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于低垂的幔帐间,娇yin如水勾人心扉,他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衣衫不整的美人。男人抬手欲捧他脸颊,美人羞赧地躲开,转而吻住男人的唇。
他被勾起了火,索性张口含住美人的舌,任凭温热灵活的软rou黏腻交缠。
“嗯啊要你”
美人搂住他的脖子,白皙的双足缠住他Jing壮的腰腹。哀怜的渴求挠得男人心痒,只好俯身贯穿雪白的躯体,过分的粗暴叫美人蹙起眉心,疼出了泪花。
他心生恻隐,却不舍停下。
落梅般嫣红的ru首绽放于平坦的胸侧,无声诱惑着男人前来品尝滋味。紧致的媚rou包裹着粗大的阳具,随着美人的低yin啜泣,将下方巨物一寸一寸吸吮得更深。
像要被吸出魂魄似的,过分美好的滋味叫男人又爱又恨。顾自将反常的失控归罪于他,于是要在他身上烙下印记,加重了力度一并讨伐。
“嗯嗯不要呜呜”
美人终是受不住快感,在他身下哭了起来。男人却早已迷失在shi热窄小的甬道,紧紧掐住美人的腰肢,愈发勇猛的Cao干。
“呜幽儿受不住呜呜爹爹”
男人心生疑虑,抬头去看美人的脸,赫然发现在自己身下啜泣的美人竟是他最为宠爱的独子——赵寻幽。赵寻幽的睫毛沾染了白浊,眼角的春意未散。此时正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地看着他。
“幽儿——”
赵熠难以置信的唤他姓名,猛然惊醒过来——
是梦。
方才的景象不过一枕黄粱,赵熠舒了口气,眉心的褶皱却也慢慢加深。胯下的勃起即是遮掩不住的事实,他竟做了如此荒唐的春梦——他的幽儿成了个小倌儿,他在梦中侵犯了自己的亲生孩儿
只一阖眼,脑海中又是那副旖旎景象。赵熠自嘲的笑了笑,莫非真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唇角笑意在顷刻间消退。赵熠转念一想,又将一切罪责归咎于含幽。心道那小倌儿出身青楼,自是沾染了yIn性,如今幽儿整日同他厮混,必定学不到好。
不到一日的功夫,赵熠突然有些后悔先前的草率,到底不该答应留下他的。
虽说整夜都睡得不安稳,此时窗外仍漆黑一片。但赵熠不敢再闭眼,想着要做些事来分散Jing力,心绪不宁地起身了。
江陵见屋内燃起了烛光。心想王爷平日皆是卯时起身,雷打不动,怎地今日破了例。
待赵熠打开房门,江陵江逸见他穿一身轻便衣物,腰间别着佩剑。不由得一愣。
赵熠道:“许久不曾活动筋骨了,你们同本王去后园罢。”
二人俯首道了声是,随在赵熠身后。
赵熠自小习武,虽不比Jing于剑术的江家兄弟,也练得一手好剑法。以往常同江陵江逸切磋。之后越发忙于政务国事,便很少再与之练手。今日突起兴致,倒让他二人颇为诧异。
天边方才泛白,幽静的院落回荡着铿锵清脆的剑音与风啸。赵熠面色Yin沉,剑气狠辣凌厉。与其说是切磋,倒不如说是发泄。
江陵不敢使出全力以防伤到王爷,因对方出招果断狠厉,亦不敢懈怠分毫。几番防守化解倒也费了些神。毕竟跟了赵熠多年,江陵知晓男人必定有烦心事,却不敢过问。时刻集中十二万分Jing力接招,却见赵熠刀锋一转,迅速刺向江逸所在的一方。
江逸的心思全然不在二人对抗之间。赵熠突然的进攻叫他措手不及,眼见着锋利的剑首离他心脏不到半寸,即将刺入胸口。江逸来不及躲闪,幸而赵熠手腕发力稍偏了几分,只在胸口留下一道轻浅的伤痕。
江逸的心脏仍剧烈跳动着,俯首抱拳道:“谢王爷手下留情!”
“心不在焉。”赵熠深觉不满,冷着脸收剑入鞘。
江逸胸前的布料被刺穿,揣在怀里的东西也受了牵连。他眼神一动,掌心碰了碰胸口又立即停住。赵熠见他神色不安,问道:“藏的什么。”
江逸垂着头道:“没没什么。”
赵熠看一眼江陵,江陵立刻上前,强行将他怀中破碎的画纸取出。画中是幅美人图,颜色只上了一半。
赵熠一眼便认出那是赵寻幽的笔迹,画中的美人便是那小倌儿。
赵熠沉声问道:“这是幽儿画的?”
江逸脸色通红,心虚的点了点头,“嗯。”
“为何在你手中。”
“前几日在归云阁小王爷画到一半,便丢了画笔要去沐浴。卑职便将这画收起来了。”
赵熠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冷哼一声:“那小倌儿能耐倒不小,一个个都被他迷了心魄。”
江逸的心思轻易被看穿,耳根倏地发红,头垂得更低了些。
“本王听说你对他有意。”
江逸顿了顿,“卑职不敢。”
“不敢你偏还要了他的身子。”
江逸立刻屈膝下跪,面色沉重道,“卑职罪该万死。”
赵熠发出声笑,眼神依旧冷冽,“你当真对那小倌儿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