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澄却再也按捺不住脾气,抢先一步过去拿起了听筒。
“文昭……”
“他是你什么人?”萧澄语气不善。
“你又是谁?”对方也质问起他来。
看着丈夫不满的样子,萧澄执意继续,“冯文昭是我丈夫。”
“不好意思,你的姘头可能要伤心了。”他终是把听筒递到了侯爵手上,“我做了什么让你憎恨?非要这样对我才行?”萧澄再也无法使自己维持由仇恨支撑起的平静假面,冲冯文昭大声问道。“为什么你不能爱我?”余下一句话死在喉咙里。
“不是恨,是讨厌。”
他再没了主意,只能任由眼泪低落,丈夫背朝着他,低而小的声音适应任何秘密。
“他们吵架了,你的阿宁和我叔叔。”
“那……”
“现在我叔叔走了,你表弟一个人躺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冯文昭拽进了电话线,摆摆手示意仆人退到一边去。
“阿宁现在还好吧?”
邵南云将作为礼物收到的胸针拿在手里不断翻倒,命运之轮被祛除了神秘瑰丽的幻影,沦为庸常的一抹亮影,无法碾压任何人。
“你得来好好安慰他。”
他提出了一个冯文昭无法拒绝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