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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傻眼了。
他反复咀嚼这五个字里的意思。
秦讼不接受刚刚的照片。
秦讼没原谅他。
秦讼又给了另一个机会。
冰凉的地板刺得白谨膝盖生疼,自按下快门起他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跪着。裤子被褪至了腿弯,白谨朝自己下身瞄了一眼。
他并不热衷于性事,因此理所当然对抚慰自己没什么念头。尚未起反应的性器委委屈屈地蜷缩成一团,白谨盯着那处几秒,最终颤着手摸了上去。
他笨拙地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平日里所看的影像资料在这里派不上任何用场。几分钟过去了,原本软着的性器依旧软软地躺在他的手心里,像一团毫无生气的软rou,丝毫没有抬头的趋势。
白谨眉头一皱,焦急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虽说自己在这方面兴致冷淡,可按照平日的经验,这会儿那处也该有反应了,可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性器迟迟不肯抬头。白谨闭上眼睛,他试图让脑内构想出能挑起自己性欲的画面。
比如那双干净的皮鞋,比如秦讼。
高挑的身影确实在眼前立了起来,白谨加快手中的动作,他努力去刺激敏感的头部或底端的囊袋。整个身体因为他手中的动作微微发汗,可掌心里的性器却像是根死物一般,除了顶端微微渗出了些透明的ye体,其余任何反应也无。
白谨彻彻底底地怒了。
他忿忿地朝脚边的手机瞪了一眼。若不是秦讼提出这刁难人的要求他怎会落入这般狼狈的境地?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他跌坐在地上,抬脚狠狠地将手机踢至墙边。
寂静的空间因此产生一声巨响,刺耳的声音让白谨猛地打了一个寒战。
白谨自认为自己是个克制的性格。平日里极少发火,也极少因什么乐事而捧腹大笑,像今天这般失控到砸东西也实属少见。掌心里沾染了些脏东西而变得黏腻不堪,此刻的白谨大脑里混乱成了一锅浆糊,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都现了形。
他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在医院里图一时的口舌之快招惹上了秦讼。
他又觉得自己不知收敛,他现在想让时光倒转,拦下在里那只指向秦讼的手。
他还觉得自己很差劲,烂到了骨子里,连这点寻欢作乐的末等事情也弄成一团糟。
负面的情绪像打开了闸门似的,一股脑儿往外冒。白谨浑身脱力,也无暇顾及地板上脏不脏,只大大咧咧地往后仰倒。
天花板白得很刺眼,白谨遮了遮眼睛试图为自己现在的窘迫处境理出点头绪。
秦讼吩咐他拍照,他拍错了照,秦讼让他重新拍,他讨价还价。
现在,秦讼提出了新的要求。
有些刁钻,但似乎合情合理。
白谨坐起了身子,他忽然反应过来,他和秦讼不过是是依靠着游戏规则确立起来的关系,照片这件事当初他开口允诺了,最终却又是自己接二连三地出尔反尔。
说白了,是他违约在先。
荒唐离奇的念头应声破碎,白谨快速地站起身子,他起身捡起落在墙边的手机,又跪回了原位。
冰凉的手再次贴回了下身。距离秦讼发来短信已经过去半小时了,白谨并不确定对方是否有这个耐心等着他的照片。
手中的动作因此加快,可此刻白谨脑海中充斥着的依旧是一种紧张的情绪,根本不能被手中的动作挑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墙上的挂钟指针不停,白谨更慌张了,他心一横,打开手机拨出了电话。
“”电话接通得很快,只是听筒的那头秦讼并不想说话。
“先,先生”白谨壮着胆子喊了一声。秦讼尚未回答他,白谨便惊奇地发现掌心里的死物像是有了反应似的轻轻动了动。
“照片我拍不了,求您,帮帮我我硬不起来。”
此话一出口白谨便觉臊人,可偏偏秦讼像是为了数落他似的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他的脸更红,更要命的是那根东西显然因为秦讼变得有些激动。
“硬不起来?下午挨打的时候不是硬得挺快吗?”
“我我不知道,先生。”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种?”
“喜欢我打你。”
“羞辱你。”敏感的词汇让白谨耳朵发烫的,可他的手只轻轻抚慰了几下,性器便起了感觉。
那根东西变得灼热,前端不自觉地淌出水来。白谨愈发地羞怯,他小声地对着听筒否认:“我没有”
“你没有?”
“如果我朝那里踩一脚,你是不是能直接射出来?”白谨呼吸一滞,掌心里的性器狠狠地一跳。
“小医生,你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
“做我的狗让你很舒服不是吗?”白谨眼前模糊一片,只凑着听筒发出点无意义的声音
“你手里的那根东西是不是硬得流水了?”
“照片我不要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