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穆易是被按摩棒弄醒的,调教师手持一支电动按摩棒,从他大腿按摩到小腹,最后停在他晨勃的阳具上。
舒服地小声呻yin起来,穆易嘴里发出猫似的呜呜声,眼睛也眯了起来,带着尚未清醒的慵懒。看准他最舒服的时机,调教师托起他沉甸甸的阳具,用拇指拨弄顶端小小的马眼,毫无征兆地将一根银质小棒塞了进去。
“疼!”穆易睁圆了眼睛痛叫,两汪黑水银我见犹怜,他腰tun线条都绷得极紧,漂亮的皮rou上斑驳痕迹比昨夜更明显。
调教师毫不动容,只说:“深呼吸。”他动作稳而慢,将银质小棒塞到只余顶端珍珠还留在外面,才继续说:“你必须习惯,以后你会经常带着这样东西。”
面如死灰,穆易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他已经明白媚声浪语之外的任何话都只会给自己带来羞辱跟更痛苦的折磨。
在木架上被调教师帮着洗漱,穆易觉得自己像个Jing致的玩具,他静静待在木架上,直到有人来才被调教师解下来推过去。
人还是昨天那些人,甚至还多了他们带来的朋友。穆易被绑了一夜,又没吃什么东西,体内还有情趣球作怪,扶着桌子才勉强没有倒下去。他玉白的脸上因羞耻而泛起红晕,在包围圈中就像是群狼口中的羊,孤独而无助。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约摸一分钟,第一个狩猎者终于出手,他没用费力气就将穆易微弱的反抗制服,抓住手臂拖到了角落。新布置的画室里到处放着绳索跟情趣用品,他随意摸了根红绳将穆易反绑。
扳住穆易下颌将人转过身,他跟穆易面对面欣赏了一下这张标致脸蛋,就托住穆易下身将人抵在墙上,抬手将肛塞拔了,手指刺入穆易后庭搅动起来。
指尖戳到了情趣球,那人坏心眼地狠狠往里顶弄了几下,好让那球儿将穆易甬道变得更适于交合。穆易先是试图推开那人,可手脚都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半晌只是给那人徒增乐趣。
有好几次,球都落到了肛口,眼看就要出来却被那人又按回去,将xue口红艳艳的媚rou弄得不知所措。直到那人硬得发疼,不愿再玩了,穆易才终于被允许将情趣球送出了甬道。
shi漉漉的球在地上滚过,留下一串暧昧水渍,穆易正望着那痕迹出身,就又被人掰开腿根,托住下身将rou棒插进还没来得及合上的rouxue。
没抹润滑剂的紫红Yinjing青筋虬结,摩擦过柔嫩肠壁的时候远比情趣球带来的胀痛更折磨人。穆易今天没被用药,觉得那痛清晰的直入脑海,动作更是粗暴地像要把他从那秘处撕成两半,他下意识想夹紧双腿逼迫施暴者立刻,却只是将腿蹭到了施暴者腰际。
cao他那人被他大腿内侧又细又滑的皮rou蹭得舒服,手往他膝下一伸一抬就又将Yinjing在他体内入了一截。穆易身体内部昨日留下的伤还未好全,被如此对待立刻疼得挣扎不断,那人却毫不在意地炫耀道:“这小婊子真是热情,昨天被那么多人干屁眼,今天还能往上贴。”
嘴里啊嗯不断的痛叫,穆易给人干得屁眼都快熟透了,他里头不知怎得淌起了yInye,将正吮吸男人鸡巴的肛口媚rou浸润得颜色鲜活又生动。残留在里面的药膏早被肠壁吸收得干干净净,就连藏在褶皱里的一点随着鸡巴插入时的动作早被捣成了细沫,那yInye全是穆易自己淌出来的。
他屁股被男人用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身体随着体内rou棒的抽插起伏,不知是不是被滋润得太多,白皙的rou体泛起温暖的光泽,已然褪尽了青涩的少年气息,是个完全成熟可供随意玩弄的男人了。
又在穆易热软shi滑的xue里抽插了几百下,那人终于下腹狠狠一顶,在穆易体内缴了械。穆易木然地咬住下唇哼叫,大腿根抽搐着接受了那些热ye,他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又被人接拽着小腿拖到身下,tun缝中的肛口更是连合上花苞口都没来得及就要再次承受被鸡jian的痛苦。
再尤物的美人上多了也就是一块rou,这道理在场的人都知道,却仍旧对穆易的身子舍不下。他们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穆易这么上瘾,这点疑虑投射到性事里,就是愈发没有节制的蹂躏跟侮辱。
调教师在一边冷眼观看穆易遭遇的凌辱,冷漠得记着数目,他做这个工作已经很久,对男人在性方面的心理十分了解,自然明白穆易的挣扎跟不甘愿,正是这些人对穆易身体热情的来源。
干这样一个样貌清凉的美人自然是让人愉悦的,但最让他们欲罢不能的还是美人逐渐沉沦时的反抗。这样能让他们尽情发泄征服欲跟破坏欲的粗暴性爱,带来的是跟任何情人交合都取代不了的兴奋与快感。
于是这一日,穆易又是在男人身下辗转度过的,他没被用药,清醒地疼,也清醒地被摩擦过肠xue内的一点。不知到了第几个人,他甚至从轮暴中得到了快感,大腿柔顺地张开,只是被干后面就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穆易从小就是个乖学生,好孩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yIn荡不堪,而这一切不幸的源头都只是他在那场车祸中得到了凌辰的保护。如果那时候死了就好了,那样就谁都不欠了,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