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三两下就把衣服除掉,重新跪下,生怕司徒易突然反悔。
“贱东西!”
司徒易的声音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反手就是十几个巴掌,打得沈司有点蒙了,但他不敢闪躲,双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去迎接一串串耳光,任由司徒易将他的俊脸扇红扇肿。
“叫一声我听听。”
“汪!”沈司静默片刻,大叫一声,本就红肿的脸变得更加通红,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觉得羞耻。
“呵呵。”司徒易笑了笑,拍拍他的狗头,半是嘲讽半是赞扬,“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谢谢主人夸奖!”沈司羞涩的感谢道,他慢慢进入角色,习惯这种身份。
“磕头。”
司徒易又命令道。
沈司两手平放,额头触地,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响头。
“怎么,又不会叫了?”他冷笑着嘲讽。
“汪汪汪!汪汪汪!”沈司立马犬吠,扑通扑通磕了好几个响头,真真像极了忠实的狗。
“继续。”司徒易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命令。
于是,沈司一边学狗叫一边磕头,把地板磕得砰砰响,司徒易冷眼看着,直到他额头出血了才叫停。
他站起身走到房中央,张开腿,没有说话。
沈司见状,不太熟练地爬过去从他的裤裆里面钻过去,又钻回来。
钻别人的裤裆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而沈司却不断钻过来钻过去,丝毫不以为辱,反而觉得光荣。
能活在哥哥胯下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恨不能从此以后爬行于他脚下,当一只忠诚的狗,也是贱入骨头了。
“贱种!”
司徒易鄙夷地睥睨着胯下的贱狗,折在他手里的贱奴数不胜数,这种玩意儿他见多了,表面有多清高内里就有多下贱。
“跪好,张大你的狗嘴!”
沈司张大自己的嘴巴,在他脚下跪好,一脸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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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赏你点喝的。”司徒易恶意的笑道,他拉下裤链掏出阳具,对准胯下贱狗的脸。
沈司一看到那根巨大的Yinjing眼神立刻放亮,男性特有的麝香味仿佛毒品一般诱惑,他咽了咽口水,对于接下来既紧张又期待。
司徒易酝酿了一下,朝那张长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尿了起来,金黄的尿ye热气腾腾的,从头顶流到下身,就这样冲刷着沈司的身体,还有不少落在他嘴里,被他贪婪地吞进胃里。
沈司迎接着尿ye的洗礼,虔诚地仰望他的哥哥他的主人,一个跪一个站,地位的差距一目了然。
而这更让他明白到主人是那么高贵,而自己是那么卑贱,只配匍匐在他脚下,极尽全力讨好对方。
这种自轻自贱,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的想法让沈司变态的感到很是兴奋,下半身充血一般胀痛,呼吸越来越粗重,待司徒易尿完后,他难以自抑地闷哼一声,竟是射了出来。
白色的污浊混合在黄汤之中,一派荒yIn。
“你可真是个极品贱种!”司徒易感叹道,他实在没想到有人竟然喝个尿都能射Jing。
“对不起我”沈司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下贱,一时间眼眶都红了,说话磕磕巴巴,“您罚我吧!”
“好了,我没兴趣罚你。”司徒易有些意兴阑珊,转身往外走,“当了一回狗,你也该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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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沈司不敢用沾满尿ye的爪子去碰他,高chao过后还带着喘息,可怜巴巴地小声喊道,就像小时候那样一受委屈了就软糯糯地叫着。
“睡一觉吧。”
司徒易顿了顿,还是接着走了,留下他一个人躺在满地污秽里痴痴地叫着哥哥,叫到入了魔。
过了一会儿,一群奴才推门而进,看到沈司狼狈的模样一点也不惊奇,手脚麻利地抬起他去浴室清洁。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吩咐的,沈司闭着眼睛由他们摆弄,待到浑身上下被清洗干净,脸颊也上了消肿的药,躺在重新换了床铺被单的柔软大床上,才缓缓睁开眼睛。
沈司是一名私生子,七岁之前他一直和妈妈住在郊区的小公寓里面。
他的妈妈长得十分美丽,是个十足的大美人,比电视剧里的女明星还要好看千百倍,所以才惹得他的亲生父亲司徒行一眼就看上了她,一夜风流,生下了一个孩子。
沈司不喜欢他的父亲,那个高大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小猫小狗,没有任何感情,他也从来不许这个私生子叫他爸爸,甚至姓氏都只能随母姓。
每次司徒行来的时候,沈司总是跟着妈妈跪在门口迎接他,恭敬地叩头,叫着主子。
司徒行通常看也不看他,沉默地拉起沈氏的手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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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办事的时候,沈司就和一群奴才跪在客厅里等候,小小年纪的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和这些奴才没有什么区别,在司徒行眼里就是一条狗。
偶尔司徒行也会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