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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地毯上,白谨维持跪伏的姿势已过去许久。
秦讼将他的双眼蒙起,更用一根悬挂着铃铛的棉线系在了他的下身。周身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让他难以察觉,他保持着姿势,努力想要捕捉秦讼的踪迹。
皮鞋与地毯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白谨颤抖着握紧了双拳。
“久等了。”
秦讼重新打开纸盒,将蜡烛取出。白谨安静地跪在一旁,秦讼突然想起什么,蹲下了身子。
熟悉的气息骤然靠近,白谨的身子小幅度地晃了晃。铃铛碰响,系在下身的棉线似乎被拽住了,紧接着是秦讼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性器。那是一种不带情欲色彩的触摸,秦讼勾着手指转而弹了弹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谨仍保持着秦讼嘱咐的姿势,他在等秦讼下最后的命令。叮叮当当的声音停了,连带着秦讼的手指也一道离开。双眼被蒙,白谨察觉不到秦讼的动作,突然,温热的触感降临到了唇边,白谨呼吸一滞。
修长的指尖贴于他的双唇之上,秦讼略微施力朝下按了按。
主人希望他保持安静。
他正想点头,可又实在贪恋这点肌肤相贴的触感白谨悄悄仰头,探出舌尖迅速地在秦讼的指尖上舔舐了一下。
前一秒他埋怨这该死的绸带遮住了他的视线,后一秒他却又庆幸这绸带遮蔽住他不安的双眼。
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笑,紧接着秦讼便站起了身子从他面前离开。白谨用力抿了抿双唇,努力想留住唇间残存的触感。
秦讼拿过桌上立着的低温蜡烛,伸出手指略微拨了拨烛芯,又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
打火机的声音落入白谨的耳朵里让他全身一颤,秦讼没有过多地给他解释玩法与规则,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感令他感到恐慌。
秦讼捏着蜡烛,走回白谨的身边。那具身子仍保持着他规定的姿势,秦讼略一抬腕,化为ye体状的蜡烛便落了下来。
白谨垂着的头猛然抬起,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这样的刺激,铃铛因为他陡然变化的姿势急促地响着。秦讼并不急着出命令纠正白谨的动作,他只站着,看着那具仍在颤抖的身体。?
那一滴蜡油早已迅速凝结在他的腰后,可那灼烧感却丝毫没有减轻。白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记着秦讼保持安静的命令,默默地摆好原先的姿势。
铃铛随着他静止的姿势也安静了下来,他的双眼被蒙,根本无法知晓秦讼何时再会晃动那根蜡烛。
烛芯上仍烧着一簇小小的火焰,秦讼看着白谨一点一点支起颤抖的身子,几乎是在铃铛声消失的同时,他再度抬腕使蜡烛倾斜——
“!”白谨再次无声的仰头,他的脊背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直直地挺着,那灼痛感令他头皮发麻,铃铛声再次响起。他喘息着,努力忘记施加在背部的疼痛感,可他尚未来得及摆出原先的姿势,第三滴第四滴便接踵而至
灼痛感终于蔓延成了一片,凝结的蜡油又将温度与刺痛死死地封于皮肤表层。白谨额间浮起细密的汗水。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找寻秦讼的身影,可他仰头的一瞬间却忽然想起眼前尚围着一条绸带,深色的布料几乎将他与这个世界隔绝,不过片刻,那仰起的脖颈像挫败似的再次垂了回去。
秦讼牢牢地捏着手中的蜡烛,趴跪着的白谨似乎颇有些吃瘪,恢复跪姿再也没有以前迅速,起伏的脊背如实地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安。
白谨垂着头,额上的汗珠滚落,洇shi了蒙在眼前的绸带。明明他已摆好了姿势,可秦讼却迟迟不肯继续下一步动作。灼痛感似是减轻了,可突如其来的安静与游戏的中止令他心头的不安飞速聚集着。
他的身子略微一动,铃铛便如实地发出声响,叮叮当当。
秦讼见状,从白谨身后向前,他抬起一只腿自白谨身上跨过。跪伏着的身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系着的铃铛又是一阵乱响,秦讼低头略一打量,双腿合拢,牢牢地钳制住了那具不安分的身体。
光裸的身体忽然贴上了布料,白谨有片刻的失神,几秒过后他才明白此刻的状态:秦讼的双腿正夹着他的腰。
蜡烛的ye体接二连三的滴落,几乎在他的后腰侧淋成了一条线,他不再仰头,身体因为刺激难耐地扭动着,偏偏秦讼牢牢地钳制住他,他的腰只得贴着秦讼的腿扭动。?
明明尚未肌肤相贴,白谨却觉得腰侧在摩擦之中产生了奇异的触感。脊背部的灼烧感在蔓延,混杂着那奇异的触感齐齐朝他下身涌去。他再度昂起头,口中吐出灼热的气息。
秦讼低头,白谨的脊背上一片斑驳,结着深浅不一的蜡块,由于姿势的原因,白谨只得努力地撑起跪伏的身子,紧贴着自己的小腿的腰侧正小幅度地扭动。秦讼吹熄了蜡烛,将它搁在了桌上,又抬起腿从白谨身上离开。
脱离了钳制,白谨的身子几乎是立刻瘫软了下来,秦讼依旧不出声,只朝他身侧轻轻踢了踢,白谨无力地翻过身子,眼睛上的绸带依旧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