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二天,楚歌就见到了昨天偶遇的调教师口中想要赎回的奴隶。
当然在最初,他并不认识二人,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只是第二天他一大早没事,又随着何景来到白夜。
打发何景去办公,然后一个人四处闲逛。
早上基本没有客人,即使有在白夜过夜的客人,现在也大都在屋子里“春宵苦短日高起”,来来往往的,只有几个负责清洁的工作人员。
一时之间,俱乐部竟透漏出几分颓败来。
就在这时,前方一件突兀的物品骤然吸引住了楚歌的视线。
说是“物品”,定睛一看其实是个人,只是被吊绑成完全没法子动弹的样子,连挣扎一丝都不可能,乍一看仿佛是顶巨型吊灯。
楚歌屏住呼吸,情不自禁的还是挪步去瞧那人。
那人极美,垂着头,一头乌黑的头发静静垂下来,饶是挡住了些许面容,还是能瞅见如画般的面容,他的胳膊与腿被结结实实的束在一起,竟是最折磨人的吊篮式。
而且从白皙的皮肤被勒出的发紫的绳印上推断,怕是从后半夜起就被吊在这了。
楚歌看了一眼四周,才发觉这里是惩罚区,想必是主人专门在众人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奴隶的场所。
既如此,他便没有理由去管了
楚歌心念动了动,便仍是只看,他绕到另一边,这一看,又把他吓了一跳。
原来那人的私处,被堵的满满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嗡嗡工作着,将可怜的人儿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chao。小腹鼓胀着,不知里面被灌了些什么东西,最残忍的是前端被尿道锁牢牢的锁死,他便只能用后面到达一个又一个的高chao。
楚歌一抬头,冷不丁对上那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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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竟然是清醒着的。
他的眼睛有疲惫,但是却很干净,又带有几分很骄傲很自我的神采,只不过被隐藏的很深。
他安静的承受着被施加在身上的种种酷刑,神情却很平和,甚至还带了点楚歌看不懂的对自己的遭遇和身处的环境的无奈的纵容。
这双眸子,楚歌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楚歌皱起眉头,和那人对视着,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打破这古怪的气氛。
突然,那个奴隶的身子大大的颤抖了一下,猛地将目光移开了,他的头本来是微微垂着的,现在却随着身体的痉挛,痛苦的扬起来,修长的脖颈,宛如一只落难的天鹅,喉咙被堵着,一丝一毫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就那样痉挛了一回,才猛然卸了力,又恢复成安静悬挂着的样子。
只是这一回,他没有再看楚歌。
楚歌知道,他刚刚是被强制高chao了。
强制高chao,是调教师惯用的却也是最有效的调教手法之一,可以轻轻松松的折辱一个人的尊严,打破他的身心,随心所欲让对方在自己的玩弄下,达到一个个痛苦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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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刻,后xue的按摩棒一瞬不停的刺激着这人的敏感点,看他前面分身的肿胀程度,已经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回了。
如果前几次高chao还有快感所言的话,时间拖的越久,后来的高chao就越发成为细密绵长的折磨,那种无力,被迫与恐惧,楚歌虽没有体会过,单是想象却也能理解一二。
不知道这人是犯了多大的错去,竟然让他的主人下这么重的手。
他看这人入了迷,就这样看着他在他面前,生生达到了三次高chao,甚至连何景寻来都没注意到。
其实楚歌在看他的时候,殊慵也在看楚歌。
他被吊在这不知多久,每次高chao都足以把人逼疯,按摩棒上被浸了媚药,现在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他的后面空虚麻痒,却又疼痛难忍,每次绝顶的痛苦后,他都以为不会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体验了,偏偏下一次高chao都会轻而易举打破这个推论。
最痛苦的便是不受控制了吧?偏偏被绑成完全不可能挣扎的样子,在众人面前,清醒的感受逼疯人的欲火煎熬和视线的洗礼。
那人这次是下了狠心要他服软呢。
他扯了扯嘴角,便看到了楚歌,虽然自己被对方赤裸裸的打量着,他却还是努力把视线移到对方身上,好转移一点注意力。
只看一眼,他便知道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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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楚歌清丽明秀的样子,带着少年独有的骄傲神情,而且他实在是太干净了,一看就是完完全全被保护的很好,被宠爱纵容的样子,
他这种在地狱里挣扎苟活,靠出卖尊严和rou体换来代价的肮脏灵魂,是根本没有资格去仰望他的。
他无声的在心里笑了笑,便垂了眸子不再瞧他,只放任自己的身体一次次不受控的高chao、痉挛。
直到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您怎么在这里”
是何景,他远远便望见楚歌在瞧什么瞧的入神,走进了才发现是个人,还是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