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的腰高高抬了起来,夹着谢遂四根手指的小穴拼了命地收缩。
“原来是这里。”谢遂了然一笑,享受着包裹手指的肠壁不断痉挛收缩。他说:“师尊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后穴高潮,原本弟子是想把师尊操高潮的,没想到师尊只是吃个手指就这样了。”
然而此刻的迟玉臻压根听不到谢遂在说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像闪电五连鞭狠狠地击打着他,打得他浑身经脉都在狂颤。
“真是骚的没边了。”谢遂不等迟玉臻高潮结束,在肠壁的收缩中拔出手指,换上了真正的大家伙:“来吃这个。”
滚烫的龟头抵上了被手指插开的穴口,殷红的媚肉立刻吸附上来,软嫩的肉像一张嘴似的啜着龟头,爽得谢遂头皮发麻,连连吸气。
谢遂一巴掌拍上师尊浑圆的臀肉上:“馋成这样,是多久没被男人操过了?”
“唔唔”迟玉臻被打得一个激灵,臀肉潮浪一样在手掌下起伏。
他的神智终于从从未感受过的高潮余韵中脱困,听到了谢遂的羞辱,感受到了谢遂的大鸡巴像利斧一样劈开进入自己。
巨物的入侵促使悬在眼眶的泪水滑落,迟玉臻失焦的双眸一片雾色,他挣扎着蹬腿,双手去推身上的谢遂,声音都在发抖:“你敢!”
谢遂轻易制住了师尊的负隅抵抗,抓过他的两手,放至唇边,轻轻一吻:“有何不敢。”
青筋暴起的鸡吧一寸寸进入小穴,穴肉被撑成近乎透明的颜色,像一层鸡吧膜似的裹在鸡吧边上。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迟玉臻声嘶欲裂,但紧跟着,巨大的鸡吧狠狠撞进了他体内,痛苦和快感一起向他袭来,他再也没法说出绝情的狠话,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听了欲罢不能的呻吟:“啊啊啊~~~”
谢遂狠狠插进了迟玉臻,真正占有了这个喊着要杀自己的男人,汗水覆满他强壮的身体,滴滴答答地滑过胸腹,蜿蜒着继续下流,直至流进耻毛,随着激烈的撞击,撞到了同样是大汗淋漓的迟玉臻身上。
水乳交融。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谢遂黑眸里烧起欲望的火焰,掐着师尊柔韧的窄腰,冲动地撞进小穴。
迟玉臻狠狠一抖,张开嘴啊啊地叫。
谢遂整根操入,又整根拔出,鸡吧来来回回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缠绵紧致的媚肉贪婪地舔弄服侍着它,那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淫水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几乎失控。
而迟玉臻更是被迫沉沦在这场不情愿的性爱中,理智逐渐被撞得破碎,连灵魂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飘飘扬扬飞在云端。
在一轮激烈的抽插中,迟玉臻手指拽紧了床单,连脚趾都搅在一起,拱起腰射了出来。
被操射的快感引得迟玉臻崩溃,迟玉臻无知无觉地大喊:“啊啊啊啊救啊啊啊唔唔救命!”
“哈?”谢遂毫不留情地继续操着身下颤抖痉挛的人,低低地笑:“救命?难道弟子是要把师尊操死了吗?可是师尊啊,这才哪到哪啊,弟子才刚刚开始啊。”
“啊啊啊啊啊~~~~~”
更猛烈的撞击让迟玉臻持续飞在云端。除了快感,他什么也不知道了,笔直漂亮的双腿不知不觉勒上谢遂的腰,他敞开身体,主动迎接着徒弟的冲撞,纤长的脖颈仰起,被情欲烧红的半边脸颊贴在床上,红唇张开,喘着气,啊啊唔唔地不停浪叫。
很快,迟玉臻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撞得散开,瀑布一样摊在丝绸的床褥上,铺在他布满吻痕的身上,沾染上透明的汗珠和乳白的精液,随着主人的扭动而墨潭般荡漾。
“师尊知道么,”又是一轮狠烈地撞击操干,谢遂哑着嗓子低语:“弟子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说完俯下身,将全部的重量压上欲海中沉浮的男人,野兽一般吻他殷红的唇,吃他高昂的淫叫,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又用舌尖包裹住挺立的乳尖,牙齿咬住奶珠,碾磨着向上拉扯,恨不得从里面吸点什么出来才好。
“”迟玉臻被操的气喘连连,到了后面,他明明张大了嘴,却很难再叫出什么声了。
他只能无声地尖叫,无声地尖叫着颤抖,无声地尖叫着痉挛。他像一艘遗失在海洋中央的船,紧紧抱住唯一的支柱,在徒弟身下绷紧了身体,一次次射精高潮,射得一塌糊涂。
他错觉自己就要死掉了。
要被自己的徒弟操死在床上了。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而谢遂还在凶狠地操干着他。
谢遂停不下来。
他的师尊是他的瘾,诱他癫狂。
射了好几次的迟玉臻再也无法跟上谢遂的节奏,声嘶沙哑地胡乱叫着不要,无力地后退。
两条挂满精液的大腿离开了谢遂的腰,但紧接着就被谢遂整个抱起架到肩膀上,他被抬起半个身体,被谢遂扣着腰往鸡吧上送撞。
迟玉臻哪能受得了这种狂暴的性爱呢。
那口娇嫩的穴才初经人事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