的村寨附近绕了一圈,天澜决定上回龙峰一探究竟。
找到罗慕景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这人是连样子都不肯装一下,有床有被,大摊手脚像只翻壳王八,睡得口水流shi织锦铺面,显然给人好吃好喝供着,哪里像被扣押做人质的样子。天澜站在床前,看了眼被挤下床无辜躺在地的枕头就脱了外衣和靴子,爬上床。
天没亮罗慕景醒了,一大坨又硬又重的玩意热得跟火炉似的压在他身上,烧得他难受。
Cao、CaoCaoCaoCao——
罗慕景瞪着缩在他怀里人的头顶发旋,嘴张半天都找不到自己尖叫的声音。
天澜比他警觉,罗慕景一动少年皇子就跳了起来,抽出的一把防身短匕晃出的锐利雪光差点没闪瞎罗慕景的狗眼,看到罗慕景盯着他见鬼一样惊悚的目光后,天澜绷紧的脸色才缓下来,露出个似乎有点羞赧的神色,把短匕收到不懂哪个地方了。
罗慕景盯着他不说话。
天澜看不出他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低下头:“阿景,你不想看见我?”
罗慕景倏地抬起双手捧起他的脸,一脸严肃:“你怎么上来了,就你一个人没被发现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天澜咽了咽口水,握住在他脸上摸摸捏捏的手,“就我一个人来,没人发现,”顿了顿,“阿景,我想你。”
眼下形势不好,尤其是何明非挑衅了下路六寨,而中路各寨在立场上一分为二,上山不是易事。罗慕景看他好手好脚完完整整一个人,才松了口气。
罗慕景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天澜眼里,一副衣衫不整又脸上睡意朦胧的模样,实在是诱人,连带下巴的小胡子也可爱得紧。
罗慕景哪里不懂天澜看着他的眼神意思,其实他这两天在这山上也憋得慌,何明非最会拿捏他要害,整日在他眼皮底下演春宫戏,大当家留下的一院子宝贝,还让他看得着吃不着,只能看何明非夹着不知第几房的鸡巴腰扭得yIn荡,嘴里一直飘出浪声,rou唇被Cao翻出红艳艳shi淋淋的内里嫩rou,rou洞吞吐鸡巴不断往外漏yIn水,滴滴答答掉到地上。
罗慕景被何明非这种幼稚的挑衅和报复行为搞得哭笑不得。
何明非怕他跑了,特意把罗慕景安排在隔壁,两人卧房就一堵薄墙隔着,彼此有个动静都能听见,为此罗慕景没少听何明非在隔壁叫春。
心里小九九打了一算盘,罗慕景立刻躺平给Cao,还主动脱了裤子自己张开脚,他一手扒开自己的花唇,露出里面深色的rou洞,一手捏住花蒂揉捏,朝天澜眨眨眼,舌尖舔舔嘴唇,“宝贝,我还不够shi,快摸摸它,温柔点……我们可以玩到天亮。”
天澜从不拒绝罗慕景送上口的rou,身体压下来就低头亲他,吻过他的唇他的下巴,轻轻咬了咬他颤动的喉头舔到锁骨,嘴叼开他虚虚拢着的襟口,舔吸他柔软的ru尖,舔出那粒小ru头后就吮起来,一手摸到罗慕景的花xue上,那里还不够shi,肥厚Yin唇上一片黏滑,被他夹在两指间摩挲,曲起指在Yin道口慢慢打圈,搔出细痒,罗慕景颤了颤,忍不住挺起胸口和腰身往天澜身上贴,“别闹了……快点。”
天澜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立刻被shi软rou洞紧紧咬住,他一根手指还按着罗慕景硬起来的Yin蒂揉动,酥麻尿意瞬间窜出来,又爽又痛的快感让罗慕景呜呜哼哼起来,手胡乱摆了摆,被天澜摁住。
他嘴里叼着罗慕景nai子,一手和罗慕景十指相缠,一手抠挖罗慕景的花xue揉捏Yin蒂,这一幕若是落在外人看来说不出的猥亵和霸道,罗慕景身体颤抖扭动着,不一会一小汩yIn水就从rouxue吐出,流过会Yin濡shitun缝间不断收缩蠕动的肛口。
“啊……嗯啊……”罗慕景rou洞里夹紧捅进来旋转的手指,他睁着被情欲灼出shi意的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澜,抬了抬腰往天澜手上送,“嗯……宝贝、好哥哥……好夫君……快用你的大鸡巴Cao娘子的小sao逼……小sao逼好痒啊啊……要你又长又硬的大屌捅进来Cao开子宫射到怀孕……”
苍天怜见,都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