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娇弱的奶尖,阴毛扎得beta梦呓。
男人侧头去听,后者的声音小小的,透着哭腔,
“痒……好痛……唔嗯……”
顾嘉树听见了,却仍然坏心眼地挺着肉棒顶beta薄薄的奶肉,可怜的乳头被撞得东倒西歪,仿佛成了alpha最满意的性玩具。
“成为oga就是要痛的啊,你奶子这么小,除了我,谁要愿意帮你揉奶亲嘴儿?”
alpha歪曲着事实,明晃晃将自己打造成好人,尽管beta此时并不能听见。
“奶子这么小,人又娇气,今天先不碰你屄,帮你把奶子揉揉大……唔……你知道的吧,老公喜欢又嫩又大的奶子。”
言语上的猥亵,alpha得心应手,beta听不见,自然也不会听得面红耳赤。
况且没有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alpha,纵容其揉大奶子,肏烂胞宫。
药剂黏糊糊地化开,alpha挺着性器揉开beta的嘴,强硬地要让其舔自己的龟头。
“给老公舔舔鸡巴……呼……宝宝,吃进去,老公喂你喝牛奶……”
原本闭紧的嘴唇被腥臭的龟头钻进,张祈安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吮了一口,舌尖绽开浓郁的辛辣,一直延伸到喉管。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吐着舌尖挤出恶心的龟头。
青涩的动作勾得alpha鸡巴勃发,舌尖钻进了马眼里,刮着脆弱的小孔,麻意席卷了腰腹,alpha喘了口气,汗珠滴落在beta的脸颊上。
“妈的,骚货……这么会吸……”
他低声骂了句,大腿绷紧,低吼着闯进了张祈安的口腔。
内壁又湿又滑,成了粗硬如铁的肉棒的暖床,舌面紧贴着鸡巴,将附着的药剂舔舐殆尽。
张祈安张不了嘴,只能呜咽着,睡梦中也掉下泪来,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模样。
alpha的拇指轻轻拭过beta的眼角,他笑着,捏着beta的脸颊肉,有些可惜地说:
“别哭呀宝宝,你哭了我更兴奋了……”
“等下艹坏喉咙可怎么办呢……”
alpha捏着beta的下巴,迫使其张着嘴,收着牙齿,肉棒捅得更深了,顾嘉树挺腰摆臀,在张祈安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他爽得直吸气,仰头时脖颈连着下颌线形成漂亮的弧度,黑发蓬松,肌肉性感。
“嘶……妈的,嘴巴也这么嫩,”
他喘了口气,食指伸进张祈安的嘴里拨弄舌头,
“宝宝,动动小舌头,是老公呢,不给点反应吗?亲亲老公的龟头,唔……舔一舔……爽死你男人……”
舌尖竟也真顺着手指动起来,一点一点吮过龟头顶端。
“唔……”
顾嘉树闷哼一声,性器跳动着,喷出新鲜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beta的舌面上,嫩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像是alpha肉便器,配上beta欲哭的表情,勾得人恨不得再射上一泡。
于是顾嘉树掏出了手机,闪光灯接连亮起,beta闭着眼,嘴里含着精液也不咽下,袒露着胸膛,挺着奶子,仿佛一脸陶醉的模样被相机如实地记录了。
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下,下面?”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