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迦命不好,却生了具娇贵少爷的身子,他是从常总管那里走出来的,每走一步都磨得大腿内侧生疼。他被戒尺打过的地方浮起一条条红肿的痕迹,即使贴着轻薄柔软的里衣都会疼得厉害。
浅薄的阳光照不透宫墙,容迦扶着冰凉的砖石,不住打着冷颤。他眼睛通红,神色却平静,是受了莫大侮辱后竭力隐忍不发才会有的模样。
下身的冰凉黏腻令容迦胃里阵阵恶心,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刚刚小太监埋首在他腿间舔弄的感觉。滑腻的舌头舔过xue眼上每一处褶皱,逼着他主动去收缩扩张,他受不了那样的侮辱,拼命挣扎起来却只是被四只手压制得更厉害。
挣扎到最后,他服了软,哭泣着在小太监怀里张开腿,把已经被夹断的牛rou条从xue眼里慢慢挤出去。见他照做,常总管也就不再为难,之后的调教都简单了许多,只在最后才将那转阳为Yin的药给他灌下。
味道怪异的药汁一入腹,容迦脐下三寸的部位便彻底软了,插在里面的银簪带来的异物感也愈发强烈。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被改变身体后的痛苦,囊袋后的会Yin处长出了一条小缝,内里更是痛得撕心裂肺,直到他体内长出本不该有的器官。
该有的都有了,之后便简单多了,容迦麻木地服减了量的药,直到怀孕后被送出京才停药。他生下第一个孩子后,会Yin处的缝隙便日渐干涩紧窄,直到一指也难以容纳,这样的变化叫他明白了身体上的转阳为Yin不过是暂时,心里重新生出了希冀跟野心。
他佯做不知,自己又瞒着人寻来药继续喝,直到生下徵儿才停。今天又被灌下这药,他便知道姜祁已是把能查的都查了个明白,是存心报复他的隐瞒跟利用。
但这世上的事,并不是全都能查明白的。
容迦扶着墙站直,突然笑起来,他惨白的脸色因这发自内心的快乐而变得鲜活,就连步子都比刚出来时轻松了。虽然已浪费了小半日,但他仍要去官署,去做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常侍。
姜祁第一时间从江奉那里得到了容迦去官署的消息,他翻着面前各处的折子,脸上一丝波动也没有,直到合上最后一封才抬脚踹了桌子道:“过段时日我再见他。”
他说到做到,当真不去见容迦,官署里遇到也只是极尽挖苦。等回到府里便自己窝着生一阵闷气,然后看着徵儿发呆,想要从小丫头脸上瞧容迦的影子。
软糯可爱的小丫头跟容迦在一起的时间不多,相比于淡漠无趣的爹,她甚至更喜欢姜祁。
拿着个布做的小老虎逗容徵,姜祁半是自言自语,半是玩笑地问:“徵儿,你爹小时候也是这般可爱么?”
其实,容迦小时候是不如容徵可爱的,他生得细眉细目,七八岁就出落出了点大人相,偏他伯父慧眼独具,认定他是个美人坯子,早早就同旁人讲好了他的归处。
那个旁人是姜祁的舅父,通身气派却Yin郁可怖,常年拄着手杖支撑在战争中落下残疾腿。容迦在见过他寥寥数面,就从他摸自己脸的动作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几乎是立刻从恐惧跟震惊中生出了自救的心思。
于是,慢慢长成少年的容迦在最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姜祁面前,他跟宁王安排的玩伴们都不一样,单是站在廊下,就是最悦目的佳人。
而今,佳人眉目依旧,容色更是胜过当年许多,却已是与姜祁离了心的一轮水中月。
水中月不骄不躁,白日去官署,晚上入宫城,乖顺无比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跟姜祁耗,容迦有必胜的把握,熬到最后,一定是姜祁先受不住。
在常总管那熬了约一月,容迦每到夜晚,便yIn兽一般舍不得器具,他下身xue眼总是绞着玉势松不开,每每都要被常总管玩弄到汁水四溢才算完。会Yin处的女xue也被药物刺激得再次成熟起来,弄得容迦白日行走间总觉腿间shi润,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磨蹭。
这一日,容迦在内宫同新帝姜桢讲完学,便觉身体不适,他一直连轴转,到底是吃不消了,面上泛起一层胭脂般的薄红,像是早春里开的第一朵桃花。
姜桢对容迦,总是下意识地去依赖,他见容迦脸色不佳,心里很是有几分害怕,怕他像父皇一样再也回不来。一侧的宫人见状,开口提醒容迦可以走了。
此时天色将黑未黑,容迦心里厌恶常总管,一刻也不肯早去,想到这样滞留内宫的机会不多便去书阁寻一样陈年旧物。他避开一反常态聚在一处的守卫悄悄掩门进去,心里正疑惑之时,毫不设防地被身后伸来的手环住腰往里拖去。
那宽大手掌的感觉极熟悉,紧贴着容迦小腹摩挲,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书阁的角落里只有几个空置的木架,容迦装做不曾认出的样子,一手抓住木架边框,一手狠狠向后击去。
身后那人被他手背骨节正中鼻梁,疼得嘶了一声,听声音正是姜祁。
怒不可遏,姜祁扳着容迦的肩让他转过身来,直接把人压在旧木架边上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一听见脚步声便退到了书阁里面,生怕来人是个不好对付的老臣,问起自己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