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烜仍旧心有余悸,勃然大怒望向一脸淡漠的赵熠:“小皇叔,这便是您府上的侍卫。竟妄图刺杀侄儿。”
澜风又刺了江逸一剑,飞身猛力踢在他腿弯处。
含幽的推阻无济于事,只能噙着泪,被赵烜用力禁锢,玩弄于口舌之间。
含幽顿时惊叫出声,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绝望的拍打,悲戚地哭喊哀嚎。却叫赵烜听得愈发来劲儿。
赵烜冷笑一声,望着倒在地上紧紧相拥的两人,对江逸说道:“含幽,或者你的脑袋——今日本王势必带一件回裕王府。”
江陵及时出手击落他手中长剑,江逸仍是一副失去理智的癫狂模样,即便赤手空拳也要取赵烜性命。澜风只得一剑刺向他胸腹,江逸口吐鲜血,依旧怒吼着不肯停手。
赵烜顿时大惊失色,将含幽推倒直往后躲。好在澜风眼疾手快拔剑抵挡。江逸还不死心,像是铁了心要与他同归于尽,剑头直对赵烜,每一次落剑都用尽全身的气力。
“含幽”江逸开口把他打断,爱怜地抚摸他的
赵烜忽地剥落含幽外衣,望见他周身吻痕更是热血沸腾。大手随之探入腿心,插入干涩地小穴。分明是要当着江逸的面干他。
含幽从江逸怀中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赵烜:“殿下!!含幽跟您回去,全心全意地伺候您,今生都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放过他。”
他却强撑着爬到含幽身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不停地重复道:“有我在不怕了不怕”
耳边是含幽无助地哭泣,眼前是他慌乱恐惧的模样
“呜呜求您!!不要不要啊啊啊——”
江逸阴沉着脸道:“你不能带他走。”
“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赵烜才将含幽放开。瞥一眼江逸,又看一眼含幽。恍然大悟般笑出了声:“有趣,实在有趣!我说你怎不像当初那般缠着本王说要,原来是在昭王府勾引了新欢。”
含幽只是低垂着头,想用什么将自己掩埋,悲哀无助地啜泣。
起往日还要美艳几分,心中欲火燃得更深。迫不及待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几日不见,你倒学会欲拒还迎了?你可知本王想你想得好苦。”
江逸的心早已痛得没有知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眼中闪着嗜血的光,拼命挣脱江陵的束缚——嘶吼着拔剑刺向赵烜。
“以下犯上,是该严惩。”赵熠从容地饮一口茶,才抬眸望他:“你想如何处置。”
赵熠点了点头。随后顾自饮酒置之不理,放任着这场闹剧。
“哦?这世上倒还有本王不能做的事?”赵烜抬起含幽下巴,望着他道:“你这情郎倒是有骨气。”
“唔唔殿下不嗯”
“小皇叔也请。”
赵熠唇角微扬,无视赵烜的放浪之举,望着一桌盛宴道:“随意便是。”
含幽望见江逸的惨状,伏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呜呜哥哥快停下!!停下!!呜呜呜”
话音刚落,赵烜眼中的兴致更深,突然放下酒杯,在含幽耳边兴奋低语:“本王不曾在谁的情郎面前干他,今儿还是头一回。”
含幽慌乱地用手堵住他胸前的伤。江逸一袭黑衣看不清血色,染到含幽洁白的衣上,蔓延出大片狰狞的血花。含幽见状越发失了分寸,伏在江逸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不要!!!呜呜殿下含幽求您!!!呜呜”
闻言含幽面上血色尽失,不住惊恐的摇头,“不不要求您”
赵烜立马出言劝慰,“小皇叔莫要动气。此事交给侄儿便可。”
赵烜轻佻地问含幽:“你那情郎比起本王如何?谁肏得你更爽快?”
江陵有些愣神,只觉得此时的江逸太过陌生。两人明明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此时他却像从未认识过自己的亲生弟弟,也从未试图了解过他的内心。
赵烜总算做完表面的客套功夫。美人在怀,下身硬得发疼。若不是碍于赵熠在此,早已当场干进含幽的小穴。这会儿只能将含幽的手带到自己勃起的胯下,宛如隔靴搔痒般按揉厮磨。又含一口酒强行度入含幽的唇中。
虽不是致命之处,江逸的腿原本就未痊愈,又因强行冲破穴道受了内伤。便再也支持不住,重重跌落在地。
赵烜大度地笑道:“无妨等本王将你带回裕王府,多疼爱你几日,你就知道本王的好了。”
“也罢。本王就不多事了。”
说罢,不安分的大手往他衣内探去,饥渴抚摸他细嫩颤栗的皮肉。一面举杯敬赵熠,“侄儿多谢小皇叔设宴,先干为敬。”
江逸早已气得浑身发抖。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咬紧牙关,哑着嗓子道:“殿下含幽如今已赎了身,不再是凝香馆的小倌儿您不该如此。”
“呜呜哥哥呜呜”
“别担心我我没事”
闻言,赵熠转头质问江逸,似要发怒道:“可有此事?你可知冒犯了裕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