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病了,烧得凉津津的皮肤不用药都能热起来,他颊上绯红一片,容色依旧动人。丢过他一次的调教师将他双手拉过头顶锁死,又给他腰下垫了枕头,就让他光裸着盖条薄被养病。
凌辰料定穆海不会弄死穆易,对自己仍未正式离婚的妻子一句也不曾再问过。穆海虽每天来看穆易一次,除了在他因发烧而更热更紧的甬道里发泄欲望外,也对他不管不顾。就连穆易本人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让吃药就吃药,让张腿去含按摩棒就乖乖张腿。
调教师见状,心知穆易的心理濒临崩溃,把他变成小母狗的工作算是基本完成了。出于先前失职的补偿,调教师尽职尽责地待到穆易痊愈才离开,在这期间他们完成了对穆易敏感度的最后测试。
穆海亲自参与了那次测试,穆易被摆成跪趴姿势捆在桌上,高高撅起丰满的tun部。穆海拿了根鞭子去插他,鞭柄一进去,穆易就颤抖着闷哼起来,xue内的yIn水更是源源不断。鞭子一动,穆易的屁股也跟着摇,即使他不甘愿,连日的调教跟jianyIn也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磨灭不掉的痕迹。
测试到最后,穆海脱了裤子亲自上阵,后入式的交合不仅让他的rou棒插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用力。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床单上,穆易的膝盖也磨得红了大片,他身子前后摇晃着,额上的汗水顺着鼻梁滴落。
穆海在用骑马的姿势干穆易,每往前动一下,穆易的屁眼就张得更开一分,直到囊袋都挤到了肛口,才略退出一点再狠狠插入,将这过程又重复一遍。穆易肠xue内伤痕累累,被rou棒研磨得又痛又麻,但他却驯服地跪着,甚至从中得到了一点快感。
tunrou被浓密的毛发蹭得发痒,穆易肠内一热,知道是穆海泄了,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就像午后舒展身体的猫。
自被穆海侵犯之后,穆易就变得极其安静,他不开口,穆海就用各种玩具弄他,弄得狠了,到底还是会开口。用食指刮着穆易下巴软rou玩,穆海说:“小婊子,我天天拿鸡巴喂得你饱饱的,是不是都忘了给二十几个人当玩意儿cao的事了。”
他不是凌辰那种假斯文的老黄瓜,既然是小婊子,就不搞那些绘画模特的借口,直接让穆易做个真婊子。会所每年都搞性趴,今晚他准备把穆易送进去,让这小婊子多吃吃教训。
穆易一被解开束缚就合眼躺到一边背对着穆海,耳后红痣在白皙肌肤上十分显眼。穆海拽着脚踝把他拖回来摸,特意扒开沾着白色体ye的屁眼看,红红软软的细rou有点肿,跟被强开了壳的蚌rou似的往里缩。
穆海看得高兴,掰着穆易下巴就去吻他薄软的唇,穆易不愿意,可折腾一阵也没能反抗成,被穆海亲得眼前发黑又丢开,他狼狈得跌在地上,像个被玩腻了的玩偶。
独自在房间里待到下午,穆易没衣服穿,就裹着绒毯靠在沙发上睡觉。五点多钟的时候,有人来找他,手里拿着红色尼龙软绳,也不叫醒他,就直接将人捆了。绳子从前面绕过颈部,缠住手臂又绕回来上下两股夹着ru首,穆易被刺激到那么敏感的部位,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穆易没问这些人要带自己去哪里,细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沉默着被捆紧手腕。他的身材修长挺拔,腿部紧实的皮rou弹性很好,绳结一勒就宛如打包好的礼物。今晚会所里有一场内部表演,而他是穆海送上去的礼物。将捆好的穆易扛上肩,准备表演的工作人员将他带去准备最后的装饰。
晚上的表演地点是在宽敞的舞台上,会所里的红牌少爷轮番上场,极尽媚态地向来客展示自己的身体,被cao时的叫声更是又sao又浪。等节目差不多了,来客都性欲高涨的时候,压轴的节目终于开始。
宾客们全都戴着面具,参加化装舞会般掩藏了自己的身份,听主持人介绍到节目主角是先生送给大家的一条尚未驯服的绝色母狗时,都很是有些兴奋,看多了又乖又浪的,换换口味也很不错。
舞台上里的灯光被关得只剩一束,主持人口中的小母狗被倒吊着从舞台顶端放了下来,赫然就是穆易。台下的人很是满意地品评着,觉得这小母狗的肤色非常白,单是看着就能想象出温玉似的手感,红色尼龙绳捆在他身上,像一条攀附在上面的蛇。
穆易脸上紧扣着黑色胶质面罩,将他大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秀挺的鼻尖跟被勒了布条的薄唇。浅红色的唇瓣因为齿间布条不得不分开,柔软的形状让宾客想将鸡巴塞进去狠狠干他的嘴。
主持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宾客想看的展示出来。他从穆易的脚尖开始一寸寸抚摸,介绍着因常年练舞而紧实的长腿是何种手感,又将手搭在穆易腰间,向宾客展示那对长在纤瘦腰肢上的腰窝是如何锦上添花,最后他掰开穆易的tun缝,让所有人看清那只被强jian过许多次,却仍旧保持着紧致的屁眼。
宾客们对此很是满意,有这样棒的身体,即使这个青年面罩下的脸姿色平平也无所谓,他们都在暗自盘算着之后要找先生把这条小母狗要过来玩几天。
“快找人干他!让我们看看他耐不耐cao!”前排的一位宾客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