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伪装,他乳首两侧曾经被刺穿后留下的空桥也不会因为他的伪装而消失。胡殃摸出了一对金色的乳钉,简单用唾液濡湿了一些便打入其中,将原本缩在保护区内的乳首强制扯到了空气中。
如修月在乳钉打入的一瞬间腰部一抖,“柳霙祸”也闷哼一声,下身的动作也一顿,随后便掐住他的腰再度撞入——这次他终于撞入了那最深处,结肠口轻轻吮吸着“柳霙祸”的龟头,而丝绸般柔软而滑腻的穴肉绞着他的柱身,几乎将如修月自己的后穴变成了一个他专属的玩具。如修月无疑是地呻吟着,他在这个情况下意外地直白——他唇舌间流出的都是那些最下流的淫修才会说的祈求之语,殷红的舌尖抵在他的下唇上,好似只需要轻轻伸手便能拉出肆意玩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他的淫液浸透。胡殃嗤笑一声,将他的大腿抬起,将下身放进了那个还隐约吐着白浊的花穴。
如修月这时才终于自快感的混沌中脱出,他脑袋无力地跟着胡殃的操弄晃了几下,随后瞳孔恐惧得缩成了一个针尖。
“怎么了?看见是我,不高兴了?”
胡殃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下身几乎没什么阻拦就操进了如修月的宫腔。他喟叹一声,享受着如修月腔内对他下身本能的吸吮,猩红的眼睛眯着,里面裹挟着如修月熟悉的恶意与戏谑。他伸指弹弄如修月被乳钉挂在外的乳首,尖锐的痛意包裹着如修月熟悉的畸形快感冲上了他的后脑,他高喘一声,细碎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一并带着。
“没、没有、呜啊啊……好涨、不要咿——!不要一起啊……”
两根差不多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身下一齐进出,隔着一层肉膜各自装着他的内脏,如修月近乎干呕,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近乎让人感觉恐怖。胡殃时不时会拍打他的臀部——老实说,比起以往的胡殃,现在的胡殃堪比温柔。然而就是这个温柔让如修月感到了恐惧。他近乎使出了全力去讨好花穴内的阴茎,身后的“柳霙祸”若不是将他的结肠口操到近乎脱力,他都几乎忘了。“柳霙祸”有些不满的咋舌,他伸手掐住如修月前面仿佛坏了一般一直在漏水的阴茎,如修月几乎颤抖着尖叫出声。
“嘘。”胡殃拇指扣入他的口腔下颚,按得他干呕,“如修月,你知道的,我喜欢安静点的狗……”
“呜哦、啊啊……呕、”
如修月用舌间讨好般舔舐着胡殃的拇指指尖,却又只能在下身一阵阵愈发激烈的快感中呻吟,黑红的眩光在他的视野中不断跳跃闪烁。在下身两根阴茎越发激烈的抽插中,“柳霙祸”和胡殃下身同时重重一撞,两股微凉的精液分别射入了如修月的结肠与宫腔,汩汩水声中如修月的小腹微微隆起。
“好、好满、不……不要射了呜……”如修月哭叫着仰头,脚尖紧绷抠在床单上,粉色的潮红自脸颊一直蔓延直至下身,“哈啊、啊……”他靠在“柳霙祸”的肩上,在短暂的不应期间短暂地歇息,而不是和以往那样几乎没有休息的被下一个人继续操弄。
胡殃在他身前长叹一声,慵懒的声音中饱含着满足与惬意。“哼……”他勾起嘴角,将落在胸前的鬓角拨至身后,抬眼看了一下方才写着“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的墙壁,那儿方才一片空白的下方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正字,其中一笔“一”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淡。他吹出一声口哨,“我还以为这样算两次,呵呵。”他掐住如修月的脖颈,“你可真倒霉……居然能在那群老东西的宝塔里走进去一个这么房间,我该说你什么呢?如修月?”
如修月被他掐得脸颊潮红,大张的口腔内只能断断续续传出一点破碎的声响。
胡殃感到无趣,将射后疲软下来的阴茎自如修月的花穴内抽出,抽出后那不知是惯性还是怎么脱落出来的粉白肉球卡在他的穴口。如修月穴口颤抖几下,无力地想要将其吞回体内,却只是将那粉白肉球蠕动了两下,便自阴蒂下方喷出了一大股热潮,打在肉壁上又引起一阵战栗。
“柳霙祸”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双指掐住那肉球把玩,乳白的精液在他的把玩中淅淅沥沥自小小的腔口中流出。
他和胡殃重叠的声音在如修月的耳边响起。
“看来我和如兄的时间还很长啊……”
夏侯四宇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不过是路过这个房间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乱声,又听到了一些很耳熟的声音——像当年剑宗见到的那个天生剑骨的小孩?他想到这也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也没比那小孩大多少……吧?
“这么好奇怎么不进去看看?”
神出鬼没的那男人半靠在边上那简陋的雕花栏杆上。
“说不定,呵,就又遇上了?”书问行一脸调笑着靠过来抚上了他的下巴,只有他能感受到的触感激起了夏侯四宇一片鸡皮疙瘩。
“……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心魔。”夏侯四宇拍来他接近于没有重量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已。
夏侯四宇抬手凝聚起现在在他体内并不多的真气,隐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