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的粘人的回忆也就变多了。
那是个午后的事情。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摸是个凉秋。那时的天凉爽舒畅,被白焰总是温度偏高的皮肤裹住时,又从心底感到了温暖和熨帖。
模糊的记忆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
含糊的、混沌的,记不清具体是什么的梦里,他被温热有力的肌体包裹着,热汗成股地从身体里滚出,淌下。热烫的汗ye他的,他身上那人的,黏糊在他们相贴着摩挲着的肌肤里,他被那人紧密地抱着、缠着索取着。胳臂、腿、腰,全部都被带着结实肌rou的肢体紧密有力地锢住、紧握住。他全身被迫地随着那人用力的顶弄剧烈地颠簸,喘不过气,呼吸不来,像身处巨浪。
快感的巨浪。
他被填满了,填满到饱胀,前面和后面都是,几乎要通过胃,抵达喉咙口。xue口大大地张开了,贪婪地吞咽着,却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喘气,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上的人许是不满足了,他被重重顶了下,然后被挟持着去摸那东西。
简直色情
他满脑子只知道拒绝,但拒绝不了,身体莫名发起烫,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最后,他被迫地握住了那其中一根。但握不牢,太粗了,那东西生机勃勃,在他手心里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yIn邪的表面shi漉漉的,很烫,勃发得厉害,他简直他听见浑浊的亲密的低笑,随着那笑声,他被舔了,或者咬了,也或许都有,总之他耳根发麻,接着那一根黏黏糊糊地顶了顶他的手心,他不由地想缩手,但那根紧接着,通过他随之被迫紧握的手,插进了他的xue里。
太太刺激了太大了
他张大了嘴,含糊地呻yin着,身体胡乱扭动,想要回避又被固定得很死,只有小腿和脚趾能动,那两处大大地敞开着,硬rou逼着软rou,他下体的rou壶被打了开,那根硕大滚烫的硬挺再度侵进了他身体里,xue里头满满的温热的水,随着缠上去盖上去的xuerou,润到那热烫的硬挺上。
那东西接着顶到了底,他里头的那地儿,被戳刺,被顶了到。
他被按了紧,仿佛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心脏都被那刺进来的硬热噬出个口子,整个人抖嗦着喘气,被顶干到化开。
白焰
白
赤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焰正插在他身体里。
两根都是,全都插得很深,前面那根甚至插在他子宫里,抵在他的内里的rou壁上。
他正浑身发烫。
白焰也是。
白焰烫得比还过分,他们侧着身面对着面,白焰紧紧地抱着他,热烫的手反复地摸着自己汗shi的后背;他的腿搭在白焰的腰上,脚悬空着,随着白焰的耸动一颠一颠;他的屁股火烧火燎的,像被狠狠地拧过、打过,发烫的屁股rou裸在被外,又烫又凉,随着被cao干的节奏,一波波地轻微抖动,抖时泛着奇怪的钝痛感;腰肢和大腿根,则积压着持久运动后独有的浓重酸麻感。
他简直不知道白焰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合了,从梦中醒来的短暂茫然感过后,复杂的、酸胀的感觉,一丝丝地在他心脏上抽动起来又有难言的恼羞愤恨。
他下意识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一张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喘叫。
白焰正紧抱着他一耸一耸,说是耸动也不大对只是比磨蹭大一点的幅度,子宫壁基本上没有多少时候是没被那粗大滚烫的gui头顶着jian干的,宫颈被中间那狰狞的性器逼着大张着,紧紧地夹着那硬热的柱体,又被那硬实滚烫的柱体来回地磨蹭,极其得酸胀发烫。
他
白焰很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前面那根插进子宫里了,滚烫的gui头抵在他的子宫壁上,后面那根也全埋了进去,深得他怀疑可能过了直肠,两处xue口都被白焰的囊袋紧密地压着、碾着。
被填满了,被撑死了。
他紧咬着牙,几乎在生闷气,被cao干到软烂的身体抽不出一丝力气,身不由己地耸动,过载的快感一阵阵从体表荡开来,阵阵发麻。
过了一会,白焰似乎才明白他醒过来一样,一直专注沉迷地看着他背上起伏着的滚烫肌rou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他,眼半阖着,比他还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含糊地叫:“赤月”
几乎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
你怎么才醒过来?
几乎像是这样的小孩子气的质问。
温暖而chaoshi的情绪涌了上来,他心里骤然软得一塌糊涂,被生生做醒的恼恨一下消散了,无影无踪了,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两根,在话音刚落下的同时,略略拔出来,粘稠而用力地顶到尽头。
“呃啊!”深处被用力cao干到,他紧咬着的牙张了开,喉咙里被顶出了黏糊颤抖的呻yin,身体很烫,里外都是,眼睛有点shi,他喘了口气,松了身体,闭上眼,下意识地抠紧白焰的背。
接着,脖颈被白焰吻了。
紧密地、灼热地、细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