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鸡吧完全离开的时候,穴口的嫩肉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声响,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亦或是觉得遗憾。
“师尊”谢遂抱着他的师尊,一边呼唤他,一边亲吻他眼角咸湿的泪珠。
孽根剑拔弩张地挤进了迟玉臻的双腿。
谢遂突然发现插这里也能一定程度上纾解自己的欲望,并且不会让师尊痛到无法接受。
于是谢遂猛地用力,将他的师尊翻过身压在身下,环住他细窄劲瘦的腰,并紧他的双腿,将鸡吧插进他的腿间抽送。
细嫩的大腿肉绵密地摩擦着鸡吧,谢遂爽得仰起头,嘶嘶抽声。
“不!不要!”迟玉臻从晕眩中恢复过来后,立刻惊恐地沙哑大叫:“停下来!谢遂!”
“弟子不停。”谢遂俯下头,将重量全部压在师尊身上,头埋进师尊的肩颈,牙齿在师尊的耳垂和颈侧来回舔咬,同时一刻不停地狠狠插着他的双腿腿缝。每一次龟头都重重撞在穴口,很快就将那口还没法纳入他的穴口撞得黏黏糊糊,入口外堆满了淫液。
这些淫液一半是谢遂横冲直撞时蹭上去的,但还有一大半则是迟玉臻自己的。
在刚才撕裂的疼痛中,迟玉臻的小鸡吧垂头丧气地萎靡了下去,可这时又重新被谢遂唤醒了,兴高采烈地吐出乳白的汁水,涂湿了他的耻毛和穴口,也涂湿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啊”迟玉臻弓起背部紧紧抵着谢遂宽厚的胸膛,手指揪着床单,痛苦又难耐地叫唤着。
“师尊你听,这叫声骚不骚?”谢遂低低失笑,想吻上这张银丝垂落的唇,但左右忍住了,因为还想再多听听这淫荡的骚叫。“叫的这么骚,若让人听见了,还以为弟子在怎么草你,把你草得爽成这样。”
“住、住嘴啊啊啊~~~”迟玉臻羞愧的满面通红,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这样?
“骚师尊,淫成这样,以前每晚都是怎么睡的?”谢遂一边用鸡吧草着师尊的大腿嫩肉,龟头挤在腿缝和穴口之间狠狠碾磨,一边含着他的下巴拷问:“这么淫荡,被多少男人操过?弟子是师尊的第多少个男人?”
迟玉臻被这不知羞耻的混账孽徒玩弄得腿根都在哆嗦抽搐,他本已咬住下唇,极力抑制住陌生又恐怖的淫叫泻出口,可又实在无法忍受孽徒的污蔑和羞辱。
“啊啊啊休得啊啊啊胡说杀了杀了你!”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刷地浇到了谢遂身上,谢遂猛然僵住了动作。
喘息连连,迟玉臻带着身不由己的情欲,痛恨地怒视谢遂:“孽障,你的师弟们不会放过你的”
一刹那屋内的气温仿佛低了几个度。
谢遂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话,哈哈笑了两声。
他浑身散发出戾气,几乎要凝结为实质,强硬地扣住迟玉臻的下巴,冷冷呵道:“师尊可真是了不起,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弟子以外的其他男人。”
“???”迟玉臻简直要窒息了。
谢遂:“看来,弟子根本不该对师尊起恻隐之心,就应该直接把师尊草坏。”
轰隆轰隆。
迟玉臻再一次被这孽徒口无遮拦的淫言秽语激得脑中一阵嗡嗡晕眩。
看着羞愤欲死的师尊,谢遂掰过他的下巴,逼他面对着自己,冷笑道:“还有,弟子不介意把那几个师弟全都叫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敬爱的,一直像父亲一样疼爱他们的师尊,其实私底下是多么淫荡,是怎么敞开腿吃着弟子的鸡吧挨草的。”
如此淫词秽语,祸乱纲常!
各种各样的冲击叠加在一起,迟玉臻再也无法承受,血气翻涌,昏了过去。
谢遂:“”
抱着怀里软下去的身躯,谢遂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确认师尊真的昏过去了。
谢遂:“”
还没有真的操他,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总不能是,被刚才那几句话气的吧。
谢遂好气又好笑。到底是谁该更生气才对?
可无论是何心情,人总归昏厥在自己怀里了。谢遂抿起唇,微拧着眉,将师尊的双腿合拢并得更紧,摁他入怀,伏在他背上拥抱着他快速地抽插,抽插了约莫几十下之后,草草射在了他股间。
怀中人半点反应也没,没有了醒时的各种生动的表情,谢遂心里空空落落,少了许多滋味。
不过他也没有再为难昏倒的人,换上崭新的床单被褥,谢遂将师尊放到干净的床上,打来清水,亲手为他擦拭身上的污浊。
浸了水的毛巾一寸寸游走过吻痕斑驳的皮肤,力度是那样的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清梦。
谢遂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些。
明明是他恨之入骨的师尊,明明是他存心将其关起来要羞辱折辱的对象,可为何,每每真正要下狠手的时候,又会有一股来自心底深处的无形力量推阻了自己
为何会在他昏倒时浮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担忧,为何会小心翼翼不舍放手,为何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