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道:“难道是天阉?”
云秋水声音淡然的道:“不是天阉,只是我喜欢男子而已”
“那你呢?既已知晓我所有的隐疾,可还愿意与我定亲?”
“在下说了不会反悔,不论姑娘是何异疾便都不会反悔”
庆封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一起到桌边坐下与她喝了交杯酒
云秋水转身又去梳妆台边拆掉发簪,背对着庆封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嗯”
庆封心中怪异,云姑娘未免太……太大方了些?这些事不应该由他来主动吗?
云秋水一头青丝柔顺垂落,大红嫁衣缓缓解开,转头却看庆封还身着里衣亵裤,不由得疑惑道:“你不脱了吗?”
“咳……夫人,你不是石女吗?”
潜意思,你不是不能跟我同房吗?
“我虽是石女,可我们也能用其他办法洞房,夫君可愿一试?”
“这……也,也可以”
庆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泛红,略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下
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以前也看过一些春宫图,确实也有不需要进入女子体内的姿势,比如用手又或者趴在男子腿间用嘴……
云秋水脱去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赤条条的走近庆封身前,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根雪白的软棍
“夫君且先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庆封不敢多看她,眼睛匆匆扫过那起伏胸肉便别开脸,微不可见的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下,手指略微僵硬的解开衣襟和裤带,蜜色的紧实肌肉在烛火映照下别有风情
云秋水坐到床尾把一个绣花枕塞进他的腰下,语调平缓却不容置疑的道:“把腿分开”
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听话张开,庆封的眼睛已经害羞的闭上,眼皮微微颤动,显示出他的紧张
“一开始会有些疼,别怕”
淡然的声音忽然变得略显温柔,云秋水轻声安慰着
嗯?这句话不该是男子对女子说的吗?
……
而在隔壁,同样发生着类似的事,云秋水刚把自己的影子分割了出去,钻入了隔壁封宴的屋内,不同于婚房的明亮,封宴被送进卧房后勉强解开外衫便躺倒在床榻上,连门都没锁,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床头处,那连接着婚房的木墙上不知何时破了个口子,从里头透了些许光亮,正好照在封宴阖起的眼皮
漆黑的影子渐渐化出了云秋水的模样,只是仍然是黑色的,隐没于房间里,无人能看见
影子同样坐去了封宴的床尾,黑暗对她毫无阻碍,轻薄的被褥被揭开,封宴白色的亵裤被一双黑色的手扯下,衣襟也随之解开
手上捏着一根与云秋水手上别无二致的细长软棍,两个人有心灵感应般,动作相似的分开臀肉露出后穴,清洁条对准穴口,一点点被塞了进去
……
“呃……夫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封庆猛的睁开眼,抬头去看她,眼中惊诧异常
“我在为你清理,等会儿便可入洞……房了”
“这……在下从未听说过用那处的”
封庆眉头紧皱,想不通这里能干什么,而且这地方这么脏……
“夫君听话便是,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多操得你下不来床
封庆无奈倒了回去,只是下面那根东西进来属实不好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手指也紧紧攥住喜被
“呃……嗬呃,好奇怪的感觉,夫人好了吗?”
封庆肌肉绷得鼓起,呼吸略有些急促,忍不住催促了一下
“额啊!夫人呃……到,到底了,别撞了”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已经进了大半,云秋水操纵着顶在封庆的结肠口处旋转,时不时用力捅一下
“还得再进去些,夫君别急,放松点”
“嗯……嗯啊!”
封庆本想应下,却被捅的又是一声惊呼
隔壁的封宴也从醉酒中被后穴的动作惊扰,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不过隔壁的声音已经被云秋水隔绝,便是叫得再大声,封庆也是听不见的
紧闭的结肠口在不断的用力研磨下,渐渐失了力,被那根清洁条钻了进去
“啊哈……夫人,进……进去了”
云秋水就坐在他双腿中间,那两条大长腿一开始还小心翼翼不去压着她,后来被磨得狠了也顾不上别的,忍不住就圈上了她腰,时不时挣扎着扭动一下
“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哈啊!!”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在他体内忽然自发的快速旋转起来,封庆来不及惊讶是怎么做到的,狭小的肠肉紧紧咬着清洁条,如今却被一遍遍扫荡过去,从未经历人事的肠肉怎么承受得住,那奇异的快感源源不断传达到封庆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犹如被扔到岸上的鱼般不断挣扎扭动,口中更是发出难以压抑的叫喊
隔壁的封宴也被这剧烈的动静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