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他的四肢都缠着抱住了白焰,下体亦深深地夹着、含着白焰的那根,白焰在他身体里生动而淫邪地跳动,他和白焰紧密地贴在一起,身体、心里,感到熨烫。被白焰吻上,被白焰的唇含住,被白焰的舌头碰到、吸吮交吻的时候,就像是体内满溢的乱窜着的电流,被白焰导了出去一样,电流哔哩哩地响,他浑身发麻。
白焰一阵阵地吻他、吞咽他,和他交换唾液,唾液咽进喉咙的声音像是响在他的耳朵里血管上,温热的液体像是代表着白焰和他一样他在被白焰吞吃,白焰也被他吞吃。咽下的像是浓烈的酒,理智被相融的唾液,被交缠着的舌头,搅得失去重量,在空中醉酒一样地飘荡;喜悦和什么情绪一起,从他身体里一节节溢满,好像轻轻一晃荡,就会变成眼泪,从他身体里溢了出去。
他感到白焰也很享受。
吻结束的时候,赤月已经呼吸不过来,胸口发闷,他低着头,额头埋在白焰的肩里,潮红着脸,大口地喘息。
剧烈高潮后的疲软席卷了他,他困了。
白焰揉了他的脑袋。
那感觉很舒适,让他忍不住想往白焰手上磨蹭,接着白焰抱着他转了身,他们面对面地躺到了床上。
“会睡着”赤月微微挣了挣,白焰低低地“嗯”着,抓着了他的腿。
酸软无力的腿被白焰捏住、抬起。白焰的手顺着他腿部的弧度抚摸,像在抚摸自己的东西一样,接着让他曲着腿搭到他腰上身上,去揉捏他紧绷在一起的酸乏的肌肉。
他被揉得闷哼了声,全身软趴趴地,再生不出一点力,放松地极为彻底,湿软的穴也软绵绵地含住白焰硬热狰狞的欲根,吮了两口——他现在有点习惯了,被白焰的非人尺寸的硬烫牢牢地插在深处时,反而有种别样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又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句,就再不说什么,被揉捏得差点要打起呼噜来,舒服得要睡着。
一次差点掉进睡梦后,赤月微微晃了下身子,含糊地叫:“白焰”
“嗯”
白焰一直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开始轻轻地顶他。
也不算轻,白焰硬热饱满的那一根,一小截拔出一小截顶进地顶他,他被顶得在床里微微地晃,又被白焰搂着他的手带着晃了回来。
他身体里,之前占据过身体,要他的身体忍不住去屏住叫声,去夹紧穴道,去绷紧肌肉的东西,此刻彻底地从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浑身没筋没骨,闭着眼搂着白焰,还是昏昏沉沉地想睡,喉咙被白焰顶出嗯嗯啊啊的含糊叫声,身体一点点地发了烫。
情潮再度涌上来的时候,性事独有的粘稠感和闷热感又涌了上来,皮肤像被热甜的蜂蜜裹住,呼吸发闷,赤月微仰着头,喉结滚着,原先无力地搭在白焰身上的手又攀在了白焰的后背上,五指密密地贴着,张大了嘴,很含糊粘稠地叫白焰的名字。
白焰靠了过来,湿热的口腔含住他、吞咽他,舌头顶着他、绞着他、吸他,一只手,反复抚摸他的后腰,让他腰上发软。
没有变快,也没有更用力,那灼热的欲根又沉沉地顶了他那里几下,抽了点出来,开始往上面顶。
“啊”
赤月浑身哆嗦了下,他从白焰的吻里退了出来,仰了头哭叫,他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下,白焰粗烫的性器只是被往那儿进入一点,异样的感觉就从那处迅速漫过他的全身。
什么睡意都没了,他整个人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穴道一下层层叠叠密密实实地夹紧了白焰,拼命地拒绝被更深地进入,但赤月知道没用,他哆嗦着叫别,哭音浓重,只知道叫别——他大脑空白,完全挤不出其他的词汇,像被肏傻了一样。
白焰按着他的后腰,粗烫的东西继续往里头顶。
他叫不出来了,过于狰狞的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窒息感一点点淹没他,水钻进了他的耳朵,赤月弓了身体,一片热烫的混沌里,白焰的那狰狞滚烫的一根顶了进来,往他身体里慢慢顶深。
像肏进包裹着他的羊水一样,他感到完全不能被碰的私人的地方被那硬烫粗大的东西,一点点地被开启、顶进、充满、占有,他失了声,心脏好像也被那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地一点点凹陷,身下那处发酸地绞紧,拼死地推拒,内里用力到仿佛能绞出水来,白焰的侵入、占有,也就显得越发强硬、不容躲避。
被肏到那个叫不出碰不得的地方的时候,赤月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了下,猛地往后缩了身子,下一秒,他把头埋进了白焰的怀里,五指无力地张开,巴在了白焰的背上,胳臂上满是细密的热汗,泪水从眼里汩汩流出。
白焰顿了顿,心里热烫得不行,赤月湿漉漉的脑袋接着被白焰揉了,半响后,白焰抵着少年的额头,低声和他的少年说:“都给我,嗯?”
赤月微睁了眼看他,那睫毛湿漉漉的,眼睛上有水光,眼里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他们对视着,好一会后,赤月闭上了眼,湿润的睫毛合了上,接着,赤月把头埋进他怀里,蹭着他点头。
他怀里因此湿乎乎的、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