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漏水一样,水滴在床上。
赤月有一会喘不过气,直到白焰把他从床里捞起来,搂到怀里。他脸上发烫,闭着眼,下体仍然痉挛着,全身发软,一声不吭地把下巴搭在白焰肩上,由着白焰抱着他,胸膛和他紧贴,一下一下地顺他的背脊。
他被摸得舒服,被抱得舒服,穴道里白焰粗大热烫的茎体还没拔出,但此刻单单插着不动,也感到充实饱胀得舒服。性事后的倦怠把毛茸茸的尾巴卷到他的身子上,他搂着白焰,下巴枕在白焰肩上,沉沉地呼吸。
好一会后,他闭着眼,闷闷地问白焰:“怎么了?”
白焰顺着他背的手顿了顿,往上揉上他的脑袋,揉他的头发,有一会他以为白焰什么都不会说了,白焰说:“做噩梦了。”
“”
赤月一下想起身,但是白焰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他顿了顿,松了劲,重新靠在白焰的肩上,伸出手环住白焰,笨拙地拍白焰的背。
“没事了,我”他脸颊有点发烫,“我在呢”
过了会,他听见含糊短促的一声笑,心里一下恼羞,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白焰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接着,白焰毛茸茸的脑袋埋了过来,蹭着他,点头。
什么呀。
他心里难为情地咕哝。
又忍不住地,极其地极其地高兴。
他们抱在一起抱了好一会。
再开始做的时候,白焰先捧着他的脸,离了远,看他。
赤月又久违地害羞起来。
醒了之后要扯着他做,要他反复叫他名字做的噩梦,能有几种呢。
他心里泛滥着热潮,浑身发软,感觉白焰看他的眼神太过细致,要将他点着。
白焰抚摸赤月的脸颊,捏着赤月的耳垂,少年直直地,眼里含水地看他说是直直地,又总有些细微的躲闪。
他明白聪明的少年猜到了什么,心里有些许不好意思,却不表露,只定定地看着赤月,用视线仔细描摹少年面部的轮廓。没看多久,赤月就好像羞得极其厉害了,脸红起来,脖颈也红了,乳尖立起,抓着他背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抠紧。
赤月。
他的赤月。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顺着少年的背,哑声说:“舌头,伸出来”
“啊?”少年茫然地看他。
他又重复一遍,色情的。
赤月看着他,眼里的水光发颤,略张了嘴,舌头伸了出来。
一截红的,怯生生的。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低喃着“乖孩子”,靠了过去,舔上。
少年哆嗦了下。
他揉着少年的脑袋,又舔了舔,接着顺着少年不自觉往里缩的舌头,侵进少年不自觉张开的嘴里。
接着理所当然地,又是个吻。
白焰吻得黏黏糊糊的,边吻边揉少年的脑袋,捏少年的耳朵,吻完的时候,少年的背弓着,脸上潮红一片,他插着的穴里情动得极了,温温软软的,穴肉里含着水,少年的身体烫得很了。
他顺了顺赤月的背,亲了亲赤月的耳侧——热烫的,润着汗的皮肤——赤月一直搂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整个人黏黏糊糊地靠过来,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地说:
“做吧”
他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诧异地侧了头看,少年的脸已牢牢埋在他肩里,只留下通红的耳朵。
他失笑,觉着自己又被赤月哄了,心里柔软而热糊,还有滚烫的欲望在打滚,不由地伸过头去,舔了舔那红烫的耳朵,少年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了下,抓着他,身子埋得更紧了些。
他笑着亲吻少年通红的脖颈,来回顺少年裸露的脊背,然后双手带着少年的背,将自己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阴茎微微拔出一点,少年松着力气配合着他——阴茎只略略离开宫口的时候,他按着少年,停了下来。
等赤月像明白过来一样地僵住身体,他又顺了顺少年的背,接着,紧抱着少年,沉而缓地重新顶回去——直插到底,然后就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抖动、研磨——他根本不想拔出去,不想离开赤月,只想缠着赤月黏糊而用力地磨蹭,做爱。
他感觉到赤月颤抖的呼吸声,少年的身体下意识聚起力气想反抗了,下一秒又骤然松开,少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身体又密密实实地贴过来,压在自己肩上的眼里,润出湿意。
真是
他心里软成一片,下体却硬得发疼,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说是抽插也不对,他基本只在少年的子宫里头肏干,龟头离子宫壁略远点只是为了下次顶上去磨研更为有力。少年的内里被他肏得发烫,水一股股地绞出来,肏到后来,龟头几乎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阴茎在少年的穴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搅出粘稠的水声。
“嗯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几乎软成泥,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施为。幅度大的时候,他会拔出少年的子宫,但龟头仍然抵在少年的柔嫩的沾着水的子宫口那圈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