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是舍不得欺负太狠,真要把人惹伤心了,还不得她自己收拾烂摊子么。
他哪有拒绝的本事,连忙点头应下,还暗戳戳的将屁股往她那儿伸了伸,在她眼皮底下晃着一身白肉。
督主着实被日到了痛快处,嘴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姑姑…啊哈…清瑶…那处再多弄弄…那儿舒服呀…呜啊!再用力些…日坏我吧…咿——!好舒服…呜…怎…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哦…”
她俯下身来,握着鸡巴往他那已经熟透的软穴儿里怼去,碰到那穴口微凉的指尖才想起来拉开他的手,握着与他十指相扣。
这阳物罢…”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根子。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
“咿呀——!”
她愣在那儿,一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照做,二是被眼前这香艳景色震撼得移不开眼。
那个清贵孤傲的督主啊,竟然心甘情愿在她身下雌伏,做出这般下贱勾栏子一般的姿态来讨她欢心,她浑身燥热得想要涌出血来,心底却又因为他的乖顺软得一塌糊涂,软出的春水跟翻腾的热血融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她笑道,低头同他又是缠缠绵绵口舌纠缠,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着公公嘴里越发的甜,像是含了蜜似的,连涎水都让人回甘。
陆清瑶突然想起这人说要成为她喜欢的模样,他对自己随口一提的那句温软乖顺似乎耿耿于怀,如今听到她这么一夸他,他就高兴得抿着嘴笑。
“我这不叫阳物,叫鸡巴,公公这屁穴已经叫我捅开肏熟了,便不再是个正经的穴眼儿,就是个讨鸡巴吃的骚逼骚穴,想要讨日了,便要乖乖自己扒开臀肉,拿指头自己拉开逼穴,说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可懂了?”
督主像是被夸到了软处,舒爽之余竟还腾出来心思为她的话欢喜,他像是有些羞,看着她笑得真。
“我的好公公,你怎么就这么会招我疼呢?”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种清汤寡水的话满足劣根性,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肿肉洞捅进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可就在陆清瑶准备说两句软话哄人时,那人却咬着嘴,颤巍巍地伸手往下身摸去,再次捧住自己那滑软的白臀,将穴眼儿抬到能让她看得清楚的地方,两只手分别往里头塞进两个指头,在她瞪着眼紧盯下,慢慢地拉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将里头本该永不见天日的湿滑软肉大咧咧的暴露出来,就连那浅处轻轻缩动的褶皱都让陆清瑶看得一清二楚。
她要是再折腾人,估计就是老天爷都要看不下去下道雷来轰她了。
陆姑姑自然知晓督主是个清贵人物,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是正常不过,她也不过是想逗他,看他红透脸皮嗫喏着说不出话的反应,她看着觉着可爱欢喜,没想着他能真说出口,她看够了他的可爱模样,自然就不折腾他了。
他气喘得又粗又重,喉咙发出压抑的咕噜声,陆清瑶都担心他会这么把自己喘晕过去。
不敢再含糊,陆清瑶抬手搂着宋元英的腰便重新动起腰身,向着男人最软最嫩的那处直攻而去,她方才清爽一些的下身又沾满了男人的水意,安静的室内,旖旎的春色还未来得及消散便又愈发浓烈,黏腻水声同皮肉拍打声响彻,若是此时窗旁有人路过,定是被这男人的喘息同肉声羞得满面通红。
血气翻涌得厉害,陆清瑶那一瞬只感觉自己脑仁儿被冲得又烫又疼,她感觉鼻子一热,连忙摸了摸鼻下,生怕自己丢人得落下两行血柱。
“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吧…”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身下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管这人涵养高贵,哪里会说什么粗俗荤话。
“那姑姑便多疼我些么…我都听姑姑的…”
陆清瑶啧了一声,抽出在他穴儿里玩了半天的指头,扬手在他水淋淋的臀上扇了两掌,发出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
“我这辈子可不注定只能疼您么。”
她故意说得荤,看着厂公红得滴血的脸,心里乐得很。
肠内软肉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心爱的物件儿,男人没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眯着眼扣着她的手,一双长腿自发地重新缠上那细腰,紧缩着一腔软肉缠着那柱身,像是孩童含着糖一般吮吃着,陆清瑶没成想他这样馋,险些就被他这有些猛烈的温柔缱绻给要了精水,幸好她一咬牙就给忍了,不然实在丢不起这脸皮。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臀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肉,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这第一回,我便慢慢教你说,以后便给我记牢了,好好学着,可懂?”
宋元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