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焰滚热骇人roujing的接近下,赤月的手掰在自己屁股上,一时间也不知道松开好还是使力好,僵着,上半身在这种姿势使不出劲,白嫩而结实的腰杆下意识地往下塌,好将屁股压低、逃离等等就要cao穿他的roujing,但红黑色泛着热气的roujing不容抗拒地、紧随而上,巨大的gui头紧紧不离后xue口,甚至微微陷入,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敏感的gui头能感到自己所顶着的后xue,在主人的紧张感下、微微紧缩。
已被扩张开的温热肛口,甚至轻轻吮含着紧靠着的神经最敏感的gui头,细细地、极其生动地开合、颤抖。
单单将rou棒贴在那地方,白焰也能感知到少年在情事上生涩到了什么程度,对于目前的情况,又怕到什么样程度。
龙深吸了口气,正要将硬到要炸的等待颇久的一根狰狞龙根,缓缓地往里cao。
“等等!等等——”少年又破碎着声音,跌着声无助哀求。他只混乱地觉地什么地方都不对劲,又不知是哪里不对劲再说了,这不正是他和白焰闹着非要讨来的东西吗?
背后的龙顿了动作,一只手从少年屁股上,缓慢而色情地抚摸到肚子上,意味不明地上下抚摸过后,又抠挖了下少年的肚脐眼。
略有点痒,一种很色情意味的痒,赤月混乱喘息,下意识将手搭在白焰抚摸着自己的手上。
男人的手很烫体温易于常人的火属性龙意识到这点时,赤月于不安中,又感到一种微妙的熟悉的安抚。
是白焰对他这么做的是白焰
但不足够还不
比之前要好很多,但是好似是一下明白了缺少的是什么,饥渴感反而比之前的总和,都要来得庞大地多。
他含糊地呜咽了声,之前被龙逼出的泪水已经干涸,脸上有种刀削的疼。
男人的手顿了顿,缓慢色情地抚摸着少年的肌肤、少年的肌rou、少年的骨头,从肚子上,一寸寸往上摸到了少年的ru头——少年的身体因此被迫地从床上反着折了起来,靠着男人捏着自己ru头的手,展现出绷直着力道的美丽弧度。
浑身的皮肤像是随着男人的手,一点点、一寸寸地有了存在感,并因此叫嚣着更多的抚摸——甚至蹂躏——赤月的手茫然地搭在男人捏着自己ru头的手上。
他感觉自己像被白焰捏在手心里一样,一点点地点燃。每点燃几许,就要失去自己的身体、迷失在白焰施加的情欲里几许,他觉得自己被不知名的东西一点点地吞噬嚼咽,但又全身微妙地叫嚣着、饥渴着,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过分地、不留情地、来自于白焰的——
但抵在致命处的灼热而硕大的那物,又像是将他他被逼上了悬崖,让他把所有求欢的话都咽入喉咙,不敢吐露,甚至想去掩饰。
但他的掩饰在白焰面前从没有奏效过。
男人的唇靠了过来,一直冷淡厚重、有冰山质感与重感的声音,似是染上了其他的什么,有了种异样的热量。
像是燃烧着的白色火焰。
看着颜色明明是冷极了的,本身的温度却炙热地厉害。
“怕了?”
白焰问:
赤月哆嗦着摇了头,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溃败。
然后白焰含入了他的耳垂——赤月打了个激灵——龙的shi热舌头舔过他的耳垂,属于龙的唾沫轻轻黏上、裹住了他的耳垂。
这样,简直像是在标记他一样,赤月战栗着,接着他的ru头,被白焰的手轻轻地揉捏着了——一向不沾尘不染灰的手,对他做着这样的动作,这也是少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有着这样色情的意味——贴着他的耳朵,告知一样地说:
“怕也没机会了”
“呜——”
少年旋即被男人强按住腰,那根抵在少年后xue已久的,让他神经绷直拉紧几近崩溃已久的、男人粗长狰狞的一根,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深深地抵了进来,一寸寸地碾过少年最隐私的、自己也不清楚底细的、从未被人碰过的部位,逼着他睁大眼,全身抽颤着,哽咽出声。
“烫太烫了为什么你这里也这么呃啊烫啊太烫了还有好粗呜白焰你比我以为的还呜太粗了太不我呃啊白焰你慢点慢呃啊太太过了呜”
少年的唇也细细抖着,混乱跌出含混的话,崩溃着说着自己对粗热狰狞性器侵犯的无法承受,但白焰像没听见一样,捏着他腰的手全然无法撼动,抵在他后xue上的红黑色roujing,更是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慢慢地将自己cao进细细蠕动着的shi热xue口里,以yIn邪而狰狞可怖的粗热性器,一寸寸凿开、劈开少年的身体——
后面被初次侵犯的稚嫩后xue,被龙的粗热性器撑开绷紧,后xue口边缘早被撑得几近透明,甬道里的嫣红嫩rou先被硕大的滚烫gui头顶开、灼伤,惊惧地想要闭紧,随之而来的粗壮柱体,强迫性地撑开内壁,将狭小紧窄的内壁扩张绷紧到种难以承受的恐怖程度。shi热rou壁便只能讨好地、谄媚地紧贴住龙粗壮炙热的柱身。
因为太过的绷紧,被初次cao干jian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