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来接穆易的时候,穆易正赤足站在自动取款机一旁发愣,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清清冷冷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见穆海来了,穆易以为他当真还肯帮自己,软软叫了一声:“哥。”他小时候很会撒娇,穆海又吃他那一套,一直也惯着他。
见他鼻尖眼周都泛着红,显得薄薄的皮肤格外白嫩,穆海好哥哥一般拿了外套给他披上,见他一手的血,道:“快上车吧,我带你去把伤包扎一下,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穆易自然是不肯说,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穆海心里痒得厉害,却还是把车开到了无人处才停下。
车停在鲜少有人经过的公路边,穆海突然点了根烟。穆易仍旧静默着,望向前车窗外的目光里有一点悔意,他在等待穆海开口质问自己。
穆海终于开口了,说出的却是:“你这个小婊子,还知道回来找我啊,屁眼都让人cao得合不上了吧。”
这话难听得令穆易心惊,他不可置信地看穆海一眼,立刻要开车门逃跑。可是,已经晚了,车门被锁住,穆易拼命挣扎还是被穆海拽过去用浸满乙醚的布巾捂住了口鼻。
将昏迷过去的穆易抱到怀里细细把玩,穆海觉得穆易当真是长大了,少年时的穆易还在抽条,抱在怀里一身骨头,现在却是骨rou匀称,tun部丰腴。脸蛋较之凌辰给的照片上的平面美貌,也更Jing致立体,若说以前的穆易是个浑身冒仙气的小美人,那现在就是熟透了任人采撷的大美人。
脏是脏了,贱是贱了,可小婊子也有小婊子的好处。一朵白玉兰,他下不去手攀折,但这朵白玉兰到了泥里就不一样了,不掰开了揉碎了弄,都对不起自己。
穆海自负得很,既然穆易自投罗网向他这里奔,那调教也得按说他的来,凌辰那根老黄瓜的话,自此就不做数了。凌辰拿够了素材,也不跟他争,仍旧只要求要录像。
弄丢了穆易的调教师算是失职,但穆海跟凌辰较劲,仍旧雇佣他们。反正在他这里,穆易是丢不了的,敢乱跑一步,他就敢打断这小婊子一条腿。
穆易做了个噩梦,梦里他又回到了当年的婚礼上,他跟凌辰穿着同款的黑西装,却是戴着栓狗的项圈被牵着爬过红毯,衣服越爬越少,等爬到头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他愣愣地看向凌辰,凌辰的脸却变成了堂哥的,狗绳变成鞭子,狠狠将他抽进了人群里。他想逃,却被一双双手拽得死死的,渐渐被拖了进去。
惊呼着醒来,穆易迷茫地看着陌生的房间,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顶上的天花板是一块镜子,清清楚楚照出了他此刻屈辱的姿势。
穆易双手从腿弯下绕过,被捆扎蛋糕的那种绳子把手腕捆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将他双腿曲起,膝盖抵在胸口不说,还将他摆成了自己抱着屁股请人插的姿势。白嫩的tunrou中间,屁眼正随着穆易的呼吸一开一合。
拎着瓶刚启开的红酒走过来,穆海说:“小婊子,醒了。”
穆易没法动弹,眼里满是失望恐惧,他头一别,说:“别过来。”
穆海衣冠楚楚,跪坐在穆易身侧拽住他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拖,又将红酒瓶口往穆易唇边一凑,说:“喝。”
穆易偏头躲开,穆海倒也不勉强,只是说:“听说你从那里跑了,我还真是有点发愁,没想到你自投罗网,还真是个小乖乖,来,喝酒。”
他说着,将酒瓶口沿着穆易的身体慢慢描画,最后停在了穆易tun间秘处。穆易被仅有的亲人背叛,整个人都陷进了绝望的深渊里,正含着泪发抖,那处小小的rouxue岁紧紧闭合着,红艳的褶皱却也风中雏菊一般颤动。
红酒是才从冰桶里取出来的,瓶口冰凉,往温暖的rouxue里一插就被紧紧含住了。穆易被刺激得呻yin起来,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朝着天花板蜷缩起来,他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这样,太凉了,我受不住”
穆海拨弄几下穆易雪白的足弓,想起刚刚给穆易清洗身体,包扎伤口时从他肌肤上摸到的美妙手感,竟是含住他泛红的趾头吮吸起来。他边吮边倾斜酒瓶,将冰凉的酒ye往穆易肠内灌。
穆易体内的细小伤口被酒ye刺浸得生疼,肠xue更是痉挛得厉害,他胸口剧烈起伏,旋即喘息着哭叫起来。穆海正吮他趾头吮得啧啧作响,听他叫疼,只将瓶口狠狠往他股间一插,直到瓶颈全都进去才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穆易逐渐醉倒,穆海才终于吮够了,他又拨开穆易额前被冷汗打shi的散发,亲起那张脸来。他边亲边摸穆易被酒ye灌得鼓起来的小腹,按了几下听够了穆易呜咽,就又去摸穆易下身紧紧箍着瓶颈下端的rouxue边缘说:“昨天得有二十几个人干过你屁眼了吧,那么多根鸡巴都没把你屁眼干松,我还真是舍不得弄坏它。”
穆海不是第一次亲穆易的脸了,却是第一次摸到穆易私处,对那小小的rouxue简直爱不释手。
穆易约摸十七八岁的时候,跳舞伤了脚踝住院,穆海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那里,隔三差五去看他。有一回去的时候,穆易正在午睡,少年的睡颜恬静美好,穆海鬼使神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