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栈抱着乐正州的衣服睡得安稳,再醒来就已经日上三竿了。
因为睡得太安稳,他错过了上午吃抑制剂的时间。
苏栈蜷起腿来,燥热又一次席卷了他的身体,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汗水就打shi了被子和床单。
按理说才被临时标记过,昨天又打过抑制剂,第二波发情期再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凶猛才对,就连医生也说他今天继续口服用药应该就没事了,但是
面对自己发情期格外容易躁动的身体陷入了无尽的自我嫌恶中。
这具身体像最下贱的娼ji一样,离了就不能活了似的。
他的性器已经半勃起,私处流出sao水,汗水不断蒸腾出来,让他身上温软甜蜜的信息素挥发到空中。
苏栈在床上痛苦的扭动,像蜕皮的蛇一样摩擦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难耐地喘息,抱着乐正州的衣服拼命寻找熟悉的信息素,但却无法抑制的让情欲涌动得更快。
现在应该去打一针的,但宋翎再快回来也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已经因为发情快速消耗掉大量热量和体力的甚至没法在没人搀扶的情况下自己走到医务室去。
这个时候校区里人正多,那些的信息素会像针一样刺痛他的皮肤,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别的离近一点就能让他打个寒战。
除非是乐正州。
苏栈一边羞耻的几乎要落泪,一边本能地撅起屁股,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用性器摩擦床单想要得到释放。
他太想在乐正州的衣服上磨蹭发泄了,但又怕自己的汗ye和体ye把衣服弄脏,于是只得一边委屈得直抽鼻子一边把衣服推到自己碰不到的床边去,看着那个方向玩弄自己。
哪怕只是想象对方坐在床边上这样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苏栈也能轻易到达高chao。
“对不起。”
胆小的就这样怀着羞愧唾弃自己,小声啜泣着颤抖,然后射出Jingye。
射Jing后的变得极为敏感虚弱,连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xue里流出的汁ye完全打shi了他的内裤和睡裤,苏栈挣扎着爬下床换衣服,跪在床边趴在乐正州的衣服上哭。
他太想被拥抱了。
苏栈终于熬到宋翎回来,宋翎被他这副饥渴模样吓得魂飞魄散,叫了两个和一个司机,然后他就被直接送到了急诊。
一直在高烧,但却仍是感觉寒冷一样,很安分的缩成一团,抱着的外套不松手。
医生掰开他的胳膊给他输ye打针,稍微反抗了一下,但只要把衣服塞进他怀里,苏栈就老老实实的任人摆弄不再乱动了。
宋翎守着苏栈输了三个多小时的ye才等到赶来。
“不好意思耽搁了,刚才上课没接到电话。”
没等宋翎开口就抢先认了错,这让宋翎对他印象极好,连忙客气几句后就坐到离病床最远的位置休息,深藏功与名。
苏栈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着,被子上盖着昨天自己给他的羽绒服,还扎着针的手搭在上面,冰凉的ye体滑进血管里。
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他的衣领里,领口的绒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好像是在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噩梦。
乐正州轻轻叹气,伸手想把领口扒下来好让苏栈正常呼吸。但哪怕是在睡梦中也并不想让他这么做,死拽着衣服不放,眼看着手上的针头都要被挤歪了。
慌忙松手,把手搭在苏栈额头上给他顺毛。
嗅到自己熟悉的信息素,在睡梦中傻乎乎甜蜜蜜的笑,讨好的蹭蹭他的手心,又害羞似的把头埋下去了。
宋翎小心翼翼地观察乐正州的反应,而作为观察对象的正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刷手机,一副忙碌样子,却也没忘了留一只手轻柔安抚,脸上也并没显露出什么不耐烦的情绪。
宋翎这才放下心来,心里感慨着苏栈好命,自己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等他再回来时苏栈已经醒了,脸色似乎比先前红润了一点,刚拔了针,这时候正蜷着腿坐在床上乖乖按着手背。
“人呢?”宋翎指的当然是.
“他说去热车,等下先送我们回去。”
“衣服呢?”说的当然是昨天给他留的外套。
“还给他了,我说帮他送干洗,他说不用。”
苏栈老老实实回答。
宋翎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他,嫌他不中用。
转眼一想,苏栈或许也学不来他千娇百媚狗皮膏药似的不要脸劲,或许人家就是看上苏栈纯情的样了呢。
这么想着他释然了,但还是弹了苏栈一脑瓜崩:“你傻。”
苏栈自知嘴笨不会拴人,也老老实实地低头跟在宋翎身后,认真反省。
两人刚走到楼门口,宋翎正准备先推开玻璃门给苏栈挡挡风,只见远处一辆平平无奇的灰色轿车车灯闪了两下,向急诊部的方向开过来。
宋翎贴在苏栈耳边问:“那是他的?”
苏栈点点头,转头却看到自己的室友表情一下子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