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yIn词秽语,祸乱纲常!
各种各样的冲击叠加在一起,迟玉臻再也无法承受,血气翻涌,昏了过去。
谢遂:“”
抱着怀里软下去的身躯,谢遂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确认师尊真的昏过去了。
谢遂:“”
还没有真的Cao他,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总不能是,被刚才那几句话气的吧。
谢遂好气又好笑。到底是谁该更生气才对?
可无论是何心情,人总归昏厥在自己怀里了。谢遂抿起唇,微拧着眉,将师尊的双腿合拢并得更紧,摁他入怀,伏在他背上拥抱着他快速地抽插,抽插了约莫几十下之后,草草射在了他股间。
怀中人半点反应也没,没有了醒时的各种生动的表情,谢遂心里空空落落,少了许多滋味。
不过他也没有再为难昏倒的人,换上崭新的床单被褥,谢遂将师尊放到干净的床上,打来清水,亲手为他擦拭身上的污浊。
浸了水的毛巾一寸寸游走过吻痕斑驳的皮肤,力度是那样的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清梦。
谢遂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些。
明明是他恨之入骨的师尊,明明是他存心将其关起来要羞辱折辱的对象,可为何,每每真正要下狠手的时候,又会有一股来自心底深处的无形力量推阻了自己
为何会在他昏倒时浮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担忧,为何会小心翼翼不舍放手,为何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对待他
为何为何
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交织在心头,谢遂百感交杂,坐在床沿注视他的师尊良久,终是偏过头,自嘲一哂:“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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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遂就这样秘密幽禁起了迟玉臻,转眼已过十天。
对外,他声称师尊闭关;对内,他一手总揽宗门大小事务;对师尊,他千般不恭百般不敬,一次次将其在床上弄得rou体横陈泪眼涟涟。
又是一次床笫间yIn靡的厮磨,迟玉臻身下裘裤褪光,两条笔直的腿上水ru淋漓,全是自己和那孽徒射出来的东西。迟玉臻只有死死咬住唇,才能防止令自己所不齿的声音泄出。
谢遂额上滴落汗水,压着他的师尊,强行掰过师尊的下巴逼他面向自己,嘴唇凑上去亲吻,一边吮吸着一边撬开牙关:“不许咬,叫出来,弟子喜欢听师尊yIn叫。”
“”迟玉臻长睫颤抖,心中苦不堪言。
“师尊,师尊”谢遂黏黏糊糊地接着吻,硬挺的鸡吧急切地撞着那口娇嫩的小xue。嘴唇贴着嘴唇,谢遂蛊惑般低语:“师尊,弟子近日学会了新东西,想来找师尊教诲,师尊不会不教吧?”
若是从前,迟玉臻即便再厌弃他,也是会点点头,瞧瞧他是要做什么。
可现在,料想不会是好事,定是关于龌龊之事上的。
迟玉臻咬紧牙关,不肯同他言语半句。
谢遂习惯了师尊这态度,也不恼,低笑两声,一只手掌从师尊的腿根下穿过,握住他的一条大腿,高高拉起,架到自己身上。
迟玉臻的身体被他完全打开了,下体完全地展露在谢遂眼前。
谢遂又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抚摸师尊被吻得殷红的唇,将他的师尊下体完全打开展露在自己眼前。
另一只空着的手则去抚摸师尊被吻得殷红的唇,摸着摸着,一根手指伸入师尊的嘴里,去捉撵牙关里灵动的软舌。
然后是两根。
三根。
谢遂强迫迟玉臻配合,就这样玩弄了一会儿,直到三根手指全都被师尊的口浸舔弄的shi淋淋。
“师尊的舌头好软,弟子真想再多摸一会儿,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这次就暂时先放过吧。”
谢遂抽出shi漉漉的手指,来到师尊敞开的下体,指尖抚过那口窄嫩的xue。
迟玉臻浑身一颤。
谢遂低低地笑,指尖摩挲过xue口的皮肤,屈起一根指头,手指挤进了xue内。
“!!!”迟玉臻心神俱震,但紧跟着就因异物入侵的不适而发出了难受的闷哼。
“乖师尊,哼哼的真好听。”谢遂将师尊的大腿敞开的更大,手指一寸一寸探望温暖又神秘的甬道,甬道里的xuerou又软又暖,媚意绵绵地贴附过来挤压着他的手指。谢遂笑:“好软,师尊里面怎么这么软,又软又紧。”
“闭、闭嘴!”迟玉臻痛苦地闭上了眼。
即便迟玉臻就算睁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可掩耳盗铃般的闭眼能让他心理上稍微好受一些,他别无他法,只能努力地试图假装不知道他一手养大的孽徒大逆不道地jian污玩弄着他
可是这次。
明显和之前不一样。
孽徒骨节修长的手指一根根一寸寸插进粗大鸡吧进不去的地方,在里面嚣张地搅动着,为非作歹。
“唔唔”迟玉臻逐渐有了难受以外的感觉。难耐。他难以自抑地摆动起腰,小腹因剧烈的喘息起起伏伏,细密的肌肤上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