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后罗慕景比之前又整整黑了一个色号,腰也更窄了点,所幸秋收后整个远山县又重新归于宁静,除了些许鸡毛蒜皮的事要青天大老爷来主持公道外,罗慕景和小皇子可以说是过得滋润,堪称模范狗男男。
只有少傅大人心底有些着急,虽说并不十分关乎他下半身的事,苍天怜见自从上次和徐家玩通宵后他夹紧尾巴在罗慕景的地盘上当起了宅男,怀少傅眼下着急的事却又和他自个的下半身幸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要说这小皇子被封,行程再慢也该到岗报到了,现在还在这半道上和个半道看上的男人卿卿我我过起种田小日子,风声传得快点也传进京城了,这对他下半生的幸福安康可不妙。
“我总觉得怀大人近日瞧我的眼神不太对,他是不是久没人松屁眼,饿得太久了?”罗慕景吧咂吧咂嘴,把手里一块糖饼嚼得渣滓零零碎碎掉了一地,人正坐在窗台上晃着条腿,坐在桌前看书的天澜想了想,坚定地摇摇头,“他最近很好,”顿了顿,一双黑白分明的俊眸又投过去,“也不劳你Cao心。”
男人心底一咯噔,三两口嚼完手里的糖饼,连忙堆起笑,满脸真挚的坚贞不屈,“不敢Cao不敢Cao,我现在,不是您的人了嘛,守身如玉的节Cao还是要有的,有的,嘿嘿……”
罗慕景其实也有自我反省过自己到底风评是降低到什么地步了现在小皇子整一个防火防盗防罗慕景打野的戒备状态,他见天澜目光从身上移开,又继续一脸没什么表情地看手里的册子,才暗暗松了口气,从窗台下伸直两条腿,懒懒站起来抻了抻腰,勉强找回点夫纲重振的感觉,“那个啥,下午我要带人去县里孤寡妇孺家里走走看看她们过冬缺些什么,在冬风掀起来前能多准备就多准备,县里大家也能过个好年,不过可能晚上会回来晚些,要是我真回得晚了,你就……”
“我就去接你,”小皇子接口,不容他拒绝,“快去快回。”
罗慕景愣了愣,他默默和天澜对视一阵,又猛地低下头,像是想起什么似呼噜了几下嘴,把脸上沾着的糖渣子都擦掉,一边走出院子一边摆了摆手,算是应了下来。
秋高日暖,云天之下万物无处遁形。天澜坐在屋里,看着阳光下男人发红的耳朵,微微勾起唇角。
别看罗慕景这人面上吊儿郎当,有人关心下班早晚有没有饭吃,就这点小事,就足够他心尖一路烫得皮肤也热起来了。
罗慕景下午上工前,专门去县里那间唯一的茶肆转了一圈,一盏茶功夫才出来,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他心里惦记着人,也装着事,做事不免有些躁,等日头全凉下来,秋风萧飒摇得树叶哗啦啦响,天黑得能把人吞噬,从一间民舍里钻出来,罗慕景才意识到小皇子居然食言了。
天澜没有来接他。
他不知道,天澜下午跟他前后脚出门,那之后就没有回来过。
天澜是知道罗慕景前日从顾信手里接过一个塞着纸条的泥丸的,自从诸葛湛出现,罗慕景就派手下的捕快头子去盯梢了,而巧的是,他也有收到过这么一小颗烙着三叶纹的泥丸,三叶纹是诸葛家的徽记。
那是诸葛湛给他下的战书。
天澜依着纸条所指引的方向踏进诸葛设在县城边的临时居所时,院廊空旷寂寂,一株花草也没有,即使原来有的也给他毁去了,不留一分一毫原主的痕迹,可见诸葛湛这人洁癖到了什么地步。
屋舍崭新得很,摆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双雕花凳,桌凳特意摆在对着床的位置,桌上斟着一壶热茶,单一个杯,明眼看就知是请君入瓮的阵势。
诸葛湛在,但不只他一人在。
“啊……啊……不行了……不……嗯啊……”
发出呻yin的是个年轻男人,脸上挂着瘆人的疤痕,眉眼是天澜再熟悉不过的模样,只见这熟悉的青年肌肤白皙却没有Jing养的细嫩,浑身捆缠着红绳,正伏在床上翘着屁股,一面yIn叫一面扭着腰前后摆动着吞吐一根狰狞粗大的鸡巴。
“浪货,”诸葛湛笑骂了一声,面上和眼底却不含笑,他俯下身去揪青年挺立的nai头,那两颗肿得通红的rou粒被揉搓几下竟泄了诸葛湛一手nai水,显然是被用了什么药,连人也卷进情欲挣扎,诸葛湛又狠狠用力顶了一下,把青年插得直哼,“不插你这贪吃难餍足的小逼你说公子无情,插了你的小sao逼又说受不住,啧啧,看来是嫌被Cao的还不够。”
青年努力挺起胯抬了抬屁股,迎合撞下来的Yinjing,偶尔露出他被Cao得也摇晃起来的鼓胀卵蛋,yIn水早流得他满腿间都是,混着自己射出的Jing水一同滴滴答答浸进床铺,“不……呜……啊啊……用力……嗯……”
诸葛湛这才像是注意有人进来了一般,抬脸对已经坐下开始给自己斟茶的天澜道,“你瞧,要不是罗慕景叫了这条小母狗整日寻着味跟在我后面,我怎么又能发现这天可怜见的欠Caosao货原来每日屁股都插着假鸡巴满街跟男人跑?你与罗慕景待得久了,怎也不懂得劝劝我那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好弟弟,心疼心疼他这条狗,好喂饱了再放出来寻男人。”
那顾信被他Cao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