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盯着显示屏上那粉桃般的温柔色泽,这种能直观看见心爱儿子身体内部性器官的奇妙经历,让厉正浩彻底癫狂,手臂死死勒住儿子胸口,将他两坨全是脂肪的奶肉压的跟盘子一样扁,另一只手还恶性在他耻骨上方按揉,其实这个部位根本就触不到前列腺,只能在显示屏里看见淡黄尿水被他按得从尿泡里溢进尿道,跟潮水般忽高忽低,“日死你这个烂逼骚母狗,日你妈日你妈!你就跟你妈这头骚母猪一起伺候老子,贱货!不把老子伺候舒坦,老子他妈的就把你拉倒雌畜黑市去卖掉!反正你除了脏阴道老子没吃到,你其他几个肉洞老子都日过了,再转手卖掉还能赚一笔!”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视觉上都刺激让他的屌头更加充血肿胀,将厉黎的阴道撑开一个比拳头还大的肉洞,女性尿道像根专门拿来灌香肠用的羊小肠一样,被膀胱镜镜身捅开,厉正浩这会又把狰狞的黑粗鸡巴往进去日,尿道在镜身上一路摩擦,镜身上的环装纹路磨得厉正浩两个后腰子发酸,爽得要死,腰胯陡然上卷,显示屏里淡粉色的前列腺一下被屌头挤扁,镜头被迫像个鸵鸟一样埋进柔韧的小小腺体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爸爸我要死了……太、太……”厉黎纤长的天鹅颈向上弯折,仿佛在猎犬与双管猎枪下待死的小天鹅王子,下半身以阴道与前列腺为圆心,从没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如山火般迅速席卷全身,“太舒服了!和爸爸做爱好舒服啊啊啊啊……太难受了……用力不要……快点、快点日骚母狗的前列腺好爽好爽啊啊啊……别、别操了……要死了啊啊啊……”
刚刚过了法定生育年龄的少年,语无伦次的尖叫,两颗小到可怜的卵蛋挣扎着泵精,没有精籽的稀薄精液像黑童工般被压榨进男性尿道里,可这是条死路,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一面前仆后继冲刷尿道一面调头直奔尿泡。
“要射了……呼呼呼……射不出来啊啊啊……小鸡鸡好疼……呜呜呜呜……”少有的强制回精带给厉黎属于男性性高潮,这种刺激比直接射精更爽数倍,才刚开始调教,少年就翻着眼皮被自己亲爹玩得神志模糊,后脑勺枕着厉正浩的肩膀就和磕了摇头丸一样,脑袋疯狂甩动,发丝上的汗水仿佛落水的母狗般甩得到处都是,“哈哈哈……太舒服了……舒服的想死……好、好可惜呜呜呜……没把、把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
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