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就是前列腺!我日你妈!好漂亮的颜色,老子要你的前列腺,妈的!贱婊子,老子今天要把你你身上的几个烂洞全都日翻!”厉正浩眼睛一瞬不
女性尿道总长也不过8厘米左右,厉黎的尿道略有些畸形,曲里拐弯的,多了两三公分,花籽笑急得一头汗,“你能不能不要拿鸡巴头子顶儿子,没看都把儿子尿道都磨出血了!”
在操少年娇软畸形的尿管,而电视上也能看见前方还有淡黄尿液仿佛潮水般涨落的尿道被鸡巴扯的来回移动。
“出血了好啊!操你妈的,出血了说明你的尿道还是个雏,这他妈的是你的处女血,日你妈的烂母猪,老子就要磨!底下的逼叫野男人强奸内射了,老子他妈的这会就要操他的尿道,再你妈跟老子叽叽歪歪,老子直接拿鸡巴捅进去日!”极度擅长胡搅蛮缠的厉正浩骂老婆骂得理直气壮,现在厉黎是个“被野男人强奸的烂货”已经成是把母子俩踩进烂泥的杀手锏,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戳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心窝,自知愧对老公的花籽笑一骂一个不吱声,还得陪着笑,“看见没骚逼,你的处女尿道叫老子日出血了,开不开心?嗯?贱婊子,开不开心老子给你的尿道破处!”
花籽笑一面在心里盘算如何讨好老公,让他尽量不要介怀儿子不干净这件事——可花籽笑自己也清楚,失了贞洁这件事就像天塌了一样,搁别人家不慈的父母早就把被搞脏的双性儿子卖进雌畜黑市或者暗窑里,老公就算爱子心切能接受被操过的烂货,可就和镜子一样,一旦打破再粘起来也会有难看的印记,对于男人来说,收下一个被别的男人已经内射过的双性,那种心理上的创伤真的是比让那个男人在头顶上拉屎拉尿还恶心——除了做爱时老公比较粗暴、言语侮辱,平日里对厉黎反倒比没发生这些事情之前还要好。
明明就是粘膜被磨破了,厉正浩非说是尿道的处女血,花籽笑听着父子两人的对话无语得要命,却又在心底暗暗庆幸,得亏老公是个学渣,满脑子骚操作,他说是尿道破处那就是,这样他心情好了厉黎这破鞋才能更安全,又能让厉黎赎罪,一举两得——等下狗项圈装好,让老公把鸡巴里的尿道也玩一遍,就骗他是给鸡巴尿道破处,回头还要给后面的屁眼开苞才行!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操我的尿道,好难受呜呜呜……爸爸啊啊啊小梨子错了,小梨子真的错了尿道要磨穿了太、太酸了又好疼啊啊啊……妈妈骗人!明明就好疼!”厉黎撅着嘴哭叫,可是他又不敢动,只能被迫看向正清晰显示自己尿道构造的显示屏——能看见自己身体内部,这种奇妙体验让好奇心旺盛的少年开始慢慢升起兴奋,“爸爸你别用鸡巴操我的尿道了……真、真的嗯啊~疼……啊哈啊哈……酸得厉害……”
“啊——!“一直急促喘息却不敢随意动弹的厉黎,在阳光下白腻粉红的屁股突然向上一弹,他耻骨下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突然被膀胱镜有些坚硬的镜头戳到,那种突如其来陌生的酸涩快感,令尿道才被“开苞”的少年差点连灵魂都被戳出去,“别戳了啊啊啊啊啊!妈妈求你了,别啊哈啊哈……别戳了啊啊啊受不了了、要死了!不要脸的下贱货要要呼呼……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所以,已经被催眠的花籽笑心里对丈夫极为愧疚,只能配合着丈夫折腾儿子,好让丈夫心里能多少舒坦一些,他玩得舒坦,厉黎也就更安全,别看花籽笑平时也会跟厉正浩炝,可厉正浩却是一家之主,拥有对双性母子俩的发卖权——虽然平权之后是不允许私自出售双性人,可每年大量流进雌畜黑市的双性不增反降,被男人们把持的国家,怎么可能允许这些千万年来一直是家畜的双性人有自身权益。
厉黎的穴口也被鸡巴磨得舒坦,少年一边喊疼,子宫和阴道里源源不断溢出大量黏糊糊的骚水,明显是开始发骚了。
“啊哈啊哈……流血了唔嗯~呃呃呃……婊子的处女尿道让爸爸日出血了……好、好开心唔唔~好疼……太好了……破鞋的尿道是爸爸的,爸爸啊哈爸爸快点肏臭母狗的尿道,把……把精液全都射进母狗的尿泡里……”粘膜损伤的尿道里刺痛逐渐盖过酸胀,这反倒叫被父亲洗脑成精盆肉便器的少年浑身发烫,身体也不再僵硬,内心因把处女尿道献给亲爹而格外欣喜和愉悦,“好喜欢啊唔嗯~好喜欢爸爸操小梨子,我这种烂货还能给爸爸肏处女尿道,唔哇啊啊……真的像做梦一样,谢谢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忍一下小梨子,这就是能让你舒服的前列腺,直接对前列腺刺激,产生的高潮对你来说可能难以承受,坚持一下,过去这个急弯就好了。”花籽笑文言软语安慰儿子,手下操作不停,继续操控镜头放下,隔着尿道壁挤着前列腺往尿道深处滑。
从墙上的显示屏里能看见尿道好似突然改了走向的河床,90度的急转弯后面能隔着菲薄尿道壁看见一坨淡红色的物体,镜头要拐过这个弯就必须怼着这片隐隐淡红擦边而过。
隔着阴道壁被爸爸顶小桃胡似的前列腺,厉黎都受不了,这会直接刺激让还在上高中的少年差点崩溃,号啕大哭,浑身软肉抖得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