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儿水盈盈的看着她试图避开这话茬。
陆清瑶有所察觉,没禁住扬起了唇角,将这冷硬的人折腾得软下身段固然是高兴,督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便愈发软地向她求欢讨怜,以为这样能得她欢心,能软下心肠疼爱他。
可怜督主初经人事,各种打杀血腥素日如同家常便饭,对些个人龌龊心思也了如指掌,却偏生半分不了解眼前倾慕之人床上的那点坏心眼儿。
他何曾能想到,他越是显得温软乖顺,她便越想欺负他折腾他,将他弄得发出水来。
这会儿他费尽心思求她欢好,想要她别再调戏,赶紧满足他那已经难耐至极的肉道,再让他尝尝登上极乐的快活。
她看出来他的渴求,便在他瞪大眼呜咽着拼命挽留时毫不留情地推着他的腰臀将阳物抽出,随即便欣赏似的盯着他那失去填充只能无辜地张着嘴儿的洞眼儿,红通通的可怜极了,此时正一股股的往外冒着浊白的热液,那是陆清瑶先前往他肚里灌的两炮精水,失了堵物,这会儿便顺着淫液一股脑的流出来,沾满了男人两瓣浑圆的臀肉。
“呜…!姑姑…别…别拔出去…外边儿凉…”
突然失了打进来起就没出去过的东西,宋元英就跟被活生生剜了块肉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被捅开的穴眼儿压根合不拢,他当宝贝似的在肚里攒了半天的精水一下就失了大半,这被情欲迷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插穴的男人此时委屈得要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手往胯下一伸想去捞那根他心爱的物件儿,却被她啪的一下拍开了手。
这下他更委屈了,水汽蒙了眼,咬着下唇抽抽着,控诉一般望着女人。
“公公别哭呀,想要什么都得先说,哪有直接上手的,就算是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这话听得厂公想打人,这人还有脸皮同他说规矩,这把人插软了穴眼儿又拔出去不给吃的行径,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可他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存了心思要闹他折腾他,他就得顺着她心思配合才能赶紧吃上阳物,他若是贸然顶了嘴,指不定还得被怎么折腾。
“求姑姑怜惜我…呜…赏我吃吃这阳物罢…”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根子。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种清汤寡水的话满足劣根性,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肿肉洞捅进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咿呀——!”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臀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肉,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身下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管这人涵养高贵,哪里会说什么粗俗荤话。
宋元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
陆清瑶啧了一声,抽出在他穴儿里玩了半天的指头,扬手在他水淋淋的臀上扇了两掌,发出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
“这第一回,我便慢慢教你说,以后便给我记牢了,好好学着,可懂?”
他哪有拒绝的本事,连忙点头应下,还暗戳戳的将屁股往她那儿伸了伸,在她眼皮底下晃着一身白肉。
“我这不叫阳物,叫鸡巴,公公这屁穴已经叫我捅开肏熟了,便不再是个正经的穴眼儿,就是个讨鸡巴吃的骚逼骚穴,想要讨日了,便要乖乖自己扒开臀肉,拿指头自己拉开逼穴,说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可懂了?”
她故意说得荤,看着厂公红得滴血的脸,心里乐得很。
陆姑姑自然知晓督主是个清贵人物,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是正常不过,她也不过是想逗他,看他红透脸皮嗫喏着说不出话的反应,她看着觉着可爱欢喜,没想着他能真说出口,她看够了他的可爱模样,自然就不折腾他了。
到底她是舍不得欺负太狠,真要把人惹伤心了,还不得她自己收拾烂摊子么。
可就在陆清瑶准备说两句软话哄人时,那人却咬着嘴,颤巍巍地伸手往下身摸去,再次捧住自己那滑软的白臀,将穴眼儿抬到能让她看得清楚的地方,两只手分别往里头塞进两个指头,在她瞪着眼紧盯下,慢慢地拉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将里头本该永不见天日的湿滑软肉大咧咧的暴露出来,就连那浅处轻轻缩动的褶皱都让陆清瑶看得一清二楚。
他气喘得又粗又重,喉咙发出压抑的咕噜声,陆清瑶都担心他会这么把自己喘晕过去。
“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吧…”
血气翻涌得厉害,陆清瑶那一瞬只感觉自己脑仁儿被冲得又烫又疼,她感觉鼻子一热,连忙摸了摸鼻下,生怕自己丢人得落下两行血柱。
她愣在那儿,一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照做,二是被眼前这香艳景色震撼得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