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顶弄,被抽打的红肿不堪的臀部稍一轻触都会忍不住缩紧骚穴。施谦每次将粗大的肉棒操进小穴,耻骨撞击着臀肉,骚穴便自发缩紧,爽得施谦头发发麻。他嘴角勾起狰狞笑意,将肉棒狠狠往上一顶,将隋源从地上狠狠顶起,布满小刺的圆球也被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处。
隋源双眼泛白,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双口大张,津液横流,只能沉浸在无休止的极致快感之中,想挣脱逃离,却又无法逃离,只能浑身痉挛的被操开,被操射,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卫生间里只剩操干进骚穴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
施谦压着隋源操干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忍不住喷射而出,灼热的精液浇灌在肠壁上,隋源浑身颤抖,不断挣扎。施谦只紧紧压着他的双臀,逼迫他承受着这次的灌精。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的肉棒在射无可射的情况下,射出了尿液。
施谦轻笑一声,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完,他稍稍退出一些,隋源缓了口气,温热的尿液涌入骚穴。
他瞪大眼,抗拒的挣扎,施谦的双手始终落在他双臀上,不容他拒绝。
渐渐的,隋源的小腹鼓了起来。?]
施谦的手落在他的小腹上,残忍往下按压,隋源忍不住弯下腰,骚穴却是忍不住夹紧试图把尿液排出,然而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口,无法排出。
隋源尖叫出声,声音带着泣意,“不——”
施谦咬着他的耳廓,“求我。”
隋源泪流满面,“求你。”
施谦哑声道:“我是谁?”
隋源脑子成了一团浆糊,骚穴里被尿液灌得满满当当,出口却又被骚穴堵着,无处可泄,他快被折磨疯。
他摇着头,无意识地说道:“求你.....求你......”
施谦掰开他的双臀,将已经整根插入的肉棒再狠狠往里捣去,“我是唯一可以肏你的人,是你——”他轻笑一声,继续道:“老公。”?
隋源脑子嗡了一声,迟钝道:“老.....老公?”