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烫的鸡吧粗暴地要插进迟玉臻的入口,迟玉臻触电般激灵,用尽全力拼命反抗,倒还真被他从谢遂手中逃脱了。
然而此刻敌我悬殊,在这方寸之间的小小床上,迟玉臻又能逃到哪去?
迟玉臻的逃脱激怒了谢遂。
高大的Yin影笼罩下来,充满力量的手掌箍住迟玉臻,谢遂扣着师尊的腰在床上往自己身下一拖,整个人压向了他。
粗暴的亲吻落了下来。
不,与其说是亲吻,说是啃咬也不为过。
密密麻麻啃咬般的吻,暴风骤雨般落在迟玉臻额头,脸颊,鼻尖,嘴角,脖颈,ru珠强烈的刺激如野火燎原,强行点燃迟玉臻,暴烈地燃烧着他,不给他丝毫喘息的余地。
迟玉臻仿佛无法呼吸了!
他错觉下一刻就会死去!死于被这孽徒扯咬分开,分拆入肚!
在这一刻,他终于真切地意识到,这个被自己刻意忽略厌恶至今的弟子,早就不是弱小Yin郁的小孩了,在无尽的孤独岁月中,他独自长成了粗暴野蛮的兽。
迟玉臻受不住地仰起头大叫,他被汹涌的情欲之网缠裹住了,理智崩塌溃散,被本能的快感牵引,无法控制地啊啊呃呃地高声呻yin,呻yin地那样极不情愿,又那样舒爽至极。
最后这些呻yin皆被谢遂吞咽进了自己口中。
柔软的唇瓣,甜蜜的津ye他的师尊就像一道珍馐美味,叫他流连忘返,一遍遍不停地亲着吻着缠着,弄得师尊只能无助地抓紧他的胳膊,涎着口水张大嘴唇,以求得到一丝新鲜的空气维持呼吸。
可怜迟玉臻并不知道,这样只是方便了谢遂更加深入地掠夺他的口腔,让谢遂的舌头像之前鸡吧插进来那样插着他的喉咙,狼吞虎咽地攻陷着他。
““师尊,师尊,师尊”
仿佛忘了一切,什么都不知道了,大脑像一片小小的帆船,被快感的风浪推在欲望的海洋上。直到,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袭来,迟玉臻才瞬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啊——!!”
是谢遂正在插入他。
谢遂的gui头正在一寸寸挤进迟玉臻那处从未迎接过来客的入口,gui头硕大,而xue口娇嫩,强行进入的后果就如同用刀把迟玉臻劈开成两半。
迟玉臻被巨大的疼痛激得眼泪滚落,情chao退chao般从他身上退下,除了那些被强硬标记留下的吻痕,他的皮肤又变回了如凝脂般的雪白。
哦,除了底下那口正在被侵犯的xue。
那里因为巨物的入侵,充血得一塌糊涂,嫩rouyIn靡至极地包裹着孽根,被挤压得将近成了透明的殷红。
多像白梅落红,多么风情万种。
谢遂多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Cao进去,然后大刀阔斧地插入Cao干,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他的师尊。他眼角通红,情欲的冲动惹得他满头大汗,汗珠沿着坚毅的脸部曲线,滑至下颌,滴落到迟玉臻战栗不止的斑驳肌肤。
谢遂终究是咬着牙强行拔出了自己的东西。
鸡吧完全离开的时候,xue口的嫩rou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声响,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亦或是觉得遗憾。
“师尊”谢遂抱着他的师尊,一边呼唤他,一边亲吻他眼角咸shi的泪珠。
孽根剑拔弩张地挤进了迟玉臻的双腿。
谢遂突然发现插这里也能一定程度上纾解自己的欲望,并且不会让师尊痛到无法接受。
于是谢遂猛地用力,将他的师尊翻过身压在身下,环住他细窄劲瘦的腰,并紧他的双腿,将鸡吧插进他的腿间抽送。
细嫩的大腿rou绵密地摩擦着鸡吧,谢遂爽得仰起头,嘶嘶抽声。
“不!不要!”迟玉臻从晕眩中恢复过来后,立刻惊恐地沙哑大叫:“停下来!谢遂!”
“弟子不停。”谢遂俯下头,将重量全部压在师尊身上,头埋进师尊的肩颈,牙齿在师尊的耳垂和颈侧来回舔咬,同时一刻不停地狠狠插着他的双腿腿缝。每一次gui头都重重撞在xue口,很快就将那口还没法纳入他的xue口撞得黏黏糊糊,入口外堆满了yInye。
这些yInye一半是谢遂横冲直撞时蹭上去的,但还有一大半则是迟玉臻自己的。
在刚才撕裂的疼痛中,迟玉臻的小鸡吧垂头丧气地萎靡了下去,可这时又重新被谢遂唤醒了,兴高采烈地吐出ru白的汁水,涂shi了他的耻毛和xue口,也涂shi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啊”迟玉臻弓起背部紧紧抵着谢遂宽厚的胸膛,手指揪着床单,痛苦又难耐地叫唤着。
“师尊你听,这叫声sao不sao?”谢遂低低失笑,想吻上这张银丝垂落的唇,但左右忍住了,因为还想再多听听这yIn荡的sao叫。“叫的这么sao,若让人听见了,还以为弟子在怎么草你,把你草得爽成这样。”
“住、住嘴啊啊啊~~~”迟玉臻羞愧的满面通红,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这样?
“sao师尊,yIn成这样,以前每晚都是怎么睡的?”谢遂一边用鸡吧草着师尊的大腿嫩rou,gui头挤在腿缝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