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焰的意思就是:想把自己的两根勃起cao进自己的一口xue里吧
白焰想,把自己勃起的坚硬硕大的两根非人的龙根,同时cao进我的xue里。
cao进狭窄紧热的后xue里。
或者是被他亲手改造出的花xue里。
一个甚至没被人cao干过。
一个甚至会是才刚长出的、经不得重苛的。
两根那样庞大的东西,要cao进我那样狭小一个地方。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后才肯爆出浓稠的Jingye。
赤月在心里重复地想了好一会,终于把神回过来了、并想明白了白焰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私密处被粗长性器硬生生撑裂、血染龙根、内里再复被捣烂的粗暴yIn邪的画面,几乎不可控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少年暗金色的眼张大了,一惯嚣张的脸少有地出现了惶恐惊惧的表情。
有一瞬,他甚至想逃。
可白焰想要。
要命的恐惧里,他却又忍不住这么对自己说。
白焰想要。
他咬了唇,用力到唇上破了道口子,溢出血来,心里忍不住地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躲避的念头,撑起身体,中途因为被打烂的屁股而腰软了一瞬,但面色也不改一下地,在白焰的纵容下,翻身覆到了他身上。
他直视着男人银色的眸,臂部刚触到男人腹部想要坐下,又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嘶了口气,虚虚撑起身体。
却不知道,这样的小动作,让白焰的眸中闪过些许异色。
赤月并不明白、也没想过被cao干能产生什么快感,只是由于雄性本能,他觉得插入是很爽的。
他喜欢白焰又喜欢得极了,只想把自己所有的能给出的好东西都献给他。
他自信自己的rou体就是其中很好的一件。
而他,也想要和男人做各种亲密的事情。
是了——就是这样——
赤月他甚至有些病态地想着让男人那狰狞的性器现在就狠狠地cao进他体内,把他jian干得死去活来。
以这种yIn邪的方式死去的话,他心里认真而赤坦地想,如果是白焰做的,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我赤月没什么脸不能丢的。
尚稚嫩但身形已渐长的少年虚虚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他屁股一半青紫一半粉嫩,颜色的反差营造出种奇异的yIn靡感;前方没什么经验的性器勃起,在虚空中晃荡。少年也不管这姿势有多羞耻,脸和上半身虽红得厉害,看着他的表情却像是没羞耻感一样,只皱着眉挑衅地直直对着龙的眼睛,眉眼与架势间有股子逼人的艳。
他看了男人半响,像寻思着个什么,回过神来挑了挑眉,第一时间做的事,居然是反手摸了摸男人胯下已经勃起的两根,并顺着勃起的性具来回抚摸了两下。
第一反应是烫,然后觉察到了粗、硬、和长,摸着男人勃起的欲根,头次做出这种出挑行为的赤月,手隐隐有些颤抖,不易察觉,却被白焰一一收入眼底。
他礼尚往来地搭到了赤月被他打得青紫的那瓣屁股上,用力揉了揉。
私密的地方又被这人碰了心里下意识呻yin了声,咬在唇上的牙上又加了点力,克制住了,赤月斜着白焰,语调里强压下那些难免的恐惧、异样的心动,一丝不颤,甚至带着股张力,他慢慢地说:“白焰,你以为我会害怕?我已经不是当初要你一手护着的崽子了,你想怎样我都应着,我就只怕你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没胆上我。”
他边说着,边将刚刚摸着白焰胯下性具、沾上了些秽物的手指,恶作剧似的,慢吞吞地碾到了白焰脸上,白焰的表情虽然仍然一变不变,赤月却像掰回一局一样地,跟个孩子似地笑了。
他笑着笑着,俯身贴近了男人低语,清越的声音压低了后,有种别样的色情:“且别说这点事了,白焰你以后想玩什么其他的花样,我也都应着。”
少年又似想了想,像是想做出个补充说明一样地,微歪了头,伸出舌头认真地舔了舔白焰的脸颊,正舔在那沾了秽物的地方。
——他甚至没吻过什么人。
再回过神的时候,赤月已经被白焰重新压回了起初那个姿势——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前半部身体紧紧贴在床上,臂部翘起,像只温顺的随主人cao的母狗一样——男人的手仍然故意地用力揉捏他那瓣红肿不堪的屁股上,肆意将之玩弄成各种形状,且一段时间没碰后,原先发疼发涨只想逃离责打的地方,酝酿出了种难以言说的奇怪感觉。
几乎类似快感。
被捏着又想是怕疼,但又微妙想要更多,被更粗鲁的对待。]
他细微颤抖着承受着,又忍不住扭着身体想微微躲避,然后,屁股被白焰松开了
赤月感觉到了微妙的空落感,好像一颗心没个归处似的,然后一个巴掌从空中挥下,残忍地落在了他已然青紫一片的屁股上。
火辣的灼伤感立时冒了上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