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源被按在落地窗前,窗外天色近黄昏,霞光落在隋源赤裸的身体上,照亮了他布满的红chao薄汗的脸上。
施谦站在他身后,狰狞的骇人rou棒深深楔入隋源的体内,在他小腹顶出一个隐约的轮廓。隋源被Cao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失神的看着高架桥上车水马龙的景象,为了逃离这令人癫狂的快感,他试图踮起脚尖。
施谦轻笑一声,按在他的肩膀,下腹往上一顶,将rou棒cao入深处。隋源瞪大眼,鼻翼快速翕动,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Jingye从身前的Yinjing射出,落在窗户上。后xue一热,大股热ye涌出,仿佛chao吹了,然而粗大的rou棒将saoxue撑至极限,yInye被堵在saoxue里,无法流出。
猛然缩紧的saoxue让施谦忍不住闷哼出声,saoxue不仅紧致shi滑,温热的sao水更像是温泉一样。施谦喘着粗气,生生将射Jing的欲望忍下,白瓷一般的脸上晕开了一抹红,还笼上了一层薄汗,清冷又勾人。
他一手按着隋源的肩一手掐着他的腰,神情逐渐显得狰狞起来,Cao干的速度也更为激烈,隋源抽搐得更为厉害,可身体被施谦紧紧按住,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汹涌的快感。
“呜——不......不行了.......啊!!”
施谦低吼一声,将rou棒狠狠cao入saoxue,硕大的囊袋沉重的打在双tun上,粗粝的Yin毛摩擦着xue口。隋源尖叫一声,仰起头,喉结滚动,汗水顺势而下,滚烫的Jingye射入xue内,击打着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射Jing过后,施谦喘着粗气,将rou棒抽出,saoxue恋恋不舍的收紧,发出啵的一声,硕大的gui头上还勾连着saoxue里的yInye,汹涌的sao水奔腾而出,滴落在毛毯上。被射入深处的Jingye也跟着缓缓流出,刚抵达被Cao干的红肿不堪的xue口,施谦扶着沉甸甸的rou棒,将gui头顶入saoxue口,把流出的Jingye又cao了进去。
施谦从身后抱住隋源,起伏的胸膛贴在隋源赤裸的后背上,两人汗ye交融,施谦咬着隋源的耳朵,戏谑地说道:“Cao了这么多次,也该怀了吧。”
隋源回过神,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有种被人围观的错觉,浑身一紧,saoxue也跟着缩紧。
施谦轻笑一声,“还想要吗?”
隋源恼羞成怒,骂道:“滚!”
施谦却已经掐上他的腰,继续了新一轮的Cao干。
隋源无力的趴在落地窗上,被Cao干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已经被施谦cao了一个下午。偏偏意识十分清醒,后xue传来的感觉更是清晰,仿佛已经刻入了他的脑海。他甚至能清楚的描临出那根狰狞巨物的轮廓和模样,是那么粗大那么火热,就连在上面环绕青筋的跳动都是如此有力,他仿佛能感受施谦那有力的心跳。
施谦的Cao干堪称是慢条斯理,似乎是为了发掘出隋源更多yIn荡的一面,他转过隋源的身体,gui头抵着sao心碾磨,刺激得隋源粗喘连连,呻yin声都变得支离破碎,刚软下去的rou棒再次硬体,浓稠粘腻的yInye从马眼流出,要落不落垂挂着。
施谦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挑眉。
隋源的saoxue已经被Cao干得红肿不堪,连合都合不拢xue口的红艳软rou都被Cao了出来,还饥渴的紧紧咬住他的rou棒,生怕他的离开。
“真sao。”
施谦把抽出的rou棒缓缓cao入saoxue,在隋源Jing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轮廓。
隋源小声的呜咽一声,仿佛动物幼崽发出的声音,脆弱又可爱。施谦听出了趣,将rou棒抽出,再次缓缓cao入,边cao他还边观察着隋源的神情。
隋源不愿意看到他似乎的双目紧闭,就连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但脸上却带着明显的欢愉,眼角红得尤为明显,仿佛涂抹上了眼影,浓黑的短睫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既色情又yIn靡。]
施谦欺身,吻住隋源的眼睛,见他睫毛上的泪珠吮入口中,温热的长舌还挑逗似的划过他的眼皮。隋源对施谦有种恐惧,对他莫名的亲热也极为排斥,眼珠不停转动,试图摆脱施谦的亲吻。
施谦嘴角微扬,勾住隋源胸前的ru环,用力一揪,将隋源的ru头拉长,隋源吃痛,倒吸一口冷气,他睁开被舔得shi漉漉的眼皮瞪着施谦,气息不稳的骂道:“Cao你——嘶!疼!”
施谦将ru环一转,隋源顿时骂不出话来,双眼立刻蒙上一层shi漉漉的泪水,敛去几分凶狠,看着仿佛有些楚楚可怜。就连声调也变了样,疼这个字仿佛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好像撒着娇,带着几分嗔怪的腔调。
隋源一眨眼,泪珠滚落至两颊,眼神倔强而恼火,几乎要瞪出火来。
施谦目光一沉,他看着隋源的脸,缓缓道:“真是欠干。”
说着,他胯下一挺,用着前所未有的力度狠命Cao干着saoxue,囊袋击打着routun,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有儿臂粗细的gui头顶着sao心,干得隋源仰头尖叫,浑身战栗,如果不是靠着施谦的那根rou棒,他连站都站不稳。
施谦却忽然停了下来。
隋源瞪着迷蒙的双眼,看向施谦。
施谦拉过椅子,将隋源抱起坐下,因为重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