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后还要用力地将他捏到一起,再继续往死里肏。
他没一会就被逼上了高潮。
白焰的那一下肏进来后,他就痉挛地抓住了白焰,十指用力地陷到白焰的肉里,全身都绷紧了,上半身抬起来,弓住,绷紧在半空,包括被白焰肏着的穴道,亦抽搐着夹紧了白焰滚烫而粗热的凶器,混乱地嚼咬着,他浑身都发烫、淌汗,被白焰肏干的穴道更是滚热,仿佛烧熟、爆发出水流,眼睛紧闭着,咬紧了牙,脸上波涌过一波波的热。
他身体绷紧到静止,身体深处则爆发着快感的洪流。
冲刷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那一根灼热粗硬的欲望上面。
没一会,在他体内最深处停留着的男人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他的心脏好像也随之被碰触了,接着白焰的手插进他后头的发里——头发还没干,发根处却又全是汗了——白焰接着让他躺到床上,他以为接下来或许是温柔的低语,又或者是满是欲望的挑弄的话,但白焰只叫了下他的名字:
“赤月”
那是平常的语气平常的音量,但又有说不出的不平常的东西在,这不平常细微却又让人骤然心生异样,他浑身哆嗦了下,猛地打了个抖。
白焰接着拔了出去,肏了进来。
赤月的反应剧烈极了,他的身体在肏干下剧烈地痉挛,四肢抓紧了白焰,又激烈地推拒着,试图推开白焰,合拢双腿,但这没用,白焰分开了他的双腿,用力按着,那狰狞火热的阴茎接着就更用力更猛烈地刺了进来,刺到他身体里来。
他仰了头哑叫,嘴张大了,无声而剧烈地哭,全身发烫、发抖,眼角里温热的泪水涌出来,有一会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么激烈地推拒白焰是不是期待被白焰这样对待。
白焰接着肏了进来。
灼热的、坚硬的、粗大的,犹如凶器的性器,顶到自己身体里来。赤月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反应,只知道要疯了。他身体抽搐,肌肉痉挛,快感剧烈成热油,沸腾的热油,煎炸着他,将他全身炸烫,又仿佛要破开他的皮肤,从他里头生生溅射出来一样。他的大脑和意志全都混沌成一片,热糊成一片,只知道自己的四肢正纠结在白焰身上,缠紧了或者正在死命挣扎,或者说,在缠紧了的同时在死命挣扎。
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被迫着对白焰全然敞开,成一个痉挛着喷着水的洞口,湿漉漉的肉道被那灼热狰狞的肉根一下下地贯穿,从头到尾的戮刺,激烈的水流被拥堵在里头,被肏干着他的灼热性器推着,反着涌向他肉道深处。
他、他。
太满、太多、太过。
他只能说他用尽了力气。不管是抓紧白焰还是推开白焰,都用尽了力气,全身肌肉用尽全力地绷紧了,痉挛着,被肏干那个湿漉漉的地方死命地推拒,或者死命地吮吸了缠紧了,所有地方,都全部都竭尽了全力,死死地绷紧。
白焰肏了这样的他。
灼热的,狠戾的,贴紧他内里最软的最酸麻的肉。
在剧烈的高潮里,反复地,一下比一下狠重地肏干他,肏开他的身体直直往深处挺进、进军、鞭挞,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占有他。
逼迫他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往更高处攀升,然后爆炸。
赤月高潮了。
绷到最高点的快感骤然凝聚成水流,从他身体里失控地喷了出去,第一股有力的淫水打出去后,后面的就再也无法控制住。犹如失禁一样,一股紧挨着一股的热流,全都胡乱地从他体内喷出,浇淋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硕大的龟头上。赤月的身体一下泄没了劲,或者说再绷不起半点劲,女穴软烂到不行,一边泄着水,一边蠕动着无力地咬着白焰深深插在他身体的那根灼热。
赤月闭着眼,脸红着烫着,睫毛颤动,羞耻,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喘息。
他心里有一会松了口气——白焰停在他身体里,没再继续肏干他——他的上半身软陷到床里,手仍然抓着白焰的肩,彼此相贴的肌肤给他安慰,白焰的灼热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含着,抽搐着夹紧,脸上因为高潮一阵阵地涌起热意,快感仍在一波波地冲击到他头顶,他的全身都正在被快感的浪潮侵蚀。
有一会,他的脑子是全然空白的,仿佛被过于激烈的性事清空的那种空白。好半响,漫长的高潮褪去后,思考的能力,或者说语言的能力才慢慢地、一丝丝地回到了身体里,但恍惚仍然包裹着他,慢半拍地,赤月松了手,去摸白焰的后颈。
那处被汗浸透了,又潮湿又潮热的,白焰的头发覆在他手背上,他手下的白焰的皮肤下的肌肉,仍是紧绷着的。
赤月闭着眼摸了一会,心里十分愉悦——白焰是他的——接着他搂着白焰的脖颈,要白焰俯低身子,朝他低下头来。
白焰照做了。
他尽可能地伸长手,紧紧地抱住了白焰的身体,浑身被热汗裹满的两具肉体密实地贴到了一起,比之前性事还要饱胀的满足感卷住了他,他和白焰吻了上。
高潮后的身体难以呼吸,赤月却完全无法顾及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