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了隔壁封宴的屋内,不同于婚房的明亮,封宴被送进卧房后勉强解开外衫便躺倒在床榻上,连门都没锁,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床头处,那连接着婚房的木墙上不知何时破了个口子,从里头透了些许光亮,正好照在封宴阖起的眼皮
漆黑的影子渐渐化出了云秋水的模样,只是仍然是黑色的,隐没于房间里,无人能看见
影子同样坐去了封宴的床尾,黑暗对她毫无阻碍,轻薄的被褥被揭开,封宴白色的亵裤被一双黑色的手扯下,衣襟也随之解开
手上捏着一根与云秋水手上别无二致的细长软棍,两个人有心灵感应般,动作相似的分开臀肉露出后穴,清洁条对准穴口,一点点被塞了进去
……
“呃……夫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封庆猛的睁开眼,抬头去看她,眼中惊诧异常
“我在为你清理,等会儿便可入洞……房了”
“这……在下从未听说过用那处的”
封庆眉头紧皱,想不通这里能干什么,而且这地方这么脏……
“夫君听话便是,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多操得你下不来床
封庆无奈倒了回去,只是下面那根东西进来属实不好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手指也紧紧攥住喜被
“呃……嗬呃,好奇怪的感觉,夫人好了吗?”
封庆肌肉绷得鼓起,呼吸略有些急促,忍不住催促了一下
“额啊!夫人呃……到,到底了,别撞了”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已经进了大半,云秋水操纵着顶在封庆的结肠口处旋转,时不时用力捅一下
“还得再进去些,夫君别急,放松点”
“嗯……嗯啊!”
封庆本想应下,却被捅的又是一声惊呼
隔壁的封宴也从醉酒中被后穴的动作惊扰,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不过隔壁的声音已经被云秋水隔绝,便是叫得再大声,封庆也是听不见的
紧闭的结肠口在不断的用力研磨下,渐渐失了力,被那根清洁条钻了进去
“啊哈……夫人,进……进去了”
云秋水就坐在他双腿中间,那两条大长腿一开始还小心翼翼不去压着她,后来被磨得狠了也顾不上别的,忍不住就圈上了她腰,时不时挣扎着扭动一下
“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哈啊!!”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在他体内忽然自发的快速旋转起来,封庆来不及惊讶是怎么做到的,狭小的肠肉紧紧咬着清洁条,如今却被一遍遍扫荡过去,从未经历人事的肠肉怎么承受得住,那奇异的快感源源不断传达到封庆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犹如被扔到岸上的鱼般不断挣扎扭动,口中更是发出难以压抑的叫喊
隔壁的封宴也被这剧烈的动静彻底弄醒,尚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便被体内的奇异快感折腾的叫出声来,兄弟俩一同在床上挣扎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清洁条停下动静,云秋水见状便将它一下子抽了出来
“啊哈!!”
封庆腰腹用力一挺,而后直直坠下,蜜色紧实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未从刚才的事情平复下来
封宴的反应也大差不差,只是相比较封庆,他心中更为恐慌,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道是邪祟作弄
但很快,他脑子忽然被植入了一段记忆,他突然想起来,他与兄长自幼便能共感,只要距离够近,且对方受到的刺激足够大,另一方也能感同身受,刚刚那诡异的一幕,与曾经的共感何其相似
刚刚他好像也听见兄长的尖叫了,难道是兄长那边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好像是……隔壁传来的?
对了,兄长与嫂嫂的婚房便是在隔壁,那他应当是在隔壁遇上了什么事,奇怪,什么情况能……能有刚刚的反应?
封宴心中的好奇被挑起,发现旁边有一个透着光的墙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侧头贴上去看,他总要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的
凤眼刚贴上,便清晰的看见他家兄长与他一样正喘着气,对方额间渗出大滴汗水,眼睛略微发红的看向床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封宴看见……看见他这位嫂嫂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兄长的腿间,封宴正要移开眼睛,却猛的发现对方身下,似乎,似乎长着男人的器物!
封宴不由得盯紧了看,只见一只白皙手掌抓着那根已经硬挺,十分粗硕的粉白肉茎对准兄长的身下,来不及惊讶,他感觉自己的那处,好似也被一根灼热的肉茎抵着,正要进入他的体内!
封宴曾经无意间看过男子之间是如何交合的,也就猜到了兄嫂这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夫妻俩的事,他不会多管,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兄长一起被嫂嫂给……
惊慌之下他顾不上起他,直接隔着墙喊道:“住手!”
伴随着这句话的,却是那根凶猛的肉茎毫不留情的碾过肠肉,直插深处!
“啊啊……!!”
兄弟二人在两个房间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