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间一晃而过,江灿像个废人一样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极少下地走动。
白秀娥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每天给他按时送三餐闲下来还会跟江灿聊天,问他山外的世界,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极大程度上开解了深陷情绪化的江灿。
对于帮助过他的人,江灿都是感激的,只是他想再见一面的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其实很想问问白衍舟是从哪里救的他,知道大致的方位后,以点向外扩散搜寻有更大的机会搜救他的同伴。
但从他自醒来那天之后,想再见对方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听秀娥说,白衍舟在苗寨里是很神圣的存在,是巫傩苗道的法师,常年深居简出,只有寨子里有事才会出来,江灿那天真的是极幸运才会被他拣回苗寨。
如果再晚一步,江灿大概率头七都过了。
微风拂过,说的正尽兴的白秀娥突然止住了话头,鼻翼翕动,对上江灿的眼睛突兀得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
江灿的脸唰一下红了,表情更是不自然,嗫嚅着说道:“那个我都好久没洗澡了。”
养伤的这些日子,虽然时不时白秀娥会端来清水给他擦身,但总有擦洗不到的地方,比如--头发。
江灿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感觉他都快馊了。
他有些难堪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有没有什么可以洗澡的地方”
大山的夜晚,仿佛是被泼上了一瓢鲸蓝色的墨,繁星点点月色朦胧的照耀下,江灿右手端着一个木盆左手举着一根蜡烛,拿着一些洗漱的东西往山背后走。
他行走的脚步缓慢,一走一挪,江灿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只能自己一个人按照白秀娥说的,去找后面的一个洗澡的地儿,建在一座废弃的古屋旁。
说是浴室,其实就是一个四周用竹片隔出来小矮房草草盖了个顶,里面用竹片隔成了三两间,中间有一根竹子一直在往外吐水。
这不断流的山泉水是用无数根竹子,打通了空心一根架住一根,用无数根竹子从更高的山顶上引下来的,省得大夏天还要在屋里烧水用水瓢舀水往身上浇,或者去更远的河里洗。
所以古屋虽然废弃,但旁边的浴室却一直保留着,夏天有很多附近的人家过来洗,江灿特意等到天黑,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间才过来。
地方其实不远,脚好的大概几分钟就走到了,江灿一个半残的病号硬是走了一二十分钟,等到了地方时被热的满头大汗。
江灿进了浴室,把手里的东西放好,转身就扣上了门栓,边脱衣服边感叹古苗族人的智慧,水声淅淅沥沥打进石缝里,正好盖住了隔壁间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冰冷的水柱打在细腻的皮肤上,从白皙的胸膛绕过纤细的腰肢,再流入丰满挺翘的tun缝里,江灿顿时打了个冷颤,待皮肤适应了一会儿才打开了木盆里的一个罐子。
白秀娥给他的罐子里装的说是本地男女洗澡常用的茶枯粉,兑点水抹在头上打圈还能起泡,就是味道有点难闻。
无数的泡沫像云朵一样从他的身上滑落,流入股间又挂在囊袋上,泡沫破裂时搔在敏感的腿心,勾起了心底缓慢流动的情chao。
前面淡粉色的Yinjing已经羞涩的半抬起了头,江灿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舔了舔唇上的水珠,随后伸手在红润的蘑菇头上摸了摸,握在手心里搓揉很快就硬挺起来,直直在手心里跳动。
江灿有些无奈,但情欲牵一发而动全身,火一起便烧得理智全无。
他握住手里秀气的Yinjing,手指用力上下套弄,半垂着头看着薄薄的皮rou在手指的撸动下不断吞吃吐纳前端红润的伞头。
他漂亮的眉头皱在一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的呻yin声压抑不住开始挤出模糊的音节,脊背绷的很直,站在水柱下做着下流的动作。
“呃啊哈--”
随着一声呻yin,江灿的身型猛然一颤,一股股浓Jing自马眼内喷出,溅落进石缝里,很快又被水流冲刷得干干净净,不见一点痕迹。
不行,这还不够。
他呼出一口浊气,从角落拿来一个小木凳坐下,伸手望腿心更深处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粘稠的清夜。
蜡烛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打在江灿的身上,更衬得他挂满水珠的肌肤像羊脂玉一般光洁无暇,他的双眼微微眯起,呼吸急促神态迷醉,情欲在这张清秀略显稚气的脸上开出了艳丽灼人的花色。
他几乎是抖着手撩开了垂软的Yinjing和比常人更小巧的Yin囊,来到了一处更为隐秘的伊甸园。
忽闪忽闪的烛光照亮了这处隐秘之地,白皙的大腿根部到腿心逐渐过渡成了干净的rou粉色,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在Yin囊之后还潜藏着一条狭窄的粉色rou缝,被绵鼓的蚌rou包裹着,像鲜嫩的水蜜桃正羞涩得吐着蜜ye,无比诱人。
曾有研究表明双性人的身体,似乎更为敏感,也更为重欲,而作为其中一员的江灿深有感触。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