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有的,赵熠步履紊乱行色匆忙。愈是靠近二人所在的厢房,眼神便愈添几分寒悚。
看天色分明是艳阳高照,府上一众奴仆却隐隐感到Yin冷的寒意,皆低垂着脑袋避开昭王。
房内的香艳花事如火如荼,沉湎其中的两人全然不知山雨欲来。
“哈啊小王爷好棒好爽快用力”
“嗯嗯小花舒服嗯啊”
yIn靡的浪叫声越发清晰,待赵熠赶到西厢房前,已经气得面色铁青。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他重重地踢开,自中部裂出缝隙几欲破碎。赵熠进屋一看,他的幽儿正同那小倌儿赤裸交缠,甚至不知羞耻地扭动腰tun磨蹭私处。
这声巨响把两人吓得惊叫出声,一见眼前面色Yin鸷的男人皆如梦初醒,任有几分放肆壮胆的酒意也吓没了。勃起的男根顿时疲软,迅速分开了身子,手忙脚乱的披上衣物。
赵熠生来淡漠,喜怒之情甚少外露,只除开有关赵寻幽的事。此刻手背与额上的青筋明显凸起,凌厉的眼神有如千万只穿心刺骨的寒箭。
含幽全然不见先前的放浪,怯懦地瑟缩在墙角,不敢抬头看赵熠。赵寻幽则将他护在身后,也是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面红耳赤望着赵熠,猫儿般嗫嚅道:“爹爹爹”
许久,赵熠的面色才趋于平静。却始终不曾做声,冷眼俯视着他。随后一步一步,缄默着逼近床榻。
赵寻幽看不出他此刻所想,唯有从Yin暗的眼色中知晓,他定深深压抑着怒气。
此时的赵熠叫赵寻幽陌生至极,也恐惧至极。即使当初为私进凝香馆或离家出走之事受罚,赵熠便是凶他打他,他至少能摸清男人心底的尺度有几何。而非今日这般不发一语,犹如万丈潭渊,深不见底。
赵寻幽深深的明白,他已僭越了赵熠的底限。
赵寻幽当即吓红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颤抖着伸手,却不敢触碰赵熠的衣摆。只能硬生生地悬在半空,不待男人开口,便带着哭腔认错反省:“爹爹幽儿知错了呜呜幽儿不敢了”
赵熠抬手轻抚着他的发,平静地犹如风雨前夕,缓缓开口道:“本王所言,你全当耳旁风了。”
赵寻幽低声啜泣着,端正地跪在床榻,噙着泪水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幽儿错了呜呜爹爹不气呜呜幽儿不敢了”
赵熠望着床单上那摊水迹,不知沉思着什么。转而俯望含幽,道:“过来。”
极轻极淡的两字,却叫含幽抖得越来越厉害。任凭衣衫凌乱的挂在身上,随处可见刺眼的吻痕。缓缓爬到赵熠身前。
赵熠抬手抚上他脸颊,而后游移至那双狐媚的眼。用指腹摩挲着,轻描淡写道:“这双眼倒生得漂亮,挖掉可惜了。”
含幽吓得紧紧闭上双眼,死命压抑着哭音,无声地抽泣起来。
赵寻幽猛然想起当日赵熠在浴池所言——
“幽儿的身体不可给外人看见。”
“如果别人不小心看见了,怎么办呀。”
“若看见了,爹爹便亲手挖了他的眼。”
深知赵熠向来言出必行,赵寻幽立马抓住男人手臂,哭喊着乞求道:“呜呜不要!!求爹爹不要挖含幽的眼!幽儿错了!!呜呜幽儿往后都听爹爹的话!!再不惹爹爹生气了!!呜呜”
赵寻幽声容悲戚,任谁听了都于心不忍。赵熠嗯了一声,大手果然从含幽脸上移开。
却又探入含幽衣物,熟练地把玩着红肿的ru首,勾唇望向赵寻幽,“你既如此喜爱含幽,本王娶他为妻如何。”
两人的脑中都像炸开一道惊雷,面上皆失了血色。
赵熠再清楚不过,赵寻幽平生最害怕的事,便是赵熠喜欢上别人,娶别人进门。
?
赵寻幽自小长在深院受他庇护,十多年来,眼里心里除了赵熠再无旁人。可赵熠忙于政务,不能一直陪着他,他孤独的时候也渴望有人做伴。却因身体缘故,赵熠不愿他与外人过多接触。因而周遭只有小厮奴仆,即便是陪伴多年的青兰,也碍于身份不敢逾矩与之称友。所以他自小就喜爱动物,先是养些小猫小狗,再到如今的小猬。后来,他总算遇到了与他年龄相仿,体质相同,叫他心生怜爱的含幽。
可赵熠却告诉他,要娶含幽。
赵熠不似玩笑,当着赵寻幽的面将颤抖不止的含幽拥入怀中。一手探入他腿心抚弄性器,一面凑近吻他的脸颊。含幽不住哭喊着抗拒,赵熠便强行扼住他下颌。
“呜呜不要王爷!!求您呜呜”
赵熠无动于衷。Yin冷的双眼始终盯着赵寻幽。
赵寻幽难受得忘了哭泣,瞪大双眼怔怔地望着男人,雨滴似的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许久才癫狂一般尖叫哭嚎着去推打赵熠。脸色与唇色苍白得瘆人,有千万句乞求怒骂想说出口,却不知被什么梗在喉咙无法言语。只有胸口重重起伏着,越发地喘不过气,几乎快因窒息倒下。
至此,赵熠才将含幽放开。面上恢复一贯的冷漠之色。
他替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