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一瓣鲜红臂瓣上僵死的rou又被男人的手用力揉捏了开,那似乎主掌着少年的手又被抬了起来,接着,少年红肿的那一瓣屁股遭受到了尽情的招待,而另一瓣屁股则遭受冷落,一碰也没被碰。
一边是疼痛到顶点,再也无法承受,一边是空落落着,隐约渴望着被重重责打,这两者的差落感让少年难以承受,连连哀求,却遭遇了更为苛责的责打。
“啊——白焰你——别打那个地方——嘶痛——打另一边呜——另一边啊啊啊——别——别啊啊轻——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行我错了——你别再——呜——啊——啊啊——”
少年原本想支起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在意味则疼痛的掌掴声停止好一会儿后,赤月才听得见自己恍若无意识的喘息声。
白焰问:“你准备好被我那龙根cao了?”
赤月一时间回不了神,唾沫从口中流了出来,他的上身动了动,似乎想撑起身子,转回头看看男人一眼,好确定下他的表情。
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少年无意识地呜咽了声,男人无情地继续问:“赤月,你真准备好被我那根cao了?”
他边问,手上边打着,疼痛已经郁积到一种程度,少年遍布青紫掌痕的屁股微微颤了颤,一瞬几乎想逃开男人的掌掴,然后被一下重重的责打制止了。
男人这一瞬的声音几乎严厉:“赤月,我最后问你遍,你准备好了?”
少年的挺翘起的屁股不自觉地瘫软到了床上,他终于回过神,回道:
“是——是!白焰你小气——看都也不给看——”冲出喉咙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宛如宣泄。
白焰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但语气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接着用力地打了下,问:
“你准备好被我在你体内张开结,射出龙Jing,撑爆、灌满你这后xue了?”
但以这冷漠的语调说着这话时,却有种致命的色情。赤月重重地抽泣了声,上半身明明没被碰,也已经红成一片,但回答的语气仍然是粗鲁的:
“对!等你来——就怕你不行,中看不中用!还没cao进来就软!”
男人不以为意地笑笑,像是包容着自家捣蛋的孩子一样,接着一下重重打下,问:
“那你可准备好被我整出女xue了?”
赤裸的、屁股被打地青紫的、上半身一片耻红的少年,听到这话,颤抖了下。
预料之内的,但总归让他有些害怕的项目,他想,然后强自镇定地答了。
“对——准备好了——”
赤焰这次揉捏了下赤月红肿发烫的屁股,等到赤月微微不自在地感到麻痒时,才一下重重打下。
少年呼痛的声音一下已近呻yin。一股电流在他身上游走,他勃起了。
“准备好一前一后被我两根龙根cao了?”
赤月闭了眼睛,长长的沉默后长长地“唔——”了声,声音虚弱,状似苦恼地挑衅道:
“谁叫你喜好那么变态啊——没办法啦——行啊——”
这次龙笑出了声,他边笑着边俯身凑到少年埋进枕头里的头边,垂下的发挠得人痒痒,语气宛如蛊惑,意思却残忍地极:
“那你——准备好以一个xue,让我的两根龙根一起双龙了吗——?”
少年的瞳孔睁大了,他有一瞬的惘然,似是理解不了这话,被两根龙根双龙——?那是什么?那两根吗?把那两根一起cao进他一口xue里吗?
他曾暗搓搓地对着镜子看过那羞人的地方闭得又紧,看起来又脆弱地很,连接受男人一根勃起来的样子,都全然做不到的样子,男人居然在想着——甚至是打算做的——把两根都cao进那地方吗?
他曾见过男人两根勃起的模样,简直可怕极了。那时的自己尚且年幼,但心里早就暗搓搓地想和男人交合了,他第一次这么和龙表明自己这稚嫩而色情的心愿时,龙笑了,他说:“赤月,我是对你有欲望,但你受得起吗?”
他觉得,男人几乎是在问他,你招惹得起我吗?
有一瞬年少的赤月是想按倒男人用后面强jian他,好来反驳他谁不行啊。
但是话刚说完,男人就掀开了衣摆。
那时的龙胯下居然未着一物,直直就露出了硕大非人的、直挺挺勃起的龙根!?
那龙根极其粗壮,成年男子只手都无法握住的样子,更不要说是当时的赤月那一丁点大的小手了,两只手恐怕都握不住那龙根的一圈,想深喉怕是都要被戳破喉咙。
那龙根整体悍然犹如杆炮具,发黑发红,与炮具不同的是,其上阳筋纡回陡峭且根根凸起,额外狰狞,伞状的硕大gui头堪比鹅蛋,犹如在冒热气,一股麝香yIn靡的气味,更是一下钻入赤月的灵敏的鼻内——
最让那时幼小年弱的赤月惊骇战栗的,将所有梗着脖子逞强也硬要说出口的话,都胆寒地咽入喉咙的是——
这样狰狞宛若攻城炮具的神器,男人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